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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總管可知道,‘天殘’地缺’是怎麼回事?”
餘鼎新“哦!”了一聲。道:“他倆是異性手足,因為天生的殘缺,所以才湊在一起,‘天殘’缺右臂,‘地缺’少左臂,裝的是假臂,由於製作精巧,不留心看不出來。不過,江湖道上的人,大部分是知道這回事的。”
田宏武訕訕地道:“那是小弟孤陋寡聞!”
頓了頓,又道:“堡裡最近情形怎樣?”
餘鼎新嘆了口氣道:“由於‘復仇者’一再殺人,堡裡這一向都是人心惶惶,朱堡主據說是在秘密參修武功,堡務由他的至友‘趙二先生’暫攝。”
這一點,田宏武早巳從丁香口裡說過了,所以沒再追問,舉杯敬了餘鼎新一杯,然後不經意地道:“總管怎會到此地來?”
餘鼎新含糊地應道:“處理一件私事。”
田宏武沒話找話地道:“姜師爺被害之後,沒再發生事故吧?”
餘鼎新突地面色一肅,抑低了聲音道:“照我推測,朱堡主定已接到了竹籤,所以才假託練功,躲避‘復仇者’的鋒焰,老弟認為怎樣?”
田宏武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噤,道:“總管根據什麼做這推測?”
餘鼎新道:“堡裡先後遇害的,都是堡主一手栽培的心腹高手,如果說是因了某種深仇大怨,堡主縱使不是為首,也難脫干係。
“再一點,堡裡新來了兩位上賓,住在內院,入堡之後,便足不出戶,也不與任何人接融,看來是堡主特地請來對付‘復仇者’的……”
田宏武不禁心中一動,自己是外人,餘總管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些話?難道他有什麼企圖?心念之中,淡淡地道:“總管不也是堡主的心腹老人麼?”
餘鼎新笑笑道:“親疏之間是有差別的,有些事,我仍然無法參與。”
這兩句話,近乎是發牢騷,似乎他對朱堡主有些不滿。
這種事,田宏武無法置詞,怎麼說他也是外人,只能聽,不能有所評論。
他沉吟了片刻,道:“總管,有句話小弟本不當問,現就當它是閒聊吧。總管是堡裡的老人,對於‘復仇者’尋仇的原因,多少該有點影子吧?”
餘鼎新猶豫著,欲言又止,看來他可能知道些內請,但有某種顧慮。
就在此刻,田宏武陡然感到眼前一亮,抬眼望去,呼吸不由窒住了。
只見一雙青年男女,走了進來,赫然是小師妹上官文鳳與“辣手仙姑”司徒美。更想不到的是這種雞毛小店,她倆也會進來?若不是為了她,自己也不會被馬之章毀容?上官文鳳歡然叫了一聲:“五師兄!”她與司徒美雙雙走了過來。
餘鼎新起身道:“司徒姑娘,幸會!”
司徒美脆生生地道:“原來是餘大總管,真是幸會。”
田宏武不能坐著不理,只好離座起立,勉強拱手道:“司徒姑娘怎會也到這小店來,打尖麼?”
司徒美甜甜地一笑,道:“找你呀!”
田宏武大感怔愕,一時說不一上話來。
上官文鳳的面色很不自然,她臉上的笑容是裝出來的,一拉司徒美,在鄰座坐了下來。
小二忙趕近前來,尚未開口,上官文風又擺手道:“我們不吃東西,談幾話便要走!”小二哈了哈腰,退下去了。
餘鼎新與田宏武塵回原位。
司徒美開口道:“田少俠,你也許很奇怪,我與他會一道來此地找你”
這個“他”字,聽在田宏武耳中,滿不是滋味,不稱名姓而稱他,可以想見兩人親密到什麼程度。小師妹固屬荒唐,司徒美更是糊塗,難道兩人相處了這麼久,她連男女都分辨不出來嗎?
心念之間,目光不期然的瞟向上官文鳳的臉上,上官文鳳似笑非笑,不知她心裡在打什麼主意。
司徒美接下去又道:“關於馬家發生的事,我已經知道,不必說了,好在沒釀成不可收拾的慘劇,我來,是想當個魯仲達,替少俠和馬公子解這冤結。”
她說的似乎很輕鬆,但田宏武聽來便不是意思了,若不是她與小師妹胡來,自己怎會被馬公子誤會而毀了容貌,現在她倒要當起魯仲達來了,當下冷冰冰地道:“姑娘說說看吧!”
司徒美很平靜地道:“馬公於只是高傲了些,並不是什麼邪惡之輩,誤傷了少俠之後,他又良心很覺不安,當然,這件不幸的事,我與令師弟要負大部分的責任。”
頓了頓,又道:“如果定要以牙還牙,也不太好,如果田少俠能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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