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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恢復為正常人。”
我一點就透,一下也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心說妖的主體死了後,那些死卵還能有什麼作為?頂多能折磨受害者一陣子罷了。
我們順著思路又往下說起來,不過一提到墩兒後,巴圖和俊臉默契的一同沉默了。
我知道他倆對墩兒還都放不下,本來憑我們現在掌握的線索,只要墩兒不是妖主體,那他就可以逃過一劫,甚至巴圖和俊臉也不會跟這位能換命的弟兄刀兵相見,但不得不悲觀的講,墩兒很有可能是整個事件的魁首,而且他腦中潛藏的就該是那妖王。
別看巴圖他倆有迴避談論墩兒的心思,但這事根本就躲不開,最後我都能看的出來,他倆硬是強壓下心頭的不適來。
巴圖冷冷的說出一個辦法來,“我倆這就回部隊,監視著開水房的一舉一動,只要抓住誰在鍋爐中下的妖卵,這人便是主妖,俊臉你則派人埋伏在山區,對進出部隊的人都嚴加排查,重點監視進入雁疆市郊的人,爭取把主妖抓住。”
當然我們也把這次的妖起了個很“稱職”的稱呼,叫它“裂頭殺星”。
現在是午夜時分,別看是睡覺的點兒,但我和巴圖也沒耽誤,等我倆趕回宿舍樓時,整個樓裡都靜悄悄的,說來也怪,今晚沒有軍人“暴動”,這些小兵也就沒爭先起夜搶廁所。
我和巴圖手裡有原來宿舍的鑰匙,為了不打擾別人的休息,我倆選擇在原宿舍湊合睡一宿。
我倆躺床上後沒聊什麼,各自沉沉睡去,畢竟等明天小兵出去操練時,我倆將會蹲坑蹲點的去監視開水房,這活兒很考驗體力,保證睡眠尤其重要。
第二天一早巴圖就出了門,而且也不知道從哪裡要來甚至是偷來的,他弄到一截網布和兩把小鏡子。
他又找到一根鐵絲,纏纏繞繞的把網布做成一個小型撈網,接著帶我直奔開水間走去。
巴圖讓我在門口守著,他自己就很不客氣的用撈網把鍋爐水箱中的妖卵全部撈出來,再一股腦的把它們全都甩到窗外曬太陽去。
隨後我倆又躲進了開水間對面的廁所中。
其實我也想過,我倆能不能找到比在廁所蹲點更文雅一點的辦法,可開水間設計的很操蛋,處在整個樓最中心的位置上,我打量周圍環境好多遍,最終不得不接受蹲坑的現實。
我倆就這麼一人一個坑的蹲著,而且部隊廁所比公廁多個好處,每個坑位都被弄成獨立的小間,我倆各自把門從裡面一劃,外面人不留意下根本不會注意到我倆,尤其更慶幸的是,這個樓就是專給男兵住宿的,廁所清一色的全是男廁,走廊與廁所間就拿半截布簾子擋著,根本就沒外門。
這時我也明白巴圖拿來鏡子的妙用,如果走廊中傳出腳步聲,我倆就把小鏡子順出去,藉著鏡子的折射看清楚來人。
第一天我和巴圖算是在苦熬中度過去的,在士兵練操結束前,開水間壓根就沒人來過。
但我倆也沒放棄,打算“守株待兔”的繼續等待下去。
我壓根就不擔心裂頭殺星不會來,晚間那些小兵喝水時個個都抱怨著,說昨天的水喝著臭今天喝的水澀,我相信這話要傳到裂頭殺星的耳朵裡,它一定忍不住去開水間檢視一番。
其實對於喝水臭的問題我能理解,畢竟巴圖的襪子在鍋爐裡涮了半天,不臭才怪,而至於水澀的說法嘛,我琢磨了半天只能得出這麼一個結論,那妖卵別看本身無毒又耐高溫,但它一定分泌了某種物質,讓水質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第二天我和巴圖老早就蹲起了坑,還沒等我倆蹲上多長時間,走廊裡就傳來陣陣腳步聲。
巴圖輕微敲著廁所間木板牆給我提個醒,那意思可能是殺星來了,我心裡不由得激動起來,也輕敲牆面幾聲給他回信。
沒多久,腳步經過了廁所,我偷偷把小鏡子順出去。
這時我的心裡即糾結又渴望,我糾結來人別是墩兒,但同時我也渴望見到殺星的真面目。
等來人經過廁所時,我出乎意料的徹底愣住了。
這人不是墩兒,但也是個胖子,就是前幾天在食堂跟我們打招呼的那個矮胖。
巴圖說過這矮胖子當時撒謊,非說認識我倆,但其實我倆壓根就沒見過他,現在想著,我全明白了,心說怪不得他認識我倆,如果從裂頭殺星的角度講,我倆可不跟他熟的不能再熟麼。
或許是我想事想的愣了神,或許是在妖附體的影響下讓矮胖的直覺變得敏感,反正他突然扭頭向廁所裡看來。
我有點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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