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021章 他虐待我 ……(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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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夜,一地銀輝。
微風拂身,衣袂翩翩。
就在荔水遙即將邁出角門的門檻時,身後傳來布穀鳥的鳴叫聲。
剎那,荔水遙腦海中就浮現了前世和棠長陵在一起的那些年少時光,他們曾約定,棠長陵若想約她出去玩就學布穀鳥的叫聲,她若想約棠長陵出去玩,便學貓叫。
他們還約定,四聲短促有間隔的叫聲意思是……我思念你。
“咕,咕,咕,咕。”
荔水遙驀的扶住門框,才忍住了沒回身去一刀捅死他。
馬蹄踏踏,急促、迅疾。
荔水遙身子外傾,抬頭就看見一人一騎朝她飛馳而來,月色燭光裡,他身上火紅的披風威揚,饕餮吞肩,烏黑的輕甲。
戰馬未停,他已飛身躍下,長靴落地,挾一身戾氣站在了她面前,大掌化為利爪,將她的手腕死死扣住,彷彿雄鷹在空中盤旋,終於逮到它逃跑的獵物,俯衝而下,一爪得手。
荔水遙心顫了一下,掙扎著往後縮。
他一把將她扣在懷裡,昂藏身軀堵了角門,鷹目向內四處橫掃,神態冷繃,彷彿一旦發現和他爭搶獵物的,他就要把那人撕碎。
角門內,青石磚的小道上只有一地月光,兩側花牆,梅花式樣的鏤空小洞昏慘慘的,只見花枝,不見人影。
荔水遙的臉頰被迫貼著他森冷的烏甲,一顆心彷彿要跳出嗓子眼,她竟隱隱生出期待,有了更大膽的想法,立時轉頭望向梅花牆洞,嬌聲哭喊,“他虐待我,九郎救我。”
剎那,天地都為之一滯。
牆洞後,空無一人,只有花枝在微風裡輕擺。
蒙炎以為自己應該習慣了,應該承受得住,但這一刻他真想掐死她,一了百了。
這時,荔水遙來時的馬車被車伕趕了過來,蒙炎掐著她臀抱起,把人扔了進去,他也隨即登車,閉門。
“回府!”
車伕聽出郎主語氣裡的暴怒之意,不敢有違,立即揚鞭打馬。
蘭苕望著馬車遠去,提著裙子就追了上去。
小豌豆則牽了戰馬的韁繩,戰馬識主,隨主子往家走。
服媚還站在門旁往門裡亂看,猛然間就與梅花牆洞裡的一雙眼睛對上了,她欣喜,提裙入門找了過去。
馬車轆轆前行,車內,荔水遙被壓在隱囊上,她兩手握起蒙炎的手放到自己纖細的脖子上,“來啊。”
花鈿嬌靨,豔妝麗容,薄紗裙裝,竟是他從未見過的嫵媚勾人模樣,攪動他心神,令他手軟,可是一想到她如此盛裝打扮真實意圖是為了見舊情人,便心火狂燒,燒紅他一雙眼。
“捨不得啊。”他從她滑嫩的脖頸撫摸到她白嫩的臉,低聲笑了出來。
荔水遙不怕他冷臉反而被他笑的胳膊上起了一層白毛汗。
“你說我虐待你?”蒙炎抓起她的手腕,在那一圈殘痕上摩挲,“新婚夜你要以金釵自戕,這才有了這一圈傷痕,過後你不塗藥,先回荔氏,再回棠氏,以此向你的親屬們證明我虐待你,讓他們救你,我算是明白了,無論我做沒做,我都得背上虐待你的罪名,是吧?”
荔水遙輕咬紅唇,雙眸水亮的望著他,香腮覆霞,“你沒有嗎?”
蒙炎又笑了,湊近她耳,嗅她體香,“我豈能白擔罪名,我便讓你知道,何為虐待。”
鼻息相聞,他身軀越來越灼熱,荔水遙心慌意亂的推他,“回府、回府。”
車伕就坐在車轅上趕車,僅僅隔了一道車門,一層碧色紗簾罷了。
然而,被惹毛了的男人,臉上雖有笑,理智卻已經沒了。
回府的路上,需繞行半個皇城,這一段路又長又遠又折磨。
荔水遙把臉埋在他的胸膛裡,把唇咬破了一聲沒坑,臉色潮紅。
月落了,馬車駛入了鎮國公府,正院院內。
車伕渾然不知的被罵走,周圍侍女僕婦也不敢靠近。
荔水遙這才破聲啜泣,“他們也沒有一個為我撐腰啊。阿家說,倘若是玉珠受難,她一個人也能提著洗衣棍打上婆家的門,可是我沒有,生我的,養我的,我愛過的,都舍了我出來。”
荔水遙額頭抵著蒙炎血檁斑斑的胸膛,滴淚如雨,“阿郎,我沒有,我曾經以為我有。”
前世我曾把他們看的那樣重,被他們曾給過的親情、愛意,困成了囚徒,任他們拿捏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