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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我剛剛步入小學的年代。放學以後,朱阿毛的攤點是我和幾個要好同學樂意的去處之一。不是買朱阿毛的老鼠藥,是看他變戲法。
朱阿毛的戲法形式很多。有簡便形式,例如他抽菸時。突然來了興致或者類似我們這些頑童圍觀者起鬨,他就安然的坐在自己的攤點前,不經意地將已經燃成不長的香菸抿在嘴裡,而且還很長一段時間,慢慢的,朱阿毛嘴巴始終閉著,嘴巴上面的兩個鼻孔會冒出縷縷青煙。然後,朱阿毛從容地張大嘴巴,嘴裡居然看不見那根菸屁股,就在人人疑惑的時候,朱阿毛的舌頭一卷,香菸屁股出現了,安然掛在了他嘴角,不僅冒煙,而且周身沒沾絲毫口水。
同時,朱阿毛極其負責地再三告誡我們這些圍觀的小孩,千萬謝絕簡單效仿。容易出意外。雖然不一定形成性命威脅,一旦有事,家長找上門來,他這老鼠藥的攤點生意就很難混下去。之於朱阿毛是飯碗損失,各位熱情的觀眾樂見的戲法表演也失去了有效平臺。可以構成雙輸的局面,能避免還是應該儘量避免。
戲法也有大型專業道具排場的。但這事總要在節慶期間,人流洶湧、生意極大景氣的特殊環境下。
比較多的是介乎上述兩者之間,生意不鹹不淡,觀眾不多不少,朱阿毛就會利用簡單道具,最多是撲克牌,玩出很多的花樣來。
朱阿毛不僅只是變戲法,還傳授戲法竅坎。當然也有前提,就是在戲法之前賣個小小關子,如果圍觀者能夠將老鼠藥買到一定量,例如十幾、二十包的,他就可以公開這個戲法的竅坎。
這樣的機會不多,否則朱阿毛就是有再多的戲法套路,日常時久地一定會被區區幾包老鼠藥,肥的拖瘦,瘦的拖垮。
那麼多年下來,我好像只遇到上不多幾次。一天,不知道什麼原因,朱阿毛的老鼠藥賣成供不應求,他一高興,就公開了撲克牌戲法其中的一個竅坎。
撲克戲法是,牌面對著觀眾,始終沒有見過牌面內容的朱阿毛居然能夠正確地說出每一張面對觀眾的是什麼牌。
觀眾,特別是我們這些小孩總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但是,朱阿毛一公開竅坎,簡單透頂,只是矇住了圍觀者。
我這人比較古板,任何娛樂場合要我出節目,既不能唱又不能跳還不會彈。但我通常也不至於讓大家過於失望,救場的一招就是當年朱阿毛教的撲克戲法那手。
效果奇佳,甚至連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之類的褒獎都可以撲面而來。
只是我始終不公開竅坎。如此,降低了人們興趣不說,關鍵是我那點資本實在可憐,一旦公開,下次再賣弄沒了本錢。
後來,朱阿毛的老鼠藥生意愈發興旺,倒也不是他的產品有神效,關鍵是除四害運動又成新浪潮。
連我們小學也出了規定,每個同學生每週最少遞交三根老鼠尾巴。之前,我們到朱阿毛的攤點上買老鼠藥,透過逮老鼠完成任務。後來不了,朱阿毛那號稱大老鼠吃了跳三跳,小老鼠吃了就跌倒的老鼠藥,每天晚上擺放,第二天早上老鼠藥不見了,但是找遍全家哪怕是任何的角落,照樣始終無法找到任何大小老鼠的蹤跡。
詢問朱阿毛,朱阿毛並不忌諱,不是他那老鼠藥不好,或者是我家那老鼠抵抗力超強,建議加大劑量。
我沒接受朱阿毛的建議,說不買他的老鼠藥了,買老鼠尾巴。
我是這樣想的,既然我家老鼠超級,這超級的上線到底在哪裡你我都講不清,這買藥的錢還不如用來買老鼠尾巴直接上繳便利。
國家號召除四害,但並不給老鼠尾巴打記號,所以學校只認老鼠尾巴,而不問其來源出處。
萬萬沒想到,我的這一建議一下去捅破了朱阿毛生意的那層薄薄的窗戶紙。據後來朱阿毛透露,遠比他戲法那招的促銷形式便捷、高效。
朱阿毛有用老鼠尾巴換老鼠藥的傳統業務。在我思路的啟發下,現將業務拓展了。
原本五根老鼠尾巴才能換回他一包老鼠藥,現在,他將三根老鼠尾巴以兩包老鼠藥的價格賣給我,其中七根老鼠尾巴的差額就是朱阿毛的淨利潤。
本來我擠在觀眾人堆裡,朱阿毛也不認識我,透過老鼠尾巴交易,他記住了我。以後凡是隻要我出現他的攤點,他就同我主動招呼,還常常加演一些戲法節目。
一次,也是心血來潮。我好奇地向他打聽,這戲法有沒有普遍意義上的竅坎。
朱阿毛說當然有啊。他很為學術地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