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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他發現在西北位置的小屋外,有兩名持刀的看守,單單看樣子就知道是高手。“且讓你們餵我這刀。”心念及此便站起身來,高處總讓人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目光漠然地看著一切,從方鴻圖那他學會了忘情;把自己融入有風的世界,方鴻圖認為風是造物神送給人們的祝福,而他告訴聞魚,每當風起之時,就是他感到快樂的時候;就入現在一樣,深深地呼吸著冰冷的空氣,他也會感到輕鬆,異樣的輕鬆。
他輕輕地落地,“有人來了。”他的感覺告訴他有情況,忙隱藏了身影。來人僕役打扮,手中抱著兩壇酒,醉眼醺星地走在過欄上,嘴裡不時哼著小曲,發現有人影晃動,不由酒醒了幾分,然後他的身子就給人點住了。兩壇酒也給人拿了放在地上,還以為是三少爺在捉弄他,等他看清來人時,他想叫可是他叫不了,穴道給點住了呀。
“你別喊,你敢喊的話,那麼這把刀是不長眼的。”聞魚的刀已抵上了他的喉嚨,“你若是想死,趁早給我點頭了,不然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懂嗎?”面對性命的威脅,他不得不選擇妥協,身上的啞穴給解開了,“說,你們五日前有帶人回來嗎,wωw奇Qisuu書網裡面可有一箇中年漢子?”那僕人豈能曉得許多些事,胡亂掐了句有,就在前面看守那兒,以矇騙聞魚這個傻小子,聞魚也信以為真,打暈他,扒去衣物給自己換上。
現在的聞魚變成周府的一個小僕役,手裡託著那兩壇酒,到地牢的入口處去。一間小木屋,那是靠在假山的旁邊,它的周圍也都是假山,當初的設計也可以說是獨具匠心。“哥們,來喝點酒,提提神。”說完晃了晃手中的酒罈子,看守的二人見到來人是個陌生面孔,就問道:“小二哥呢?他不是說親自送酒來嗎?”聞魚把酒放到地上,“小二哥說他鬧肚子,臨時叫我送來的。”二人又問道:“以前怎麼沒見過你,是在哪裡幹事的?”
總不能告訴二人實情吧,聞魚就胡掐了,隨口報了個廚房,(他對這個地方最是熟悉,不報這報哪?除非這裡沒有廚房,否則他的事就不會敗露。)“小的是新來的僕役,在廚房做雜工的。”看守的人抱起酒就要喝,看了看聞魚,說道:“你過來,喝幾口。”(應該慶幸自己沒放什麼蒙汗藥,不然……自己先遭殃了。)抱起酒往嘴巴靠,咕嚕咕嚕地喝了好些,臉上開始泛紅,胸腹有翻江倒海的傾向,惹來看守的二人嘲笑。“哈哈哈,來喝,沒事的。你你會做什麼菜嗎?說一兩樣給大爺聽聽。”問聞魚會不會做菜,這不是問關公會耍刀,李白會寫詩嗎,真是多餘,聞魚就把自己胸腹中的那些菜式,一一道出,且說到自己得意的,更是誇大許多。讓看守的二人都不自覺地流下口水,著實飽了回耳福,讓他們心中大感自己倒黴,只能做這看門的,咳……
機會來的時候總是難以預見的,如果我能預見,那我現在也不至於寫這個。聞魚趁二人流連忘返,伸手點了二人的穴道,二人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取了鑰匙,再把二人移到門外,擋住視線好讓自己的動作無人得知,房門剛開啟,數支飛箭就衝出來,聞魚忙往邊上靠,這倒把背向的看守給插成刺球。不及多想,馬上到房間裡面檢視,看看是否還有陷阱,可惜再沒發現什麼了。開啟找到的通往地下室的木門,‘嗖’地一聲入了地下,原來這個地下室建於假山之下,如果從假山著手亦可進入,但只怕要多花時間罷了。
樓梯的盡頭傳來犯人的哀叫聲,或多或少的也有百來人吧,想必也受了不少的苦,令聞魚加快了腳步。這個監牢面積像個半圓,地方很大但儘管如此,沒有自由是最慘的,頂上還有不大不小的孔用來通風,也還算不錯的了。輕易地打暈兩個看守,倒讓監牢裡的人看到了希望,只是這來人並不打算救他們,聞魚繞著這個監牢走了一圈,卻沒有見到方鴻圖的身影,失望的同時,他對著在場的獄友叫囂道:“你們不想一輩子都呆在這裡吧,我若把你們放出來,要生要死就是你們的事,想跟我走的人站出來。”監牢裡少說也有百來號人,一聽說可以出去,無不興高采烈,誰不想要自由呀。
心裡不曉得大哥的下落,愁得聞魚在監牢裡來回走動,犯人出去好多一會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於是,他也出來走走,沒走幾步,一把寒光熠熠的劍阻擋了他的去路。被人迫開很是不爽,聞魚正要發作,那劍的主人似乎也不想讓對手等太久,從對面的屋頂上飄然而落,反而讓聞魚有些驚訝;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身白衣,風度翩翩,舉手抬足間盡顯大家的風範,假以時日不難成為一代大俠。
近時估摸出有二十出頭的人吧,長得極俊也極其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