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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抓著刀背,連帶聞魚一起往後擲,摔得有些透不過氣,“你們宰了他……”“別…走,我還未敗,我們接著打。”忍不住咳出血來,但人還是站穩了,惡僧怪僧一左一右圍著他,月使就那麼背對著他,“你蠻有骨氣的嗎,好你二人退後,小子你試試讓我轉神對付你。”“若我讓你轉神,你要放了她。”聞魚持刀而立臉色難看,適才那一下已夠他受的了,“哈,原來是對痴男怨女,我會成全你的,就怕你沒這個福份。”許可心在心中暗暗祈求師哥無恙,刀既已在手只等出手的人,只有三招,三招定輸贏。
刀的破空聲,人的倒地聲,聞魚的招落空了,“不可能,我明明砍中他的,怎麼……”“第一招。”毫不客氣的三個字讓聞魚倍感壓力,站穩後使出‘迴旋刀破’,月使文風不動,不過他若動了聞魚也看不到,趁刀勢未盡時又使招‘橫掃千軍’,無情的差距讓他再一次無功而返,腳步踉蹌已站不穩當。“三招已過,你準備受死吧。”恍惚間,聞魚小腹受了一掌,掌力將聞魚帶離地面,飛出安全地帶直往下墜,命運就此劃上句點了嗎?
“走吧,該死,那蠢貨竟把血噴到本座的身上,真是豈有斯理。”走了不出十步,三人停住了,只因前面站著兩名道姑,面具後面的月使有些驚慌,只有呆站在原地,把可心往怪僧身上推,不明就理的惡僧上前叫囂:“生得好美的娃,別跟著你的師傅,跟著大爺才有出息,讓你吃香的喝辣的如何?”“賊禿,虧你還是出家人,竟在這裡大言不慚,小心我為佛門清理門戶。”清心牙尖嘴利說得惡僧火大,“好你個娘們,讓你瞧瞧大爺的厲害。”拳頭運起一陣風朝二人打去,這一拳他使得七成火候,只因他察覺到眼前二人決不簡單,只一閃念惡僧已飛出好遠,沒有見到誰出招,但出招的人也只有道姑一人。
月使臉色一沉,運起掌力等道姑的破綻,啊,不見了,人呢,許可心也不見了蹤影,明明……臉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嘴角有血溢位。“你們走吧,告訴你主人,別忘了兩年後的約定。”道姑回到原來的位置,只是身邊多了許可心,“還不快走,小心我師父要了你們的狗命。”清心在那兒得意的笑,場上三人哪還敢多呆,一閃眼間失了蹤影。
“多謝師傅就命之恩,若不是師傅……呀,師哥師哥他,師哥!”人忙跑到崖邊,場內只留有適才打鬥的痕跡,心中掛念的人已然不在,能用來發洩的只有哭泣而已,哭得傷心欲絕,幾欲無聲。清心想要安慰她,卻給師父攔住,輕聲說道:“讓她哭,哭夠了就好。”“可是師父她……”目光轉移到許可心的身上,許可心抹去眼角的淚站起來,沒有多說什麼,雙眼一閉用力一蹬,身子飛出懸崖。“真是情痴,卻也難能可貴。”話語間已飛身出去,接住可心,再那麼一縱身便回到地面,清心來到身旁,“師父她……”許可心正昏迷在道姑的懷裡,“走吧,我們該走了,清心……”“師父我去牽驢,你等我。”
第二十一章 想起
風呼呼的灌進他的耳朵,吹動他的衣裳,“好痛,肋骨斷了三四根吧,身體都不能動了,想不到我又能見到大哥大嫂,能和你們生活在一起,死又有何懼。”隨著人之將死,都會有類似迴光返照的現象,聞魚也是凡人,他也想起了生活過的事,雖是零散的片段:
“哈哈……哈哈!”怎麼會有孩童的笑聲,啊?那不是我嗎?年幼時的他很快樂,親朋好友在身邊打轉,他的快樂源於他們。“魚兒,你要好好聽師傅的話,別給師傅添麻煩,知道嗎?”小聞魚調皮的做個鬼臉,“娘,你已經說過七八遍了,孩兒記得便是。”孃親撫摸著小聞魚的頭,推著他走,“第一天學藝要認真,沒什麼事不要亂跑。”小聞魚邊走邊回頭,那時的他還為此摔了一跤,但馬上爬起來,“嘿嘿,娘,孩兒走了。”人已跑出好遠,只留下聲音還在迴盪著。
小聞魚的衣兜裡冒出個腦袋,然後一蹦一跳竄到小聞魚的肩頭,是一隻小巧的黑貂,爪子在嘴裡邊撥弄著。“小貂,你也跟來了,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說著從另一個衣兜裡掏出核桃仁,“娘做的可好吃了,你慢點吃,都給你吃光了,你說你給怎麼賠償我。”小黑貂有桃核仁吃哪還管許多,“我要去鎮裡學藝,以後你跟我做伴好了。”小黑貂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似乎表示它同意了。“那隻小黑貂,我的小黑貂。”聞魚的意識有些模糊。
一閃跳到另一個畫面,學藝已有三年,那時方鴻圖與年僅十二的聞魚成了莫逆之交,對聞魚的廚藝讚不絕口,雖然方鴻圖只是在騙吃。就在那一天,他又來找聞魚做最後的告別,臉色頗為凝重,坐了好久也不言語,聞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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