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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理,不屬任何一國。’淩小姐抿嘴道:‘王公子當真世間少有,其實你不把我爹放在眼裡也罷,中原武林高人多不甚數,像‘一指斷人腸’薛夜,‘七彩霓裳’黃語,‘伏牛神拳’沈百川…’淩小姐話未說完,王公子已仰天大笑起來,滿臉不屑之意,連我都覺得王公子未免太過無禮了。淩小姐卻無半分怒色,只是俏臉微紅,道:‘不知小女子哪說錯了,讓王公子如此見笑。’王公子搖了搖頭,道:‘我想起沈百川這種人也稱高人,實在忍不住想笑,你不知也怪不得你,哈哈…’他還自顧自的笑著。淩小姐道:‘哦?原來王公子認識沈百川,沈大俠不僅武功高強,向來俠義為懷,不知他什麼地方讓你如此鄙夷了?’王公子不緊不慢地道:‘這沈百川與我比武輸了,還耍下三爛的手段,結果偷襲不成,反被我割下只耳朵。嘿嘿,你說這種人算得上高人嗎?’一旁的凌管家再也忍不住了,怒道:‘好啊,你這牛可越吹越不像話了,來來,讓我先來會會你的絕學,出招吧!’王公子仍是大馬金刀的坐著,道:‘你們既然不信就當我沒說過吧,哪天你們見了沈百川自有分曉。’這話說得竟頗為誠懇,凌姑娘不由驚疑不定。”
何鄧二人也是將信將疑,薛夜卻是神情古怪。何士離道:“沈百川十五年前單掌劈死西北惡霸,五臺山獨殲高原六鬼,就憑這功夫已是縱橫江湖的絕技。再說此人性格豪邁,公正無私,近年來已隱有西北武林領袖之勢,要說他敗在個無名小卒手中,還被割去只耳朵,實難令人相信。”薛夜道:“我兩月前曾見過沈百川,他確實少了只耳朵,但他說是因誤信他人之言,中了仇家埋伏,致使自己損折八名弟子,他心中愧疚,一氣之下割下了自己的左耳,以示教訓。”何鄧二人聽薛夜說完,俱是驚歎沈百川乃一血性好漢。薛夜道:“他與王淡然所說的差了個天遠,誰真誰假也真讓人難猜。嘿,王淡然這人我可是對他越來越有興趣了。”鄧宏山嚷道:“肯定是這小子的碰巧見過沈百川,便到處胡天胡地亂吹一通,他打敗沈百川是決不可能的事!”鄧宏山不但為人魯莽,心胸也最是狹窄,他一心以自己大哥鄧宏林為傲,王淡然竟敢向他大哥挑戰,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難以形容的侮辱,是以他對王淡然恨到了極處。
薛夜卻道:“江湖代有人才出,話也不可說得太絕對了。就說你大哥鄧宏林吧,他十九歲接掌青城派,二十三歲坐上西南武林盟主寶座,出道至今卻從未一敗,一手快劍令人聞之色變。”薛夜說出來的話鄧宏山膽子再大卻也不敢反駁,心道:“他是什麼東西,怎可與我大哥相提並論。”
何士離手一揮,示意店小二繼續說下去。
店小二道:“凌管家也不相信,喝道:‘沈大俠縱橫江湖之時你尚未出世呢,還是手底見真章吧,出招。’凌管家自恃身份仍不願先出手。王公子道:‘你不信也罷,又何必非得動手呢?’凌管家冷哼一聲,道:‘小子,你是怕洩了老底吧!好,你既不肯先出手,那就接招。’說完,他一掌向王公子拍去,我站在旁邊都覺勁風撲面,站立不穩,摔倒在地。只聽淩小姐一聲驚呼,叫道:‘凌伯伯不可魯莽。’”小二說到這,薛夜插口道:“凌管家雖是凌家家僕,但他跟隨凌木兄弟多年,著實學了不少精妙武功,內外功俱是一流。”小二道:“雖是如此,但等我爬起來時,王公子的劍已經指著凌管家脖子了,凌管家一動也不敢動。到底王公子的劍怎生刺去的我卻沒看見。”何士離不僅自己精通劍法,也曾見識過凌管家的武功,聽到這不由駭然變色。
鄧宏山自是不信,道:“一招制住個江湖一流高手,嘿,未免太過匪夷所思了。就打這小子從孃胎裡開始練功,也不過二十年,就有如此造詣了?”言下之意,便是不信小二所說。
薛夜卻道:“不然,一來凌管家過於輕敵;二來心情急躁,這可是武學大忌;三來這小子確實有點功夫,凌管家給他一招制住也不是沒有可能。”何士離拍手稱是,道:“薛大俠果真名不虛傳,分析得如親眼所見一般。”小二生怕到手的銀子就此飛了,忙道:“是,是,小的決不敢虛言相欺。當時,淩小姐只嚇得花容失色,道:‘王公子,我凌伯伯也並非對你真有什麼惡意,還望你手下留情。’她一面說一面攔住了想衝上去救凌管家的兩個家丁。王公子淡淡一笑,收劍道:‘要我是他也不會相信這樣個黃毛小子鬥得過名震西北二十於載的沈大俠。得罪了。’凌管家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作了個揖,道:‘王公子,恕凌某失禮了,你年紀輕輕便已有如此絕高的劍法,要不是我親眼所見,真是不敢想象。一代新人換舊人啊!’凌管家說完退在一旁,不再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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