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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晨的眼神:“你、介意嗎?”一字一頓,極其的認真。
田捷茹自然明白昭晨的意思,莞爾一笑:“沒什麼,昭晨謝謝你。”
其實她知道,昭晨完全沒有必要跟她說的。昭晨卻選擇了說出來,是對她的尊重,或者是坦白,也可以說成是他看清楚了這兩種情感。
不論怎樣,她知道,她最近的死纏爛打不是一個人的獨角戲。
“你是繼續睡還是要起來。”昭晨問道,似乎剛才兩人之間關於情感問題的談話根本不存在。
“起來起來。”田捷茹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擺明已經近黃昏,趕忙爬下床,一直在床上賴著好像被火燒,尤其是經歷了昨晚,多少還是有點尷尬。
看著田捷茹手忙腳亂的樣子,昭晨暗笑不已。
其實,除了剛開始的同病相憐,最讓他在意的還是,田捷茹的無所謂。
似乎對田家的所有一切都無所謂,最親之人的傷害往往最深。當日自己憤憤不平,心痛欲裂就是因為曾經自己付出太多,不敢相信,那個一直溫柔的人,那個讓他感覺到溫暖的人會那麼對他。
不甘,促成了仇恨。
傷的不僅僅是自尊,更是心。
她那樣的無怨,對什麼都超然的態度才是真正影響他的關鍵吧。
尤其到了田府,她對於田家的侮辱根本無動於衷,真正發怒是因為――他被田家的人傷了。
挺呆的一個女人。
“為什麼要隱瞞田家的本領?”昭晨突然問道。
剛剛下床的田捷茹一愣,隨即笑了笑:“其實,沒有什麼為什麼。要非說一個理由的話,是不喜歡吧。”
田捷茹隨意的坐到窗邊,單手支腮,任憑窗外的涼風吹亂她的長髮:“我只是想弄明白,我是爹孃的女兒,還是田家的繼承人。”
從小的異能天賦,早已被內定為田家的繼承人,每天每天,身邊都是圍著一堆恭維的人。可以說,她是在恭維聲中長大的,處處被人追捧,就連其他幾大家族都知道她的名字,甚至在小的時候,她未來的婚姻就已經被安排好。
最可笑的是與她聯姻的那個男子,竟然是入贅田家。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厭倦了,她決定了隱藏,哪怕是一天,她想體會一下最普通的爹孃疼愛,而不是那一副恭維加討好的日子。
那一日,她的異能無法使出,爹孃著急了,四處給她找方法想讓她恢復異能,甚至將家族的長老等人都請了來,田家上下忙成一團,全都抱著古籍在翻找方法。
而她,被晾在了一邊。
或者成了一次次古老流傳下來秘法的實驗者,所以可能幫她恢復異能的方法全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爹孃一次一次的過問,問的每一句話都是――恢復了嗎?
他們在意的只是她的能力,至於她的身體、她的心情,已經無關重要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能力恢復的希望越來越渺茫,周圍的冷眼也越來越多,她也越來越不想動用異能了。非凡一隻昏鴉。
真的就跟一個普通人一樣的生活。
還有什麼比心死更痛苦的事情。啊,不、說錯了,心死了就沒有痛苦了。
所以,以前的田捷茹在隔絕的世界鬱鬱而終。到死她都想不明白為什麼爹孃如此對她。
她不僅接收了田捷茹的異能還有她的記憶,除了一聲輕嘆,她再也無話可說,既然已經無望,為何還要抱著希望呢?
以前的田捷茹真是個死腦筋。
“知道之後呢?很失望?”昭晨自然明白田家的選擇,如果是選擇女兒的話,他也不會在竹屋遇到田捷茹。
“失望。”田捷茹想了想,點頭,“很失望。不過,失望也改變不了什麼。”
“你倒是想得開。”昭晨一笑,田捷茹這樣的反應只能說明她太理智。
“想不開也沒有辦法,我沒有能力讓時間逆流,無法改變就只能接受。況且……”田捷茹看了看昭晨,展顏一笑,“我還有一個命定之人,我要活著,看著命定之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命定之人。”田捷茹這麼一說,昭晨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狐疑的盯著她,“你是怎麼得到這個護腕的?”
“很小的時候,就有人送給我了。”田捷茹努力的回憶著。記憶有些模糊不過大概的情況還是記得的。
“誰送給你的?”昭晨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一種讓他想揍人的預感。
“一個女人……”田捷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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