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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蹤了自己十幾天,沒說出理由,這不就證明了麼?
越想,越感覺自己的判斷有道理,一顆心不由自主地跳蕩起來。
但,像對方這種身法,想跟蹤也不可能,想到這裡不由有些沮喪。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復仇者”剛才在此殺人,而“影子人”卻在古人墳現場,這一來,又把自己的想法推翻了。
一個人當然不能在同一時間在不同的地方做兩樣事,除非他會分身法,但什麼叫分身法,誰見過?“影子人”連趙二先生那等老江湖都沒聽說過,可以想見是新出道的,但以他所表現的精明練達,卻是個江湖老手,這怎麼解釋呢?於是,他想到了“宇內狂客”,這些問題,應該向他請教。
望看夜幕籠罩下的原野,古墓在哪裡?不由大有“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的感慨。
他想“復仇者”剛剛在此殺人,當然不會遠離,說不定他正在暗中望著自己,可是他不肯現身也是枉然。
十幾天來,盲目地搜尋那古慕他實在有些疲於奔命了。最後,他下了決心,先去找“宇內狂客”商量商量。
口口口口口口
夜已深沉,萬籟俱寂,藥王廟酣睡在夜色裡。
此際,已過了子夜。田宏武奔到廟前,望著緊閉的門扉,心裡想,半夜三更的,如果叩門,定必驚動闔廟的人,不如悄悄進去,看一看再作道理。於是,他縱身越牆而入。
廟裡一片死寂,只有神殿裡閃爍著油燈的光暈。
田宏武略一躊躇,徑奔那天“宇內狂客”喝酒的廂房。
暗中一個聲音道:“田少俠麼,你來得正是時候,看看有沒有辦法……”人隨聲現,是那看廟的老道,
田宏武忙抱拳道:“道爺,深夜打擾,實在不當,請問什麼事?”
老道“唉!”了一聲道:“那酒瘋子自己要死,貧道無法可施,正好你來了。”
田宏武心頭一震道:“道爺說的是胡前輩?”
老道點頭道:“除了他還有誰。
田宏武道:“胡前輩怎麼了?”
老道用手朝裡一指,道:“在後院裡,他不許任何人進去,否則就要殺人……”
田宏武皺眉道:“到底是為了什麼?”
老道跺了跺腳,道:“真急死人,天知道為了什麼,今天下午,他不知在哪裡灌足了黃湯,醉醺醺地回廟來,劈頭就說要貧道替他備口薄棺,他今晚要死了。”
田宏武莞爾道:“他準是喝醉了,鬧著玩的……”
老道說道:“不,他的脾氣資道知道,他是認真的,如果說醉,他可從沒有真醉過,他燃起燈,就一個人坐在後院裡,像是在等人,囑咐不許任何人踏人中門一步,貧道方才想進去看個究竟,捱了一掌,他可是用了真力,決不是鬧著玩。”
田宏武沉吟著道:“那就奇怪了,到底為了什麼?”
老道直搖頭道:“他還說不論發生什麼情況,聽見什麼聲音,都不許進去看,否則他就要殺人,還說……死了之後,悄悄掩埋,不必立碑,也不許傳揚出去。”
田宏武看老道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想了想,道:“好,在下去瞧瞧!”老道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中門已經鎖了,少俠繞到側邊上屋進去吧!”
田宏武點點頭,懷著驚奇的心情,越廂房到了廟牆外,繞到後院側邊,然後飛身上屋,一看,只見“宇內狂客”靜靜地跌坐在院地中央,一動不動,像尊雕像。
他可是機警,立刻發覺有人來了,沉聲道:“是誰?”
田宏武只好應道:“是晚輩田宏武!”
“宇內狂客”霍地站起身來,冷冰冰地道:“老道設對你說麼?”
田宏武飄身落到院中,道:“說了,不過……”
“宇內狂客”一揮手道:“你出去!”
田宏武期期地道:“胡前輩,到底是什麼回事?”
“宇內狂客”已完全收斂了平時佯狂之態,像是換了另一個人,粗聲暴氣地道:“你走,老夫的事不許第三者插手。”
田宏武窒了一窒,勉強賠著笑臉道:“胡前輩,您說出事因,晚輩立刻走,訣不插手……”
“宇內狂客”瞪眼道:“這件事你不必知道,快走!”
田宏武訕訕地道:“晚輩此番來,是有重要事情請前輩指示……”
“宇內狂客”搖頭道:“老夫已經管不了任何事,天塌下來也是如此,你走吧!”田宏武道:“到底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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