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進劉府。
等她完全進入劉府之後,劉靈毓才道:“殿下有事囑咐下官?”
寧棠嬌低頭找自己的鞋,但鞋藏在裙子裡,連邊都看不到。她只好看青石板上的紋路。
她不說,劉靈毓也不再問,兩人就這麼站著。
寧棠嬌站得酸了,終於抬起僵硬的脖子。
似乎感覺到她的注視,劉靈毓收回看向他處的目光,靜靜地望著她。
“不是我。”她艱澀地開口。
劉靈毓不動聲色道:“殿下指什麼?”
寧棠嬌清了清嗓子,重新低下頭去,“聖旨不是我求來的。”
劉靈毓沒有吭聲。
寧棠嬌心沉了下去。他果然不信自己,不過將心比心,如果換做她是他,恐怕也不會相信的。“你不願意,我就去找皇上收回成命。”她幽幽道。
這並不是一時的衝動,而是深思熟慮後的結果。
她雖然不懂皇宮朝廷這些亂七八糟的傾軋和計謀,但也沒有笨到完全相信於清秋所言。於清秋這個人她現在算是看清楚了。她就是一個在茉莉王門下抑鬱不得志的投機客,因為得不到茉莉王的器重,所以才轉投到自己的門下。什麼為她著想為她效勞都是虛的,不然也不會在她表達想要當閒王的意願之後大驚失色拂袖而去。所以她的話,不能盡信。但是楚荷花她也是不敢信的。就如於清秋說的,楚荷花與她或許是同一類人。於清秋現在攤了牌,等於碎了殼的雞蛋,裡頭是好是壞一目瞭然,而楚荷花還藏著掖著,這比於清秋危險得多。
所以寧棠嬌如今能依靠的人,只有她自己。就如剛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世界一般,她能相信的人也只有她自己。
寧棠嬌苦笑。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兜兜轉轉地回到了原點。
既然只能靠自己,她就不得不為自己多做打算。
違抗聖旨對劉府來說很危險。因為劉府姓劉不姓寧,違抗聖旨是挑釁寧氏皇朝的權威,又因為劉家手握兵權,挑釁皇室權威無疑會引來皇室極大恐慌和猜忌,所以劉家抗旨等於把整個劉家都送進鍘刀之下。
但是她不同。她是皇室中人,又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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