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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東西,你們,還有麼?
光看那毒套子,我算明白過勁了,合著美杜莎這妖婊子也是個能忽悠能煽動的主兒,拿毒品一說事就把小痞子的貪念給勾搭起來,這才讓他們小小年紀都成了亡魂。
別看美杜莎傷了一條腿,但她的兇悍和手段早已在我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我害怕了,甚至都有了扭頭就跑的打算,尤其我都想一口氣跑回客車裡躲著去。
巴圖看出我推卻的意圖,他拉著我沒讓我走,反而這小子一掏兜拿出了兩副眼鏡。
剛才我從乘客那偷來的,建軍,咱倆各選一副戴著,這樣就不怕美杜莎的蛇毒了。
我明白巴圖還想主戰的,而且他說的也在理,美杜莎的蛇毒都是往眼鏡上噴的,只要戴著眼鏡,這方面就沒什麼可擔憂的了。
只是我看著巴圖手裡那兩副眼鏡,心裡一時猶豫不知道選哪個。
倒不是說我這人瞎臭美,都這時候還有那閒心挑眼鏡的款式,憑我初步觀察,這兩個眼鏡一個是近視鏡,一個是老花鏡,我一個正常視力的眼睛,戴哪個都對不上號。
最後我拿起了老花鏡,其實我想挑近視鏡來了,畢竟相比之下,近視鏡比老花鏡看得更清楚一些,但我也明白,我挑剩下的就是巴圖的,巴圖比我身手好,對付美杜莎他是主力,我還是把好的都留給他吧。
本來這天就不咋樣,霧濛濛的,在我戴了老花鏡以後,更是有點暈的找不到北,不過在我強壓噁心感之下,我還是能透過鏡片看出美杜莎的輪廓來。
巴圖發出口令,建軍,咱們拿鐵鍬往她身上戳,爭取合咱倆的力道先把她戳回坑裡去。
我點點頭,大喝一嗓子給自己提氣,隨後我倆一齊向前衝去。
巴圖戳的挺準,一鍬正中美杜莎心口,只是受她一聲樹皮的遮擋,這鍬沒要了她的老命,而我就失誤大發了,在視線不清的干擾下,這一鍬戳偏了,戳了個空。
美杜莎沙啞的嘲笑著我,並雙爪齊出抓在了巴圖的鐵鍬,看樣她對我一點都不再心,甚至對我的攻擊她都一點也不在乎。
巴圖和她一人一妖在鐵鍬上較起了勁,可聽著巴圖嘴裡吃力的喘著粗氣,我知道在力道上巴圖輸給了妖娘們。
建軍,鐵鍬往上抬兩尺。巴圖吼道。
我知道他是在給我指明方向,我急忙照做。
往左走半米。巴圖再次吼道。
這次這話我真有些聽不明白了,我心說美杜莎在鐵鍬右邊,你老巴讓我把鐵鍬往左拽是什麼意思,但我還是照做了。
好。巴圖指揮到,拿出最大力氣把鍬向右掄過去。
我心得氣的一緊,真不知道巴圖這時腦袋是不是暈了,他直接叫我往死拍美杜莎就得了,還非得指揮個什麼勁。
我拿著鐵鍬不管不顧的拍上了。
如果我要是這麼拍別人,尤其是拍的啪啪響,我還真挺不忍心的,但對於美杜莎,我拍的那叫一個陶醉加忘我。
美杜莎也真抗拍,這一通下來不僅沒懵反而那股悍勁越來越厲害,甚至她還騰出一隻手找機會抓住了鐵鍬。
這次不僅巴圖折了面子,我這臉也丟大發了,我倆挺大一老爺們,合力之下竟然還拉不動美杜莎分毫。
嗤嗤的聲音響了起來,美杜莎頭上的小蛇發威了,一股股毒液接二連三的打在了我倆的眼鏡上。
我頭次有這種經歷,盯著眼前這兩個玻璃片子被蛇毒一遍遍的洗刷著,這讓我都有種身處幻境中的感覺。
也說這蛇毒真厲害,就那些偶爾在鏡片上打散飄進我眼中的沫子都讓我眼裡像進了辣椒水一般火辣辣的難受。
撤。巴圖果斷下了命令。
我倆一鬆手默契的扭身就逃。
我心說既然都逃了,那也別扯用不著的,我把眼鏡摘下來一撇,甩開大步狂奔。
可我倆剛逃出去沒多遠,巴圖就又拉住我,建軍,別跑了。
我被弄得迷糊,尤其被他這麼一拉我還沒止住的踉蹌了好幾步,我心說喊撤的是你,要我別跑的也是你,到底怎麼回事。
巴圖看我瞪著他,他急忙嘿嘿笑了笑,建軍你幹別的不行,逃跑倒是蠻積極的嘛。
隨後他話題一轉,指著美杜莎,這妖婦死定了。
我誤解了巴圖的意思,以為他說美杜莎又踩到什麼陷阱了呢,我急忙打眼向她腳下看去,可美杜莎就這麼實打實的站著,一點掉下去的意思都沒有。
巴圖沒再解釋,反而一把將腰帶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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