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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圖臉色沉得可怕,冷冷望著殺星罵道,“你雜碎。”
我知道巴圖不輕易罵人,但面對殺星他卻接二連三的罵著髒話那心態什麼樣可想而知,尤其我看頭次看到他的眼圈紅暈起來。
殺星對巴圖這種表現很滿意,它獰笑著一頭向地面砸去,把矮胖的腦袋狠狠撞在那片牆體之上。
甚至隔這麼遠我都能聽到清脆的碎骨聲。
我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知道殺星自盡了,而與此同時我拉著巴圖催促著,“老巴,咱們快往醫院趕,看看墩兒去。”
我話裡的言外之意是想跟巴圖一起見墩兒最後一面,爭取能給他送行,可巴圖卻一點要走的架勢都沒有,反倒爬上地壕找到我用過的那把刺刀,之後去而復返的用刺刀切下矮胖的腦袋。
乍看之下巴圖的行為挺血腥也挺瘋狂,甚至這裡面還有股虐屍的味道,但我明白,他的用意絕不是洩憤這麼簡單。
第二十章 死而不僵
巴圖把矮胖人頭切下來後又一脫上衣,小心的把它包裹起來。
我不知道巴圖以前乾沒幹過這類似的活,反正給我感覺他很熟練,幾下就做了一個漂亮的布包出來,尤其連活結打得都很漂亮。
他抬頭看了眼夜色,對我說“建軍,咱倆辛苦些,一會能跑多快就跑多快,爭取天亮前把殺星交給俊臉他們。”
我讚了一聲,明白他的用意,甚至我還暗贊巴圖偉大,第一時間他沒去救墩兒,反而要把殺星急著上交,讓上面的人能儘快研究這種恐怖生物。
我倆也沒耽擱,奔著部隊門口狂奔。
其實我也想過,我倆去部隊車庫轉轉弄一輛軍車豈不是更方便些?但這也就是想想,部隊軍車都封在厚實的鐵皮車庫裡,我倆一沒鑰匙二沒趁手的傢伙事,一時間想把車庫開啟有些難。
等我們快奔到門口時,巴圖卻反常的停了下來。
我搞不懂他的意思,開口詢問。
巴圖皺眉,警惕的四下看著,“建軍,你感覺到什麼了麼?”
現在是夜裡,周圍也很靜,我仔細聽了聽後肯定的搖著頭,說自己什麼都沒聽到。
我心說莫不是經過剛才的打鬥讓巴圖變得過於敏感了,我拉了拉他說你別一驚一乍的。
但巴圖卻反對我說周圍不對勁,有危險正在慢慢靠近。
而且他的話很快靈驗了,突然間我聽到了幾聲吶吶響,嚇得我腦袋嗡了一聲。
這吶吶聲我可太熟悉了,魔鯨、墩兒、矮胖嘴裡都發出來過,很明顯這是殺星最原始的叫聲,尤其令我膽寒的是,吶吶聲就來自於巴圖手提的布包中。
我倆對視一眼,之後默契的蹲下身,七手八腳的一同把布包解開。
矮胖的人頭一點血色都沒有,甚至還保持著死前睜眼的狀態,但他的嘴卻詭異的一動一動著,聲音也伴隨著從他嘴中傳出。
一般人肯定會被這場面嚇住,但我跟巴圖捉妖到現在,恐怖血腥甚至詭異的場面見得多了,也不差這個。
我心說你這胖子死就死了,還嚇唬個什麼人。唾的一下,我不客氣的對他嘴裡吐了一口痰進去。
別看我行為上不屑它,但它這種異變也讓我察覺到一絲不妥。
我聯絡著巴圖的反常,問道,“老巴,你說會不會是殺星沒死,正在召喚妖奴呢。”
巴圖回應我,“絕對是這樣,建軍,咱倆別耽誤了,快點跑,爭取妖奴趕來前咱們逃出部隊。”
我倆又慌忙悶聲趕路,可還是晚了一步。
部隊門口圍滿了人,或者準確的說,擠滿了妖奴才對,他們走路一顫一顫的,有點行屍走肉的感覺,跟前一陣暴動的活躍勁一點都不一樣。
依我看肯定是殺星的實力大減,才導致這些妖奴患上了“腦血酸”。
我和巴圖冷冷望著這群人。
隨後巴圖把布包一背,跟我說,“建軍,該咱倆爺們一把了,一會小心些,咱倆突圍。”
我覺得自己嘴角有些乾澀,如果面前站著幾個小混混我還真不怕,也絕對有信心逃出去,可現在情況不一樣,眼前是密密麻麻的妖奴群,這跟一堵牆沒什麼區別,我心說自己也不是推土機,哪有這力道衝出去。
巴圖也看到我心裡打怵,多說一句,“咱們爭取踩著他們走。”
被他一點撥我反應過進來,心說自己忒笨了,這種土辦法怎麼沒想到呢。
就說踩著人爬這招我小時候常幹,那還六幾年的時候,為了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