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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圖一下,那意思咱倆用不用上去幫忙。
巴圖搖頭否定了我,甚至他還擺出一個準備進攻的姿勢來。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剛才還挺好的氣氛現在倒有些劍拔弩張。
尤其墩兒平復下來後也沒急著轉身,就在那怪怪的揹著我倆站著。
“墩兒?”我忍不住輕聲喝了一聲。
墩兒突然哈哈笑起來,不過他這笑聲跟剛才截然不同,甚至讓我覺得好冷。
“巴圖。”墩兒說話的同時又轉過身,“你來了?”
我徹底傻了眼,尤其墩兒不僅像是失去了剛才的記憶,而且他對巴圖的稱呼也變了,不再熱情的喊巴圖鐵爪,而是直呼其名。
巴圖也說話了,“我來了。”
墩兒一笑,“我寫的信你收到了吧,你能來我真的很高興,對了,天色不早了,我安排個房間給你們休息,別的事咱們明天聊。”
巴圖點頭說了句好。
墩兒開門把勤務兵叫了過來,特意指著我倆說道,“這是我的朋友,去安排個房間給他倆休息。”
勤務兵聽得一愣,強調道,“團長,特派員的飯還沒吃呢?”
墩兒皺皺眉,“什麼飯?”
墩兒與勤務兵對話時一直背對著我倆,我看不到墩兒現在的表情,甚至也不知道墩兒做了什麼小動作出來,反正勤務兵也很巧的打起了噴嚏,尤其跟墩兒一樣也流出了大鼻涕。
巴影象是明白什麼似的,趁著這空擋一低身,把地上一塊被墩兒噴出來的鼻涕一抹到手心。
勤務兵的噴嚏持續時間很短,但他也抖了抖身,隨後也像變了個人似的,對我和巴圖客氣的做了個請的姿勢。
“兩位是團長的客人吧?咱團還有個四人間的宿舍,條件不錯,請跟我來吧。”
巴圖對我使個眼色,我倆跟墩兒打了個招呼後就隨勤務兵而去。
這宿舍條件是不錯,但很明顯以前有人住過,一個床鋪的被子還沒整理,看得出來這人走的很匆忙。
勤務兵就像沒看這被子似的,指著屋子跟我們介紹一通,又說了些宿舍樓裡要注意的事項,廁所在哪,開水間在哪,早晚開關樓門時間這類的。
我點頭應著,隨後又跟勤務兵說了辛苦後,把他送走。
這期間巴圖一直沒理會勤務兵,反倒對那沒整理的床鋪很感興趣,尤其是床鋪邊緣那幾道刀痕。
我知道晚飯是沒著落了,索性也不強求,把門一反鎖走到巴圖身邊問他在看什麼。
巴圖點了點刀痕,“這是俊臉留下的,前幾天他來過。”
我不懂巴圖的意思,反問他,“老巴,你怎麼肯定是俊臉,就憑這幾個刀痕?”
巴圖點頭解釋道,“俊臉是冷兵器的行家,尤其他不離身的武器是一雙匕首,就算夜裡睡覺他也把匕首習慣性的用膠布貼在床沿上,這匕首能削鐵如泥,而你看這床,純鐵做的框架,也有隻俊臉的匕首能劃出如此的痕跡來。”
我認可了巴圖的想法,而且還往深想了想,變臉後的墩兒承認給巴圖寫了信,但那信裡並未邀請俊臉,換句話說,“墩兒”很可能寫了很多信出去,很有可能邀請了很多人過來。
我不知道“墩兒”寫信的目的是為什麼,但這絕對是個大陰謀。
巴圖倒是看的比我明白,他說了一個想法出來,“建軍,你剛才發現沒,變臉後‘墩兒’的眼神既讓我陌生也讓我覺得熟悉,甚至我覺得這眼神以前在哪見過。”
他這想法讓我不好評價,我當然也明白他的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巴圖說的熟悉眼神絕不是指墩兒本人,而是在說墩兒體內那個怪東西。
其實我剛才也隱隱有這種異感,尤其墩兒看我時我也覺得似曾相識。
到目前為止,我不知道墩兒體內到底隱藏著什麼妖,但我的直覺很清楚的告訴我,這妖我們見過,弄不好還是以前的老朋友。
第四章 操練場
我和巴圖都空個肚子各選一個床位睡起覺來,但為了防止半夜出現什麼意外,我倆選擇了上下鋪。
我不知道巴圖什麼時候睡的,可我自己卻久久未眠,枕著胳膊琢磨他說過的話。
在來部隊之前,巴圖曾說過一個鹹字,當時我還沒當真,可現在想來,鹹絕對大有深意。
甚至不樂觀的說,這部隊裡極有可能很多人都被“鹹”給感染了,不然單從一個墩兒和一個勤務兵來看,不可能讓巴圖隔得那麼遠感覺到什麼。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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