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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燊理了理衣服,剛才竟有失大家風範,“沒事,他死有餘辜,誰叫他搶了你的風頭。”“可是……”“你無須多言,待師傅打出個坑來,你將他埋了。”哪還管聞魚的痛苦不堪,手一動就往地上招呼,幾招過後一個坑出來了。“放他下去,我們即刻起程,你留下書信一封,說我門弟子遭人殺害,前往追趕,不及告辭。”
顫抖、不安、恐懼,現在的聞魚只有不停的呻吟,才能證明自己還活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面臨死亡,有什麼好害怕的。不及多想,鬆綁後就給拋入坑中,他的雙眼睜的老大,看清了人做鬼也好回來報仇,一陣劇痛讓他暈死過去。“他都死了,你還不快堆,為師還有事,你快點。”怕聞魚沒死透,又給了他幾拳。
將刀放在他的身邊,掩好土,對著小墳來了三拜,“聞兄,對不住,若有來生凌虛仍願與你為友,只求你不要嫌棄。”推開門走了出來,今晚的離開,不知何年何月還能再來,回身道個歉,飛身離去。
是夜,劍儒門一干人等趁著天黑,離了少林寺,哪怕是一刻鐘也不願意多留。但主人翁多就這麼死了,豈不沒調唱!百里燊千算萬算,卻遺漏了一件事,他的藥丸是凌虛拿來的,凌虛自然知道師傅的用意,於是他在藥中心加入了緩解藥性之物,但只怕聞魚撐不到化來解藥的那一會。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進這個廂房的時候,一個俏麗的身影來到這,期望見到她要見的人。可是時候不早了,為何仍不見一人出來,那女子叫喚道:“凌師兄,你在不在裡面,我是王璐,我來找你。”話出口多時卻不見回應,敲開房門見到裡面一乾二淨,而且行李似已不在,王璐一納悶,往百里燊的住所跑去,“師叔師叔,我是王璐特來拜會。”幾年前,凌虛曾到仙雲門遊歷,與年紀相仿的王羽龍兄妹結為相知,在王璐也欣賞凌虛的為人相貌,不由對他多了幾分好感,家主也不曾阻攔,他們就走得近了。
見仍舊無人應答,王璐推門而入,門一下就開了,入目的是一個小土墳,“難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怎麼了?”王璐奪門而入,見桌上有一封信,急忙拆開瀏覽,正是凌虛的筆跡,王璐歇了口氣,“只要凌虛師兄沒事就好,其他人……”對著小墳望了幾眼,也算是凌虛的師兄弟,揖首拜了拜道聲可惜,土墳在抖動,底下似乎有什麼要出來,難不成是詐屍,王璐退後幾步,心道大白天的總不至於見鬼吧。土墳的動靜越來越大,土塊也不斷落於別處,底下所埋的馬上要顯現出真面目,王璐手裡的劍也愈加的緊,差不多的時候她會拼盡全力。
第三十一章 兩敗俱傷
一個渾身是土的人站了起來,緊張著緊張著就出劍刺去,沒有任何的防範一劍直抵心窩。“啊,是你。”被土塊掩蓋的雙眼看清了,刺他的正是令他魂不守舍的人,王璐也看清了,正是在溪邊請她吃魚,擂臺上大有作為的聞魚,不知怎麼的,竟丟下劍奪門而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逃什麼,只是無法面對眼前的人。“哈哈哈,我竟沒有死在混蛋的手裡,而死在…她的手裡,興許值了,不,我不能死在這裡,我有些迷糊刀還在…快看不見了。”踉蹌地走出房間,視線模糊的他根本不知道前面是懸崖,腳下落空跌了出去。
‘啊’到一半就給一根粗樹幹攔住,不死的代價是劇痛,即便是一個小痛也得讓他大叫,頭一歪又暈厥過去,一個好好的人,好像是快死的人,給掛在高處的樹幹上,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空中的捕食者看到了他,卻像是看到了希望,爪子提起他就走,帶回老巢生吞活剝了,它的巢穴在山的另一面,那裡有個山洞,還有一根粗大的樹從巖縫中生長出來;上面就有它的巢穴,有幾頭小鷲正伸著頭叫喚著,聲音淒涼,似乎有什麼正威脅著它們的性命。
正如小鷲們所預見,一條大蟒蛇從巢穴裡探出頭,長長的蛇信子觸控著小鷲們,嚇得小鷲們有悽聲不斷。歸來的母鷲把聞魚甩到旁邊的山臺,長寬的平臺讓聞魚有驚無險,疼痛讓他清醒過來,看著胸前的劍,幸好沒有刺到要害,不然就一命嗚呼了,緩緩地拔出劍來,在他的身上遲早會傷及性命。空中的母鷲已全力施展它的攻勢,勢要把那該死的鄰居攆走,雙爪忽近忽遠,撥弄著大蛇的神經,但它的對手也不傻,把身子盤到巢穴內;不堪擠壓的小鷲們紛紛掉出巢穴,哪有父母見到子女受難見死不救的,撲動翅膀要去營救,大蛇趁機甩動尾巴,母鷲中招後失去平衡自身都難保。
聞魚的眼都熱了,自己曾經有過遺憾,見到這種場面,毅然飛身出去,左右手全部出動,儘可能多救幾隻。最後幾隻掉太低的雖救得,卻葬送了自己,眼看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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