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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小姐奇道:‘哦?不知除了沈百川外,還有哪兩位也敗在你手下了?’王公子道:‘站著不嫌累麼?坐下來說豈不更好。’淩小姐也無尋常小兒女忸怩之態,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看他們剛才還劍拔弩張的樣子,現在竟坐下來如朋友一般聊了起來,可實在把我看糊塗了。只聽王公子道:‘一個是鼎鼎大名的禿頭鷹爪福寶,還有位兩河刀客童大年。這兩人倒比沈百川好鬥點。’淩小姐頗不以為然,淡淡道:‘就算他們不是你的對手,最多也是技不如人,何來沽名釣譽之說!’王公子道:‘這兩人都號稱一代大俠,行事卻恁地齷齪無恥。福寶想幹那****婦女的下流勾當,我只好廢了他的武功,讓他蹲幾年大牢;童大年暗地裡專搶珠寶商人,每次劫後滅口,不知有多少富商命喪他手。上次他在襄陽搶奪珠寶被我碰上,還欲殺我滅口,我只好當場結果了他。’”
“凌姑娘嘆道:‘想不到這兩位中原有名的俠客,卻如此的道貌岸然。’王公子道:‘所謂的大俠本就愛說一套做一套,凌姑娘,你不要聽那些江湖浮誇之輩胡吹這人了得,那人了得,道聽途說十有*非真相。’凌姑娘聽了王公子這話頗為不悅,秀眉微蹙,道:‘說給我聽的不是什麼浮誇之輩,而是我爹。王公子你是不是浮誇之輩也未可知,要我信了你算不算道聽途說呢?’王公子好生尷尬,頓時語塞。淩小姐接著道:‘王公子,就此別過。’說完,淩小姐帶著凌管家等人徑自走了。王公子目送淩小姐的背影,嘆了口氣,似是自悔失言,喝了幾杯酒也去了。” 。。
少年
店小二說完,望了望桌上的銀子,道:“小的知道的也就這些了。”何士離問道:“他幾時回到這的?”小二道:“昨天晚上來的,兩個時辰前出去了。”薛夜手一擺,道:“好了,拿上銀子去吧。”小二抓起銀子囁嚅著卻並不離去。鄧宏山道:“嘿,你個先人闆闆,還嫌少?”小二慌忙道:“不,不,不是…”鄧宏山一句“龜兒子”還沒罵出口,只聽一聲音道:“他是怕你們等下動起手來打壞了東西,這小子雖是貪才,倒也沒敢忘了本分。”一個陌生、蒼老、沙啞的聲音。鄧宏山四處張望了一下,並未看見人,這聲音卻似在耳邊一樣,他心知遇上了高手,沉聲道:“何方高人,還不現身,何必鬼鬼祟祟。”
那聲音道:“誰鬼鬼祟祟了,你這傢伙連話都說不來。”只聽樓梯“嗒,嗒”聲響,一個身材肥大,作員外打扮的老頭走了下來。此人行步極緩,似是他那肥胖的身軀已壓得他走不動了,每跨一步都萬分吃力。薛夜瞄了這胖老頭一眼,便閉上了眼睛,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何士離緊緊盯著胖老頭,沉聲道:“閣下怎生稱呼?”那胖老頭道:“我怎生稱呼?你就叫我老闆吧,因為我正是這家客棧的老闆。”何士離道:“哦?我倒沒想到這客棧老闆還是位武林高手。”胖老頭道:“又沒人規定武林高手就不可以開客棧做老闆。嘿嘿,我們先不說這些,我只怕你們等下打架損壞了我的東西,所以麻煩你們先把押金付了。”
這胖老頭一副傲慢自大,老氣橫秋的樣子,鄧宏山早就看著有氣,道:“好,押金來了。”大袖一揮,只聽“嗤”的一聲,一道金光向胖老頭射去,去勢奇疾。胖老頭“嘿”的一聲,手一晃,便若無其事的接住了金子,在手裡掂了掂,笑道:“足足有五兩,夠了,夠了。鄧宏山臉色微變,連他用的什麼手法都沒看清,委實摸不透此人武功高低。
胖老頭滿臉笑意,又道:“你們只要不把我這客棧拆了,其它的都好說。這大雪天的,咳咳,恕不奉陪了。”說著,胖老頭拖著他肥大的身軀懶洋洋地往樓上走。
一直未開口的薛夜忽然說道:“我只道‘懶刀員外’胖三刀已經歸西了,卻不料躲在這江南溫柔之鄉享清福呢。”胖老頭身子一震,緩緩轉過身來,啞著嗓子乾笑幾聲,道:“薛大俠,你好。你我素未謀面,卻不知你如何識破我的身份的。”薛夜笑道:“這還不簡單,從你的武功唄。”胖三刀心下大驚:“我使了招華山派的‘袖中帶手’,並非本門武功,竟還是被這老不死的看出來了,當真邪門。”他面上不露聲色,道:“佩服,佩服,薛先生果真名不虛傳。”
薛夜“哼”了一聲,忽然猛地翻起身來,正色厲聲道:“胡挑四呢?你躲在此處到底又想作什麼惡?”此言一出,何鄧二人都是悚然變色。
要說起“金財雙惡”,江湖上不聞之色變的也沒幾人,胡挑四就是雙惡之一,他的臭名三十年前在中原就已人盡皆知,但對雙惡的另一惡胖三刀卻知者甚少。因為胖三刀為人十分謹慎陰沉,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