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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大人,這張虎不是冤枉是什麼?”成曜只需複述一下他所知的,可這一切都已能證明張虎的冤枉。
孫氏卻給急哭了,爬到聞魚腳邊,使勁地拽著他的褲腿,口中呼道:“捕頭大人,你該明白張虎就是兇手,為何,為何還讓你的小童亂說。”聞魚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成曜難不成傻到說胡話,要不就是張虎真的無罪,聞魚即使抓破腦袋也想不出答案啊!
“大膽孫氏,竟然在公堂之上大聲喧譁,念你初犯……”“大人,孫氏當真冤枉,切不可只聽成曜片面之詞,我與他一同來的,我也有權證明孫氏的清白。”說話的是聞魚,他彎下腰替孫氏求情,雖博得孫氏好感,卻讓縣太爺有種摔東西的衝動。“本官字有定奪,不用你來插嘴。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有何證據也可拿出來,本官一定秉公辦理。”縣太爺最後還是給了聞魚機會,只是證據,有點難辦。
聞魚苦思一番不得結果,尋著成曜的落腳聲望去,雙目裡忽然來了力度,是腳印,孫府廂房外白牆上的腳印。“稟大人,案發現場的屋外有一連串腳印,若要知道殺人者是否張虎,取他鞋子一試便知。”聞魚的話充滿了信心,憑他的那股幹勁,薛捕頭就得往孫府跑一趟,要是有結果還好說,徒勞無功可就麻煩了。其間成曜叫過仵倌,附耳說了些什麼。
一柱香時間過去,薛捕頭回來了,他帶的不是好訊息,張虎的鞋子與白牆之上的腳印並不符合。聞魚愣住,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腦子顯得空白。站在他對面的成曜笑道:“腳印本就合不上,殺人的又不是他,而是真正的張虎,你說呢張彪?”堂上眾人皆露驚奇之色,張虎原來還有個樣貌如此相似的弟弟。“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我就是張虎,怎麼也錯不了。”張彪驚慌之下露出自己的嗓音,這下子有口莫辯了。
第六十三章 他們的故事
成曜伸長手臂指向堂外人群,叫道:“張虎,你要是個男人,就快現身救你的胞弟。”此語一出,堂上的捕快紛紛行動,把堂外人群包圍起來,而堂外的人也互相張望,想找出人來。張虎卻也不躲藏,從人群中走出,摘下草帽丟到一旁。
“何必大動干戈,我不就站在這裡嗎?弟弟,讓你受苦了。”“大哥,我不苦,待在這地方危險,大哥你快逃。”張彪話一出口,才覺察到不對,硬是給了自己一巴掌。“別打了,哥又沒做錯,為何要逃,讓他們審好了。”成曜不禁拍手叫好,他讚賞張虎無知的勇氣。
“薛捕頭,牢煩你再跑一趟,張虎你的鞋子。”縣太爺又要依鞋子找罪證,成曜抬手叫道:“等等,或許不勞薛捕頭跑動,草民恩能夠找出證據。”張虎的鞋做工精細,料子相當好,張虎是怎麼也不捨得換下。這鞋底的死角里有些泥土,成曜取來一張紙,將泥土挑於紙張之上,未料到其間還夾有一片蘭花的花瓣,成曜大喜,掏出從孫府採集的樣本,一經比較,竟得出分毫無差的結果。
“張虎,你鞋底下的土壤花瓣,跟我從孫府弄到的樣本一模一樣,這該不會是巧合吧?”“你想說什麼繼續說,我不會阻止你。”張虎說這話時,他的勇氣已大不如前。“孫府種植的蘭花采用了特別的種子及土壤,縣城裡不可能再找到第二處,你去過孫府,就在近日。可你與善人孫有仇怨,孫府怎麼能讓你進去,翻牆而入的你拉善人孫到廂房敘事,話語不合他便趕你走,誰知那時孫氏會將窗戶大開,想看你走了沒。你心一狠,打個善人孫措手不及,但你仍不解氣,在參湯裡下藥,灌他喝下去……”
“胡說八道,你一個小孩怎能如此說話……”張虎面上暴現怒色,小孩說得就如同他親眼所見,再讓他說下去,苦果肯定要張虎自己吞了。“你一定會不服氣,但證據確鑿,你該服案吧。既然案子破了,我們不如來慶祝一番。仵倌,美酒?”仵倌應成曜要求,一罈好酒上了公堂,封泥一去掉,空氣中便充斥著誘人的酒香,好酒之人無不張目遐想。
“嗯,好酒,張虎,你也是貪杯之人,別拂了仵倌的一片心意。”成曜說話時,張虎的臉變得煞白,冷汗不停地往下流,他在懼怕。仵倌倒出一碗遞給張虎,不知怎的,張虎竟盯著酒發愣,難不成他戒了酒,想從此不再沾染一滴。‘啪嗒’張虎一掌打掉酒碗,他不能喝,酒是穿腸毒藥。“要你喝酒是大人的恩賜,張虎你竟無視大人的存在,仵倌強喂他喝下去。”
仵倌摁住驚慌的張虎,提起酒罈就要往下灌,張虎愈是害怕,掙扎的愈是厲害,卻仍舊無法逃脫仵倌強硬的手。‘嘭’這次碎的酒罈,壇裡的好酒灑了一地,叫眾人無不惋惜。“你為何要打破酒罈,難不成你也想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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