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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奈有些艱難的點了點頭,“我明白的!”
“還有一件事情!“綱手拿起旁邊資料和一把鑰匙遞到安奈的手裡,”你出外四處幫我尋找草藥,對藥劑方面也不錯,我的安排是讓你加入醫療班的藥劑科,你的意思是!”
“聽從綱手大人的安排!”
“這樣發揮了你的作用,就是身體好了,舊疾也會經常發作吧!”綱手指了指安奈手上的東西,“這是你要去醫療班報到的證明,還有你家的鑰匙,卡卡西曾和我說起你的時候告訴我你的住處是不想輕易變動的,本來要被收回去,但用你出長期任務的藉口倒是讓他們無話可說!”
安奈手握緊了鑰匙,金屬涼涼的在溫熱的手心裡,知道綱手一定是和團藏一派爭執過了,“那個我想去看看卡卡西!”
“過幾天吧!等他狀態好一些!他也是昨天才回來的!”
推開了自己的公寓,意外的發現不是自己想象那麼的髒亂或是灰塵密佈,雖然積上了一層薄薄的灰也顯示這裡是有人來打掃過的。
放下揹包,安奈幾步走到自己房間的大窗戶處,推開了窗,可以清晰的看見樓下不遠處被小樹林環繞的慰靈碑在夕陽的光下折射著光芒,目光收了回來放在床頭櫃上的幾張照片上。
安奈坐在了床上拿起了照片,一張是父母的照片,一張是自己和紅豆大蛇丸的照片,那個時候笑的都很開心的樣子,一張日向家的家族照人數眾多,白眼倒還是很一致就像是長了同一張臉,安奈嘴角勾了起來,自己還沒有見過帶土的年紀只知道怯生生的拉著兩個舅舅的手對著相機睜著白色的眼睛害羞的紅著臉。
最後一張是從帶土家拿來的,要是帶土還活著連碰都不會讓自己碰了,死去後倒是感覺帶土不像是從前那樣遙不可及了,但卻再也不能感覺到一絲溫度的存在了。
手指輕輕摩擦著相片上帶土的臉;現在只能憑著照片找尋過去的痕跡。
“那個時候的你,如果沒有死去現在會是什麼樣子?”背靠在冰冷的慰靈碑上坐著,這個時間的午夜連風也染上了溼冷的溫度,“大概還是會讓我哭泣吧!”
“帶土,我遇見了一個人!我知道你一定不想聽我說什麼話。”安奈閉了閉眼睛,“但那個人啊!和你明明不一樣卻有著和你一樣讓我難以忘懷的溫暖!明明第一次見到我也是想殺了我的!”安奈低低笑了起來,卻一點都沒有染上笑意,“怎麼會演變成這樣的局面!但我很慶幸能和阿飛相遇!就算他好像早就不記得我這個微不足道的人了!卑微的喜歡都不可以清楚的表達出來,無論是對你還是對他!”
永遠忘不掉的情節……
“不要喜歡我!”不安的側過頭去看站在旁邊的帶土,冷漠面無表情淡然的神態直視著前方,就是說著這樣的話也不會把目光投在他的身上,被拉住的手鬆開了。
眼睛已經漸漸模糊,轉過身來看見的是帶土頭也不回的走向了琳,所有的眼睛可以看見的東西里只有少年堅決漠然的背影。
想喊著說拜託請回頭看看我,那些挽留或是想表達出來的壓抑情感卻一句都說不出來。
“帶土,我說不出那樣的話來,一開始就沒有輪到我說的資格!”安奈抱起了腿把臉埋在了膝蓋上,“對著阿飛也說不出口,想對他說好久不見了這樣的話也覺得可笑和莫名其妙,我應該習慣寂寞。”
沉浸在過去的安奈根本注意不到隱秘了所有氣息的人安靜的靠在慰靈碑的另一面。
36惡搞番外 ·兔子記
一日在木葉午後的悠閒的時間,有美好的陽光,像是一把把金色的砂,細細的從樹縫之間瀉了下來,一塊塊的映在身上,安奈躺在樹上,吹來的不遠處的櫻花瓣滿是愜意。
閉著眼睛思緒飄的好遠,夢到了帶土,夢的更多的是阿飛,想著想著記憶就停在了阿飛捂著他的眼睛落下的那個炙熱的吻,很真實的感覺一樣,一個吻結結實實的就印在唇邊,有點涼還很溫柔……
“嘩啦!”安奈一個緊張大力坐了起來,搖了搖頭清醒自己的大腦,隨後好像旁邊有人看見他在想什麼一樣,臉紅紅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好像真的被親了一樣!”
跳下樹正要邁步走,看見腳步有個小東西,安奈嚇了一跳剛才差點就一腳踩上去了,他蹲了下去,拎起那一團棕色的兔子,在眼前打量著。
看起來就手掌那麼大,看起來像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兔子,正待著和他對視,耳朵不時動了動。
安奈捧起兔子,兔子還用下巴擦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