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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供督察組行走觀察。刺藤在艦首方向靠近欄杆站下來。百合、金合歡很自然的站到了他的身邊。蒺藜,西番蓮還有忍冬也和他們站在一起。
撒根島殘存下來的是一個月亮彎似的邊角。只是光線太暗,僅勉強分清海岸的界限。大家議論著。
好像在回應這疑問。戰艦上的十幾只射燈同時開啟了,把下方的海面和殘島照的雪亮。刺藤心猛的一縮。他伸手握緊了身前的欄杆。冰涼的欄杆吸取著他身上的熱量,慢慢的也暖和起來。很可憐的一小塊地方,時空隧道終端解體後的殘留結構猙獰的翹曲著伸向天來,彷彿無辜的死難者掙扎求生的手。辣根草的蘑菇房子真的連渣兒都沒剩下啊!刺藤感到生活中又被抽離了什麼。那自己和百合一起,曾經赤身裸體走過的地方已經不復存在了。留下的只有這淒涼的一角。強烈的衝動忽然在他心裡再次萌動,他想下到島上去看看。
我還是想下去看看。刺藤鬆開握住欄杆的手,轉過身來跟蒺藜說。
不行。蒺藜淡然應道:這裡有強烈的放射汙染。以後再說吧。還會有機會來這裡的。
是的,刺藤。別急。今天大家都看著你呢。西番蓮一邊說,一邊還摸著懷裡抱著的花花。這會兒,他又負責抱花花了。西番蓮抱著小狗的形象已經榮登今日快報今天的刊首。對此,人們是褒貶不一。然而這極具親和力的形象卻為他本人爭取到了不少加分。許多人都認為他是個很有人情味的雅藍人。回到雅藍後,桫欏不止一次說他鬼精靈,居然想出這樣的辦法來融洽和津卡瑪人的關係。他也不做辯解。長大後的花花,依然很喜歡西番蓮。有西番蓮在,刺藤也很少向花花發指令,免得花花為難。對他的這個做法,桫欏看出門道後,誇了他好幾次。桫欏自己則只偶爾和花花玩玩,但卻遠不像西番蓮那樣興趣盎然。桫欏更感興趣的是人事。每天,他都會抽出時間和刺藤談論地球的事。而刺藤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此刻,聽到兩位絕對具有權威的大人如此說,刺藤也只好作罷了。他看了一眼百合,又看了一眼金合歡。他現在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看著金合歡的時候好像能看到一些板栗。不單因她帶著板栗的聖體鑽石,還因為金合歡的舉手投足間有點板栗的影子。
見刺藤緊盯著金合歡的胸脯看,百合心裡好不舒服。金合歡和她一樣穿著便裝,只是領口比自己的更開敞,裸露著迷人的乳溝。儘管知道刺藤是在看板慄,可她心裡還是憤憤的。她嗯了一聲,好像嗓子乾的有些燥一樣。
刺藤目光移來看她,一下從百合的眼神裡悟到了嗯哼聲的原由。心裡雖覺得委屈,可立刻又不好意思起來。他連忙轉身,雙手重又抓住欄杆。正好抓住的還是剛才放開的位置,溫溫的感覺還在。看著下面那些痛苦扭曲的終端殘體,他心頭竟是忽然空明。這腦海中一片蒼白境界讓他惶惑,迷離。
站在刺藤身邊的百合,也專注的看向舷窗外撒根島的殘存。她好想抱住身邊的刺藤。可身邊全是人,那樣的動作再昏也是做不出來的。名義上,這船上只有刺藤一個是外星人。可在她心裡,除了自己和刺藤,其他人才都是外星人呢。百合想到這裡便覺得有趣。現在,自己在津卡瑪也有了朋友。冰烏苔,家庭女教師,醫生,還有金合歡,蒺藜。金合歡還懷了板栗的孩子。想到這些,她倒是覺得自己和刺藤之間像是升起了一層看不見的隔膜。哪是什麼呢?他不再愛我了?還是當初在島上說的話根本只是安慰。乖,老婆!百合清楚的記得當初是這麼叫著自己的。自己也……又或者,他和板栗一樣愛上了外星女子?想到這裡時,她不由自主的看起了身邊的刺藤。
站在她身邊的金合歡見她痴痴的看向刺藤,不由得嘴角一彎笑了。一旁並未仔細去看下面島子的西番蓮發現百合出神的瞧著刺藤,便輕輕的拿手肘碰了下身邊的蒺藜。蒺藜其實也注意到了。便拿詢問的眼神看著西番蓮。
好像你們遠征軍的漂亮女軍官,喜歡上我帶來的英俊少年了。這可是偉大的星際愛情啊!西番蓮湊近蒺藜耳邊小聲說道。
蒺藜笑了笑,微微的點了點頭。
不用再看了。撒根島確實已經淪落成可憐的礁石。遠古的時空隧道也就此關閉了。再也不用什麼眾議會透過了。如果誰要來,或者要去,就一定要想別的法子。要不找到另外可用的遠古遺留下來的終端;要不自己造一個。可造一個,另一個對應的收發終端也還是要派人送到遙遠的太陽系去啊!似乎1000年的遠航是唯一的選擇。誰又有那麼長的命呢?那樣的遠航,唯有幾代人生活在一起,不畏寂寞,不辭勞苦的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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