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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兩根手指,不再是溫和的語氣。“兩條路,一是說出幕後黑手,由我們出力幫你;二,你走,下次遇見別怪我心狠手辣,你選吧。”雲婉君哭了,竟是給聞魚惡狠狠的口吻嚇到,聞魚的臉上寫滿了無辜,早知道不用那麼狠的語氣,忙親自去哄,她選了第一條路,只因沒有別的比這更好的。
“蕭震注意到你曾到過煉器室,放著寧殺勿縱的意思,叫我親自下山阻殺你這個‘威脅’我夫君的人。”李香飛又一杯酒下肚,“他可真想得出來,這種肉包子打狗的事,別瞪我,我又沒說你是狗。”“嗯,你要是敢說,我可不輕饒你,揍得你媽都不認得你。”聞魚可不是好欺負的主,立刻對鬼傢伙施壓。
“那要我怎麼做?我不想……”“急什麼,喝茶,嘿沒了?喝酒好了,先醉他一場,等醒來了再做計較。”把自己灌得不醒人事,也是一種解決棘手問題的辦法,但這有時並不好用。“那我們還等什麼,我們喝酒去,鬼傢伙你可別裝孫子,說自己不能喝。”“臭魚頭,我看你才不能喝,待會兒灌醉你,把你扔豬圈裡。”“你們都去豬圈好了,兩隻爭吵不休的……豬。”三人笑了,那一夜他們當真大醉一場,忘卻了心中該有的煩惱,只是沒人睡在豬圈。
翌日一大早,雲婉君收拾好行李,便回去雲鶴山莊,讓莊內的人都知道自己在莊裡。而原計劃裡,李香飛如約來山莊偷東西,但此次偷的卻是一個人——山莊的少夫人。並揚言要蕭鴻離拿新鑄的神兵交換,他們三人賭的是蕭鴻離對妻子的愛。
只可恨的是,那名鬼盜再沒有訊息傳來,愛護妻子的心始終沒變過,儘管蕭震在自己的耳邊大聲說雲婉君的不是,但他相信,只要自己真心的付出,管她是不是吹風山莊的遺孤。一方面派出大量的護院出外找尋,一方面則努力地鍛造新的神兵‘天涯’,八月十五近在咫尺,山莊的聲譽是褒是貶全在那一日。
日子很快就到了,尋不到少夫人的護院全部迴歸,劍祭,是年青一輩的佳節。每年都採取比武奪劍的方式,能者居之;得了神兵,日後的新起之秀便非他莫屬,因此無論你武藝如何,只要你敢來,都或多或少有得到神兵的機率,也因為如此,場面有可能一度陷入失控的狀態,維持秩序就歸到主辦方這邊,大量的人手是要準備的。
擂鼓聲過後,蕭家少主站到擂臺之上,他的臉色很難看,他親自問到最後一班回來的人,妻子至今仍無訊息。他好苦惱自己怎就脫不開身呢!沒能親力親為。他和雲婉君也很無辜,從新婚之夜後,二人便不能久見,尤其在近幾個月日漸生疏,他真怕他的愛她不明白。
蕭震在邊上看著他,那張頹廢的臉令他雀躍,他只道侄兒是為造不出神兵而窘困,哪會料到人家的兒女情長。沒有了神兵,他蕭鴻離的莊主之位定然不保,屆時他蕭震一出馬,挽回山莊的聲譽,再逼蕭鴻離交出莊主之位。搶在蕭鴻離之前登臺說道:“侄兒,現在臺下群雄聚會,有的是大好男兒,該請出神兵來,讓大夥一保眼福。”“二叔說得不錯,只是神兵要見到能者才會出現,還是請諸位先比武論強弱。”
隨即大聲地對武林人士說道:“天涯劍只能讓有能者接近,你們也該懂得做什麼,我就不多說,讓我見識一下劍的主人如何了得?”蕭鴻離話一說完,便到邊上看臺坐好,端的不再言語,蕭震卻察覺到了其中的變故,莫不是蕭鴻離真有神兵撐腰,他的計劃恐怕要改動一二。喚來心腹,吩咐如此如此。可心腹到後面左右檢視,均沒有見到神兵所在,蕭震不禁又是沉思,難道是自己高估這個侄兒了,想不明白也就暫時壓下了。
上山路,已經沒有多少人了,聞魚帶著喬裝的李、雲二人,正在往山莊進發。幾日過後,雲婉君已知丈夫的情,這倒讓李香飛奇怪,對頭的女兒真有這麼大的魅力,想得他心裡癢癢的,說自己有空也去體驗一下。
待走到平坦的地方,一個黑影從他們頭頂急掠而過,緊接著山腳下衝上來幾匹馬。那些人帶著漫天的殺意,聞魚三人都忍不住退開,然而前邊不遠處有一個老頭,顯然腿腳不利索,走脫不開,眼看撞上去就是一條人命,馬匹並沒有因為老頭而減速,反而全力前進。聞魚急忙趕到,將人帶離危險地帶,聞魚口中謾罵幾句,忽又懷疑自己怎麼會出手救人,真是怪異。
看老頭滿臉的滄桑,真不明白為何來此,倒是老頭先開口的,“年青人多謝你呀,不然老頭我……你們也是為一睹神兵風采而來?”他說神兵的適合,臉上有喜悅之色,不曉得有什麼可高興的,若是不小心丟命在這裡。“老人家,你也是去看那神兵利器,你都一把年紀了……”“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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