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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刀,怕敗北也是人之常情,更何況他還琢磨不透噬日刀的秘密。
盼不到好戲的地方,只會令惡人感到厭倦,既然繼續呆下去沒意義,還不如早早離去,顯然這樣做是明智的。“你們別送了,我們日後有空自會再來。”見他們要走,裴世傑好生不捨,卻又想不到挽留的藉口,內心正受著痛楚的煎熬。
“娘,裴哥今天可不對勁,要不要幫他?”裴連志扯著孃親的衣袖,他知道他爹在想些什麼,其實裴氏又何嘗不知,自己夫君心裡所想的,不過一個字‘戰’,清閒的生活困不住一條龍,為了讓他不飛走,你得給他騰空的瞬間。
“裴哥,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可想而知,當裴氏靠著裴世傑的肩膀說出這種話時,裴世傑是多麼的意外,彷彿發夢一般。驚奇的連話都不會說了,“我……”“裴哥,別讓我們失望。”他還能說什麼,抓過連志手裡的磐龍刀,施展真功夫去追趕他們五人。
一路上並沒有見到他們五人的身影,裴世傑蒙了,才不過短短時間,怎麼都不見了人影,待要繼續往前趕時,“哎裴哥,走得那麼急做什麼,還拿著磐龍刀。”裴世傑往草堆瞧去,一二三四五,五個人全都有在。“你們都在就好,怎麼站在那?有好東西可得拿出來分享。”“好啊,我們一聽到後面有人來勢甚急,便想瞧瞧他找不到人,心急如焚的樣子。”聞魚說的不差,反正他也不怕裴世傑怪罪。
“裴哥,可是叫我們回去看好戲的……”“好戲還得有你們的幫忙,要不然再好的戲份也會暗淡無光。”“不忙,我們大可不必回去,只你一人我一人,約在山林間比鬥,讓勝負只屬於你我二人。”聞魚是當事人之一,他也有發言的權利,他的話說到裴世傑的心坎裡,忙又假裝鎮定地說道:“聞魚,即是這樣,你隨我去一處地方,敢去否?”“去便去,沒什麼好怕的,那我們走吧。”二人倒是英雄惜英雄的走到了一塊。
想去看場好戲,奈何老大不允,就只好找個地方坐下來賭,壓個誰勝誰負,反正每個人都有大把的票。“我賭聞魚贏,他有能力砍翻老大……”“裴哥之所以會做我們的老大,憑的可不是他三腳貓的功夫,可千萬記得他號稱‘殺狂’。”薛明不答應李香飛的想法,他忠於老大,卻有相信聞魚,掏出的錢分做兩份,多的才壓向殺狂。“薛明,你這算什麼,口是心非可不是你的作風。要我說聞魚必輸無疑,裴哥的手段你我又不是沒見過,快過來,讓我們贏個鬼傢伙一乾二淨。”
李香飛笑而不答,身上銀兩一股腦掏出,“有什麼好賭的,要錢只管拿去,這點東西李某還不看在眼裡。”韓彥錦也是笑笑,眼睛裡早透出得意,莫非他又有壞主意要出籠。李香飛摟著韓彥錦的脖子,神情、語調全都變了個樣,說道:“淫賊,上次我們對飲是半年前的事了吧,今天反正有空,不如再去喝有一杯。”“這次狀元紅如何?保準你喝了做夢都能見到皇帝老兒。”韓彥錦絲毫不落下風,也摟向李香飛,看上去鐵哥們的模樣。
“皇帝老兒不好,要的話來個公主,金枝玉葉的總好過在場的某個人,你說是不是?”李香飛說完便轉過臉去看王璐,她臉有慍色,李香飛知道她不高興,可他還是要說,只有這樣才能替聞魚解恨。“好了,我們別傻待著,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是阿,那我們快走。”
看著他們走得遠了,王璐才說道:“我們去找聞魚,看看他有沒有把握贏;要是他不幸落敗,有人收屍也好。”“嘿,值了,難得你想到對聞魚好,那我得趕緊去跟他說,免得他到死都不知道,有個女孩子曾為他操過心……”“才不是,我只是……說那麼多幹嗎?再不去就看不到人了。”一句話竟然令王璐害羞地掉頭跑掉,這真是天大的怪事。
常說人總會隨著時間的變遷而變換著自己的心情、態度,對外界的理解也更豐富,這無疑是件好事,但也就在無形中改變了王璐的初衷。現在的她講不清對聞魚是怎麼一回事,那是種會心跳加速,會臉紅髮燙,會魂不守舍的感覺;她是女兒家,絕對不敢公開揭露自己的心事,一旦想到就要立刻拋棄,她不能做對不住凌師兄的事,那她就只有騙自己,對聞魚的關心不過是要報答他的恩情。
卻說李、韓二人一擺脫身後的視線,相互勾在對方脖子上的手立刻鬆開,逃避瘟神似的閃開,哪還能找得到剛才的同氣連枝。“鬼傢伙,警告你別扯我後腿,不濟的話現在就回去,別死皮賴臉的連累我。”“拿開你的鳥爪,看到美女就腦殼充血的傻鳥,別到時給人網了,還要我出手。”李香飛毫不客氣的回敬,跟韓彥錦吵架他可是穩贏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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