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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厲害……真不是胡亂……吹的,可你……也別小瞧我。”聞魚勉強道來,在他眼裡對手強是對手的事,可一旦跟自己扯上關係,他的事便成了自己的事。他的強是很可怕,他可能會打倒你,但這之前你不能先氣餒妥協,不然敗的就太不值得。強者不是武功高強的人的稱號,真正的強是勇敢、堅持、自信,有了他們你才是強者,認識聞魚那麼久了,你以為他會是輕易放棄的人?如果你認為他會放棄,那就是你還不瞭解聞魚,幾經生死的人並不怕死,他們怕的是心願還未完成,抱憾而終。
聞魚的雙手變得迷離,是拳速變快了,要不怎麼有那麼多殘影,可他怎麼不向自己攻過來,如此的拳打在自己身上,定非小傷一件。不知覺間,殺狂的目光隨著那雙手移動,自己的身體變得疲軟,連提刀都不能夠。聞魚情知救自己的是個已死之人,心裡感激,忙更賣力的揮動雙手,把不是很熟悉的幻拳收為已用。聞魚卻不知道幻拳可以迷惑他人,但要是弄不妥當,後果可就是事得起反。
殺狂忽的右手成爪狀,猛的抓向聞魚的衣領,一收手,聞魚胸前衣物所剩無幾,而羊脂翠玉此刻正躺在殺狂手裡,精神脫離了催眠回到了正軌,人卻仍然傻呆呆的,叫聞魚琢磨不透,一察覺到殺狂的目光是放在翠玉上,聞魚便問道:“你看得出什麼……”冷不防殺狂怒目相對,還緊抓著聞魚不放,冰冷的說道:“龍玉,你是在哪裡得到的,快告訴我?”聞魚神情慌張,一時也忘了要怎麼回答。
“我問你這龍玉哪來的,你傻了啊,啊!”殺狂逐步逼近,那雙眼睛彷彿不殺人就不會罷休,久久不見聞魚反應,殺狂反而放棄了追問,只是口中重複念道天意天意……半晌才回過神對聞魚說道:“你我一戰未有結果,此龍玉我暫且收下,你若不打贏我,也就沒有必要拿回龍玉和知道龍玉的秘密。”刀還是那刀,人也還是那人,只是決一勝負成了奪寶之戰。
不需要多說話,全力以赴才是他們要做的,儘管聞魚是在招架,可殺狂就是打不破‘烈火護身金剛甲’的護盾,顯然選擇強攻的人會吃力,聞魚自是不擔心,依靠火甲足夠撐上個把時辰,費氣力的只會是殺狂;殺狂也不擔心,聞魚在他手底下支撐的越久,他越是高興,這樣他才能感覺到道長所託之人不差,足以擔當重任。
流水般的時間逝去無痕,殺狂仍舊施加壓力,又粘得那麼緊,想在他手底下有所作為,一個字難。“聞魚,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和殺狂過招,再從他手下逃出,今次你得做個榜樣。”話是聞魚鼓勵自己的,而觀望的王璐也在心中默唸。“聞魚,你可得攻克難關,我不允許你就此敗北。”
風起,圍繞著脫去火甲的聞魚,火隨風勢,愈湧愈烈,隱約要撕裂這片天。壓力源源不斷地從聞魚身上而來,害得殺狂呼吸不順暢,眼前的勢頭可對他不利。王璐看得心裡了開了花,當日地牢裡無情屠獸的招‘擎天風柱納百川’王璐輕道其名,大龍捲只在片刻後崛地而起,風急動,吹得眾人衣袖鼓舞,望著駭人的事物,哪還有抵抗之意。揚起的塵土甚多,又有急風颳動,一時間遮天閉日,直把人推想絕境。
‘千鈞刀破山滅地’一出,等候殺狂的可是死亡,死無全屍,塵土‘轟’的四起,兩大高手碰撞了,誰勝誰負倒未見著,只是塵土瀰漫。約摸半個時辰過去,塵散了,人也出來了,敗的人無疑是聞魚,蒼白的臉見不到一絲血色。“裴哥,聞魚好歹也是自家人,怎麼出手這麼狠。”薛明一時說露了嘴,忙雙手齊動,先給自己幾個耳光。“別打了,還嫌不夠亂是吧?既然聞魚是自家人,你幹嗎不早說,若出個三長兩短誰負責?”“可我真說了,你還會盡全力?”裴世傑無語。
快到家時,裴世傑才想起另外兩個麻煩精,左右尋不著,只好詢問薛明,“那兩個怎麼沒見到?”“他們說是喝狀元紅,好做夢娶公主,也不知……”裴世傑先是一驚,隨後大笑而去,他知道他倆幹嗎去了。
第七十一章 玩酷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是句好詩,此時卻用來形容兩個做賊的,倒也蠻合適的,皇城的守衛再森嚴,他倆還不是說來就來。
“鬼傢伙,看來我們今晚來的真是個時候,他們在大擺宴席……”“淫賊,趕緊給我動手,別耽擱的太久,子時會合。”冷不防李香飛會從背後出手,推了韓彥錦一把,心裡叫罵道,卻又不忘施展輕功保護周全,幾個起落朝著人多的地方去了,人一多,秀色那是少不了的,韓彥錦號‘淫賊’,那絕對是抬舉他,頂多做個色鬼,調情、戲耍才是他慣用的手段,那些苟且之事一件未成,又有點天生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