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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微微有這種感覺。
也不知道是偶然還是矮胖故意的,反正一來二去他倆關係走的很近,矮胖說他自己會做一種藥湯,對緩解甚至治療墩兒的傷痛很有效果。
不能說墩兒一時大意著了矮胖的道,只是能殺星這種怪物任誰也聞所沒聞,這樣,墩兒最終成為殺星的複製體,隨後又引發了讓我和巴圖差點命喪妖口的一連串事件出來。
我把信裝回去後硬是坐在炕上老半天沒動,甚至煙也一根接一根的吸著,別看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都弄清楚了,但還是壓抑不住心中的驚訝,而且我還琢磨著這事要不要跟巴圖說。
憑我個人感覺,巴圖看完信肯定比現在還要低迷,畢竟信裡的內容無時無刻不透漏出墩兒的無辜及無奈,但不給他看著信又讓我覺得自己做人不太地道。
我望著信封上的落款,把俊臉暗暗罵了一大通,心說本來自己對那個冷兵器高手的印象不錯,沒想到他這麼圓滑,把這頂缸捱罵的活推給我。
不過俊臉離我少說千八百里遠,我也不能為了一個信的事坐火車找他理論去,最後我想到了一個笨招。
當天晚上,我悄悄的往巴圖家門口靠去,趁著月高風大的遮掩,把信一手撇到了他家院子中。
我也沒笨到用原來的信封,那樣麻煩肯定都我自己的,我從小賣店買了一個新信封,上面一個字也沒寫的把信重新封好丟了進去,心說讓巴圖自己猜這信是哪來的吧。
只是在撇信的時候,我好像隱隱聽見巴圖院子裡有響動,但我也沒多在意,悄悄回家躲到炕頭裡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邊剛剛出現一絲抹白,我就被一陣鈴聲給驚醒。
我一激靈坐起身,倒不是說我神經脆弱,而是鈴聲實在給我太多的回憶及烙印了。
我一下想到了石鼠,心說某不是這老夥計閒得無聊串門來了?畢竟在寧固村頭次見石鼠時,他耳朵上就帶著一個招魂鈴。
可我細琢磨一會又覺得不對勁,石鼠早就歸隱了,他那鈴鐺說白了是種信仰,是盜墓挖寶時給棺主招魂用的,如果他不幹這行了,這鈴鐺也沒必要戴在身上。
當然這鈴鐺也讓我想到了美杜莎,可我卻沒笨的以為這鈴聲能跟美杜莎有多大關係。
帶著好奇心,我披著衣服走到院子裡檢視。
其實也不用我特意去尋找,光拿耳朵一聽我就知道這鈴聲是從巴圖家發出來的,我皺眉想到最後一個可能,他家來客人了,而且這客人也絕非常人。
我來了興趣,也顧不上洗臉刷牙,出門往巴圖家裡奔,其實我也太積極了些,大冬天穿個拖鞋也不嫌冷。
而且我也不客氣,等到巴圖家門前伸手就砸起門前。
“老巴,開門。”我扯著嗓子吼道,尤其怕自己嗓音壓不過鈴聲,我還特意反覆叫了好幾遍。
但沒人過來開門,甚至連個回聲都沒有,我瞪眼睛盯大鐵門看了一會,一抽剛被凍出來的鼻涕心裡來了火氣,暗說怎麼自己現在不受待見了?
我也不是善茬,既然沒人開門,我拿眼一打量想到了翻牆。
農村的牆都不高,兩三米最多了,我選個自認好爬的地方,一蹬腿腰板一使勁,翻到了牆頭上。
其實我本想借著力道直接翻到院子裡去,可當我人立在牆上往院子裡一看時,突然心裡涼颼颼的,甚至失神之下還一屁股騎馬般的坐在了牆頭上。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巴圖家院裡的情況了,原來他家院裡掛著養蟲子的肉,甚至角落裡還種著亂七八糟的植物,可這些東西全都詭異般的在一夜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全是跟鬼神有關的事物。
原來種花草的地方被巴圖弄個貨架子出來,上面放著香爐,薰香甚至還有木劍靈符這類的東西。
而院子正中心本來被巴圖養蟲子的風水寶地卻被一個八卦陣所取代。
這八卦陣明顯是臨時用油漆畫出來的,但畫的卻很仔細,甚至連乾、坤、離、震這類的字眼都在陣外標記的清清楚楚。
鈴聲就從巴圖手中一個鈴鐺中傳出,他現在的打扮很怪,也不知道從哪買個假髮帶著,穿著一身道袍,赤著腳扭著腰跳著怪怪的舞蹈。
尤其令我苦笑不得的是,老巴身後還跟著五隻狗。
這五隻狗髒兮兮的,一看都是村裡流浪的野狗,只是沒想到這年頭流浪也招麻煩,竟被巴圖臨時抓來當勞力。
我沒急著下牆,一來怕自己貿然下去別壞了巴圖的什麼好事,二來我看他那失心瘋的樣兒,心說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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