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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我聽清寒師叔說,清城清天和清志三位師叔在前幾次交手中隕落了……”
蕭君卿看他情緒十分低落將人攬在懷裡像是哄孩子一般拍了拍:“我會一一為他們討回的。”
語氣中,滿是堅定不移。
慕崇然震了震精神,隨即道:“算了,不提了。對了,方才清寒師叔給清硯師叔診治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或許你的心法可以派上用場。你要去試試麼?”
蕭君卿有些猶豫地看了看內間,看得慕崇然格外不解:“怎麼?”
蕭君卿搖搖頭道:“我怕……我怕失敗了,白白讓卿雲又失望一次。”
慕崇然難得笑了起來:“什麼時候你也這麼畏畏縮縮了,不試就沒有希望。何況這麼久了,師父也習慣了,試一試又沒有壞處。”
說完,拉著蕭君卿便往內間走。
清寒剛剛看完清硯的傷勢,正在和卿雲說著,瞧見他們進來,便問道:“出什麼事了?”
慕崇然搖頭:“沒什麼事,師弟的心法有治療的功效,不如讓他試試?”
卿雲眼中閃過一絲亮光,但蕭君卿卻莫名注意到,雲依眼中一閃而逝地異芒。只是並未放在心上,對著卿雲點了點頭,蹲下身探查起清硯的傷勢。
卿雲看著他手上釋放的混元之氣,有些吃驚:“元嬰後期?他進階如此之快?”
慕崇然笑了笑:“師弟總是走著破而後立的路,這也算是因禍得福。”
卿雲已經聽了子恆所講,點了點頭,未多言。
半晌,仰頭看向卿雲,眼中有幾分笑意:“我或許……可以試試……”
第45章 判谷之人
世人皆說,萬花谷花間恣意,擁的是一世傲骨。卻又傳聞,離經易道只為一人。
墨筆還魂,懸壺濟世並非空口白話。蕭君卿雖不知曉太素九針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但是清硯所受之傷是因被人傷了丹田氣府,造成經脈損傷。清寒乃是丹師,注重的是以藥為主。然而蕭君卿的太素九針離經心法,則是憑藉著混元之氣的治療之效。雖不能修復清硯的丹田氣府,卻可以助他經脈修復。
清硯本身被傷了丹田氣府,應該修為盡失。但有人為他保住了元嬰,得以維持現在的修為。而此次傷勢過重,經脈再次遭到重創。清寒屢屢不敢醫治,便是怕擅自用藥,藥力會對經脈造成反效果。
蕭君卿說願意一試,便有了七分以上的把握。但思考了半晌,他還是抬頭對卿雲道:“我雖有幾分把握能將他經脈修復,但丹田氣府的傷恐怕尚有難度。到時修為能否保住,還要聽天由命。”
卿雲面上並無變化,只是藏在袖中的手慢慢鬆開,隨即道:“盡你所能。”
蕭君卿頓了頓,道:“你只能保他一次,若是再次動用元嬰之力,怕是再難突破歸無。”
卿雲臉色更冷了幾分,開口道:“無論如何,先救人再說。”
蕭君卿搖了搖頭,看向身邊的慕崇然。那人望著清硯,眼中有幾分擔憂。笑了笑,蕭君卿暗想,若是換成他們,他必然也是不願猶豫。
不再多言,自儲物袋中取出一早放在裡面的揚威天下離經筆。右手起伏,太素九針直入大穴,墨筆點上針端,混元之氣縈繞在筆尖慢慢入了清硯體內。
握針提氣,彼針截脈療傷,局針行氣血,再以大針補氣運血。如此反覆看似簡單,卻是全身各大經脈都要進行一次。在周圍一片寂靜地等待中,蕭君卿一遍又一遍的進行著治療,混元之氣接連不斷地釋放,慢慢引入清硯的經脈中進行修補滋養。晝夜更替之後,蕭君卿緩緩收回混元之氣,舒了一口氣,隨即手起針落墨筆空中半懸劃出一道弧線——鋒針。
第其身而鋒其末,墨筆還魂。
鋒針雖不能起死回生,卻能為瀕死之人吊上命來。清硯的經脈被蕭君卿一點點修補,鋒針之效不過是將他吊著的那口氣徹底延順。收了手蕭君卿坐在原地恢復了一段時間,卿雲立刻上前幾步探查著清硯的傷勢。
幸運的是,蕭君卿這一把賭的很對。清硯的經脈幾乎已經被修補好,餘下一些尚未能治癒的,有他留在體內的混元之氣滋補,恢復也是遲早的事。
沒過多久,清硯悠悠轉醒,第一眼看到得,便是守在他身邊的卿雲:“師兄?”
卿雲點點頭,將他扶起來靠在自己肩膀上,再沒了昔日一谷之主的冷淡模樣,一舉一動都格外小心翼翼。蕭君卿偶然看到慕崇然對他丟來的眼神,無奈地搖了搖頭,轉頭對卿雲道:“師叔已無大礙,至於丹田氣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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