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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上的艙房很多,但為了考古探測,這些艙房都被裝滿了儀器,再加上現在天也不太冷,我們這些人就都在甲板上搭床過夜了。
夜裡,我被一陣刺耳的聲音吵醒,剛開始我還沒在意,畢竟當時整個人還都迷迷糊糊的,可突然地我反應過來,嗖的一下坐起身。
這刺耳聲就是巴圖一直催促我讓我聽得那段怪聲錄音,而且這次的怪聲能量很弱,甚至除了讓我感到刺耳外就被別的症狀,真沒想到剛來雙子群礁島不到一天的時間我就聽到了現場版。
不過怪聲很短暫,甚至還沒有錄音中的一半時間長,我急忙下床試著尋找聲源。
巴圖醒的比我早,這時他正扶著船欄杆,盯著一處海域看。
我走過去問巴圖發現了什麼。
巴圖指著那片海域,說怪聲從這裡發出來的。
我知道這片海域就是海底城的入口,其實本來那怪聲錄音就是從海底城拍攝的,能從這裡傳出來也很正常,可令我沒驚訝的是,怪聲的穿透力竟然這麼強,雖說傳出來的能量很弱了,但畢竟隔著的可是百米多深的海水。
巴圖看出我的想法,他強調道,建軍,你別瞎琢磨了,等明天咱們下去看看這一切疑團就都解開了。
我點點頭接著巴圖的建議,隨後我倆一同轉身要回去接著睡覺。
可我倆剛一轉身就被眼前這一幕震住了。
露天睡覺的所有人都坐了起來。
我心裡奇怪,但也沒多想,還以為大家都被剛才怪聲驚醒了呢,我打著手勢說道,沒事沒事,大家接著睡吧。
可這些人一動也不動,仍是木頭一般的坐著。
我覺得不對勁,本來邁出去的腳也都收了回來。
老巴,你怎麼看?我悄聲問道。
巴圖沒急著回答,反倒是左右看了看,正巧一旁地上有兩根鐵棍子。
他撿起來分給我一根,建軍,有點邪門,咱們小心點走過去瞧瞧。
我說聲好,之後我倆警惕的向最近一人靠了過去。
這人是蝶蘭,她本來挺漂亮一個丫頭現在看著卻有股說不出的猙獰感。
長髮散披著,雙眼無神但掙得大大的看著遠方,嘴角下咧一副鬼上身的模樣。
別看她是女的,但這時候為了自身安全我可不講什麼君子風度,我一手拿著鐵棍頂在她的脖子上,一手隔空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沒反應。
我撇下她又換了另一個人同樣試了試,還是沒反應。
老巴。我壓著聲音說道,他們看著像夢遊,但沒這麼巧所有人都在同一時間夢遊吧?
巴圖輕嗯了一聲肯定了我,隨後他大膽的走到蝶蘭身邊一把拉起她的胳膊並把起脈來。
別看巴圖不是個醫生,但他卻對針灸、脈象很瞭解。
我靜靜的站在一旁沒敢打擾巴圖,但我手卻緊緊握著鐵棍,隨時應付突變。
突變沒發生,但巴圖的臉色卻越來越不好看。
等他給蝶蘭把完脈後對我說,脈象很亂,脈搏也低。
那是什麼意思?我追問道。
依我看,這是死前的症狀。巴圖也不跟我隱瞞,說了他的猜測。
我嚇得心裡一哆嗦,甚至鐵棍都差點沒握住,心說這什麼妖這麼厲害?竟能有堪比死神的“法力”。
第六章 死神歸來
我和巴圖舍了蝶蘭又走到另外一人身邊,巴圖拉著他的手又把起脈來,不過看著巴圖一點都沒轉晴的臉色,我知道這人和蝶蘭一樣,半個腳也邁進了鬼門關。
我不懂醫更對脈相不瞭解,但我會探鼻息,我伸出食指放在這人鼻前。
他的鼻息非常弱,甚至還時有時無,不樂觀的說,他隨後都有一口氣上不來的可能。
我心裡不由出現一絲悲觀情緒,問巴圖,老巴,你有什麼辦法救救他們麼?
巴圖搖搖頭,但我看他眼神中還有一絲猶豫,我知道這小子肯定還有招。
巴圖。我生氣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有招就用上,死馬當活馬醫也好,還是說你那招是個秘術?在兄弟我面前不能施展?
其實我後半句話有些遷怒的成分在裡面,也不能說我發小脾氣,我真是的壓不住心裡那股勁。
巴圖冷靜回答,建軍,我這倒不是什麼秘術,最近我研究出一種新藥,是拿幾個毒蟲調配出來的,這藥我叫它‘離魂’,吃一粒就能進入假死狀態,當然我不會吝嗇這些藥丸子,但你看現在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