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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話的時候,索性坐在一旁閒待起來。
等到了下午,巴圖終於忙完了應酬,等我倆被安排到一個小屋裡休息時,他急忙問我,建軍,調查的怎麼樣?
我如實回答。
巴圖揉著下巴想了好久,隨後他又說了句看似很不著邊的話,建軍,中午喝的酒你品出什麼來了麼?
我搖搖頭,其實我想說有雄黃,但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
巴圖拿出一副肯定模樣,建軍,我知道酒裡被放了生物鹼,還有一種我忘了什麼名字的草藥,有致人鈣化的作用。
鈣化這詞對我來說很新鮮,但大體上我能琢磨出意思來,心說弄不好美杜莎雙手利爪就跟這有關,但生物鹼是什麼?我多問了巴圖一嘴。
巴圖說生物鹼解釋起來太複雜,一時半會都講不完,他就簡單告訴我,生物鹼能引起基因突變,就像新生兒多幾個指頭或長出兩個鼻子這類的,而對於成年人也有致癌的風險。
我被嚇怕了,急忙出了屋找到廁所吐起來,甚至我連扣喉都用上了。
等我臉色蒼白回來後,巴圖嘿嘿笑著,建軍,你太膽小,少吃點沒什麼的。
我搖搖頭不信巴圖這鬼話。
不過話說回來,經巴圖這麼一分析,我打心裡認定這村就是美杜莎的老巢,至於這村裡還有沒替補美杜莎,這還有待我們進一步的考察。
巴圖想了一個蔫壞的招兒,他說自己去查倒不如跟這傻藥農套套話,這樣既省時又省事。
晚上我倆在桌上就輪番敬酒,我和巴圖酒量都不錯,尤其酒桌這種場合,我以前都是常客,幾輪下去這藥農舌頭就大了,就連看著我倆他都眼發直的嘿嘿傻笑。
我還是那態度,抽空去廁所把酒都吐出來,而巴圖就顯得專業多了,依我看他連尿都憋著呢,就是拉著藥農問這問那。
也別說,這麼一弄我倆還問出不少的有用資訊。
這村裡確實還有幾個樹人的存在,不過按藥農的話講,他們不把這叫樹人病,都叫惡果,他們認為這些樹人之所以能這樣都是前世造的孽,今生來還的,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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