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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著我們跑腿了。
不過我們也沒急著大晚上去,為了讓倖存者有一晚上的時間解解乏,緩緩精神。
這一晚我倒是在難受中度過的,我堅持每隔兩個小時就聽一遍錄音,為了增加自己的抗體到時好應付死神怪聲這一劫。
第二天一早,我和巴圖就來到了烏州城精神病院。
這精神病院在郊區,規模面積都不大,分為A和B兩個大區,病人大體上也分為A、B兩種。
A類病人沒有自有,都是有嚴重暴力傾向的,被一個個獨立的鎖在小屋裡,其實說白了這根關押犯人沒多大區別,尤其是小屋裡,連個能造成傷害的武器都沒有,床角都被打成弧形,連螺絲都被烙鐵焊的死死的,每次吃飯用的也都是快餐盒,甚至只提供塑膠勺。
B類病人生活就顯得自由的多,只要不玩躲迷藏的,只要不亂跑亂禍害,全天都是放風時間。
在一名護士的帶領下,我和巴圖找到了那位倖存者。
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竟然手握一把黑傘蹲在烈日之下。
我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倖存者,而巴圖則跟護士問了些這位倖存者的事。
但很可惜,護士嘴裡並沒問出什麼有用的訊息。
送走了這位護士,我和巴圖商量著怎麼接近這位倖存者去套話。
畢竟這是個病人,我倆總不能大刺刺的走過去直接問話吧,尤其還得考慮他的精神狀態,如果在問話前就把倖存者刺激瘋了,那我和巴圖就白忙活了。
巴圖倒是想了個好辦法,他弄了兩把黑傘過來,跟我說咱們也裝一把精神病,跟他來個志同道合。
我心裡好一通的無奈,甚至總覺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還玩這種幼稚的遊戲真有些不習慣。
但我知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我和巴圖各自撐個黑傘,悄悄的向他靠了過去。
這倖存者人傻了可聽力倒不弱,我倆這麼輕的腳步在他十米開外的地方就被他發現了。
他扭頭看了我倆一眼,但也沒說什麼話。
我心裡落定,對巴圖一使眼色後,我倆一左一右蹲在了倖存者身邊。
天不錯嘛。巴圖緩了一會開口道。
我知道巴圖這就打算展開攻勢,跟倖存者套起近乎來。
可倖存者卻急忙做了個噓聲的手勢,黑蘑菇不能說話的。
我沒忍住噗的一聲笑起來,巴圖一臉的尷尬。
其實我和巴圖都是見過世面的人,但現在我倆卻都有一種技窮感,一時間對這個倖存者還真沒了辦法。
這樣又沉默了半天,我忍不住這氣氛,開口問起了正事。
死神是什麼樣的?
我自認這話問的沒毛病,可倖存者卻突然走神似的呆滯起來,甚至他撐的傘都掉了。
死神,死神。倖存者喃喃的說著。
對,死神,你偷偷告訴我吧。我看著有戲,急忙把腦袋湊過去。
可突然間,倖存者大喊了一聲龍,接著不僅沒對我說悄悄話,反而他還用雙手使勁的掐住了我。
都說人發瘋時的力氣奇大,我今天算是體驗到了,別看倖存者長得乾瘦乾瘦一副弱不禁風的樣,但他掐我時,我覺得這根本就不是手,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鉗子。
第三章 刺激審訊
我被掐的舌頭不由外伸,喉嚨裡都咕咕作響。
其實當時我是懵了,只知道想把他手給掰開,忘記以暴制暴了。
巴圖不客氣,看著我掰了老半天也沒把倖存者的手給掰開,他上開一拳替我解了圍。
巴圖這拳結結實實的打在倖存者後心口,倖存者聲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身子一軟趴在我身上。
我一臉通紅咳咳咳嗽著,但這時我還不忘對巴圖豎起大拇指,一來我是感謝巴圖的援手,二來我這大拇指也有說巴圖露餡的意思,就他這一拳,明顯以前是個武把子出身。
不知道巴圖能不能明白這我這兩層意思,他笑笑後就扛著倖存者往醫生辦公室裡趕過去。
也該著倖存者點背,本來好好的B類生活這樣就被打破了,醫生看到我脖子上通紅的印記後,毫不猶豫的開了一張轉病房證明,倖存者一下成了A類病人中的“佼佼者”。
醫生建議我們過段時間再來看病人,可被巴圖非常堅決的給拒絕了,新的海洋考古隊現在都到達了雙子群礁島,就等我倆趕過去匯合呢,時間上根本拖不得。
我倆找個房間短暫的休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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