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第3/4 頁)
極強,就算在無月的陰天夜裡也能分辨出東南西北,二來身體一定要好,揹著屍體走上百十里路也會面不紅氣不喘的,三來趕屍的人一定要膽子大,穿墳堆走大墓那也要眉頭都不帶皺的。”
我一聽這話心裡算是明白了,合著我和巴圖在來湘西前的一通分析中,那兩個理論都不成立,趕屍說白了就是背個屍體往目的地趕啊。
但我又想到了疑點,索性接著追問,“郝先生,那為何在大家口中,甚至還有人親眼所見的都是趕屍匠在前,拿鈴鐺為屍體引路呢。”
郝老頭哈哈笑起來,“小夥子,那都是拿竹竿騙人的把戲,這你都信了麼?”
隨後他還興致勃勃的讓我倆等等,他去那根竹竿過來給我倆看看。
我拿出一副期盼的樣子等待著,可在屋裡只剩下我倆人時,巴圖突然跟我說道,“建軍,別信這老頭的話,他說的趕屍術根本就不是真的。”
第十章 對策
我挺詫異,看著巴圖一臉不解。
巴圖向屋外看去,確定郝老頭走遠後才悄聲說道,“建軍,你認為郝老頭人品如何?”
我實話實說,“挺好的,別看以前乾的是趕屍行當,但從哪方面來看,他都是個好人。”
可還沒等我說完,巴圖就哼了一聲打斷道,“這人是個偽君子。”
“偽君子?”我細品這話,不知道巴圖怎麼能下出這種結論來,但給我感覺,虛偽這字眼怎樣也跟郝老頭沾不上邊。
巴圖索性走到我身邊坐下來解釋道,“人品跟棋品一樣,都能反應出一個人的心裡,剛才我跟他下棋,給我感覺這老頭很狡詐,很多次他都大方的讓我一步,如果我棋藝差,很可能就被迷惑了,但我能感覺出來,讓我的棋其實這老頭都留了暗手了,我要真順著他的讓棋往上走,保準能陷入他圈套裡面去。”
我瞪個眼睛瞧了巴圖半天,“老巴,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巴圖肯定的搖搖頭,又指著杯中茶說道,“這茶看似香氣撲鼻、無毒無害,其實裡面大有學問。”
我轉移注意,盯著茶杯看了看,反問他有什麼學問。
巴圖說他要沒猜錯的話,茶裡被人放了一種液體,這液體是從屍蟲身上來的,屍蟲也叫埋葬蟲,多以啃食屍體為食,而這液體就是屍蟲養育幼蟲時分泌的“奶水”。
我皺起了眉頭,剛才老巴說郝老頭棋藝如何如何,打心裡我還持中立態度,可一涉及到下毒,我絕對認為巴圖的話是正理,畢竟我都覺得這世間跟毒沾邊的東西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我扭頭看了眼門外,本來還對郝老頭產生的好感瞬間跑的一乾二淨。
巴圖又跟我說趁現在郝老頭出去,我倆趕緊把杯中茶水倒掉一些,不然別一會被他勸著喝茶。
我讚了一句,心說還是老巴想的周到,我拿起杯就想往地上破,可很不巧的是,郝老頭家的地全是水泥地面,我茶水一潑很明顯,等他回來一看肯定明白我的那點小九九,我總不能說自己有尿沒忍住,剛就地解決了一泡吧。
巴圖想了一個不能稱之為辦法的辦法,他把鞋一拖,說了句燙燙腳後,就把半杯茶水都倒進了鞋裡。
這時遠處傳來腳步聲,巴圖對我連連催促,甚至還故意嚇我道,“建軍,你快點倒啊,喝了屍蟲的‘奶’,以後屍蟲就算是你的奶孃了。”
我瞪他一眼,心說你小子到現在還說風涼話,照你這麼說,那牛、羊這類的家畜不都算是廣大人民的奶孃了麼?
我也沒空跟巴圖細細掰扯這事,急忙脫了鞋也倒了半杯茶進去。
也別說,這茶水還是溫燙的,腳再放進鞋裡還真有股子舒服勁,只是我明白,等茶水熱勁沒了後,穿著沁水的鞋那可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郝老頭弄個竹竿進屋後,我和巴圖又都“人模人樣”的板正坐著,尤其是巴圖,望著茶杯還不時抿抿嘴,拿出一副對茶香回味無窮的架勢。
郝老頭笑了,對著我倆點點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巴圖說的,反正我現在看著老頭的笑,覺得要多邪性有多邪性。
郝老頭興致的舉起竹竿對我們強調道,“這就是趕屍用的竹竿了,拿我來說,趕屍前我都會讓他們親屬迴避,我再偷偷把竹竿綁在我和死者的腳上,再用袍子之類的一遮,這假象就造成了。”
我聽出疑問,甚至還故意刁難的問他,“郝老先生,屍體就拿這兩根竹竿撐著難道不會倒下來麼?”
郝老頭一愣,隨後笑著說不會,又解釋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