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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火焰蟻滅了,這樣他就有正當充分的理由不給我們金像。
我一合計也是這個理兒,畢竟金像對黑部落來說可是老祖宗的遺物,白白贈給我們確實夠他們肉疼一陣的。
隨後我倆就自己搬運起枯木來,我們做了一個大拉板,把枯木慢慢的堆了一拉板,這樣來回反覆幾次折騰了一天總算是備好了充足的原料。
等第二天一大早,石鼠望著無雲的天空、無風的環境滿意的點點頭,說了句天助我們後,就帶著我一起開展了剿蟻行動。
我們先是把燃著的枯木鋪在兩旁,給我們搭了一個安全通道出來,讓我們無驚無險的接近廢墟口。
其實火焰蟻真挺對火敏感,我們到達廢墟口時,這裡已經聚集了大量的火焰蟻。
“走著。”石鼠大喊一聲,把整根整根燒著的枯木往廢墟口裡丟去。
而我則拿些枯草碎枝做個簡易的火球對著紅色蟻群投去。
我倆這一通亂燒亂搞,也別說真給蟻群弄得砸了鍋。
它們被逼的四下亂竄,不過我也發現,就算有火苗落在它們身上也燒不死它們,頂多讓它們疼一下。
可我倆沒樂多久,突然間衝廢墟口裡衝出來一群個頭更大的火焰蟻,這螞蟻足足有一般火焰蟻的兩個那麼大,甚至它們還會跳。
有一隻唰的一跳就越過了火苗直奔我射來。
我嚇得叫喚一聲,條件反射般的一巴掌扇了過去。
我這巴掌把它扇出去老遠,但我手心也被打得生疼,看著又有幾個大個頭火焰蟻蠢蠢欲動,我倆放棄了剿蟻計劃,拿出有多快就跑多快的架勢,抱頭狂逃。
這麼一來剿蟻沒成功不說,我們反倒把這群螞蟻逼得發了狠,它們的地盤又擴大了數倍,黑部落也徹底成為給火焰蟻守大門的“警衛室”了。
我徹底死了心,安安穩穩的找個草棚子天天悶著,而石鼠卻不知道犯了哪門子邪,天天有事沒事就去觀察火焰蟻。
這一晚我夜裡突然被驚醒,抬頭一看,石鼠他神秘兮兮的剛從外面回來。
其實我倆是一起睡得,但這小子什麼時候起來的我一點也不知道,尤其看他現在這樣子,我懷疑的問了句,“石鼠你幹嘛去了?”
石鼠偷笑著衝我擺擺手,又從兜裡拿出一塊包裹好的破布。
我看石鼠褲腿少了一截,不用說我也知道破布是怎麼來的了,而我也挺好奇這破布裡包的是什麼。
等我走過去一瞧,這裡面竟然放著一隻活火焰蟻。
這螞蟻被石鼠折磨的很慘,幾條腿都被他拿刀劃斷了,只剩一個軀幹,但還是不斷地張縮著巨顎,對我們極不友善。
我問石鼠你把這變態東西弄回來幹什麼?
石鼠做個噓聲的動作,又從兜裡翻出幾包藥。
他解釋說他想拿這螞蟻做個試驗,看看這怪東西怕不怕毒。
我明白石鼠對剿蟻的事不死心,又想用毒攻試試。
可我陪他忙活了一晚上,把現在幾乎能找到的毒藥都用上了,可這火焰蟻還活的精神的,一點中毒跡象都沒有。
其實我一琢磨也是這個理兒,火焰蟻身上一股硫磺味,明顯體內硫元素過多,硫是什麼?按我理解這可是用毒的最基本組成,既然火焰蟻對硫有抗體,那一般毒藥還真對付不了它。
石鼠最後上來了脾氣,罵罵咧咧的一賭氣爬到草墊子上睡覺去了。
這事弄得讓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本來我是想睡覺那個,可最後沒睡上的居然是我,尤其火焰蟻是石鼠抓回來了的,現在他倒來個不管不顧。
我心說得了,自己就當把劊子手,結束這隻螞蟻的生命吧。
我拿匕首對著螞蟻的腦袋切了下去,令我沒想到的是,這螞蟻的外殼竟然這麼硬,我使出全力才啪的一聲手起刀落。
我算是對火焰蟻的厲害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甚至心裡也擔憂的想到,巴圖能不能找到剿蟻的方法呢。
等我要睡覺時天邊都已經發白,我打定主意自己要一覺好好睡到中午。
可我還沒睡上多久,外面就又是鼓又是人嚎的亂了起來。
我和石鼠一臉迷糊的向外看。
石鼠不滿的嗤了一聲,先說道,“這幫土人是不是抽風?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娶媳婦,也不怕被火焰蟻鬧了洞房。”
我也是石鼠這感覺,尤其外面鑼鼓喧天的架勢真有種迎娶婚嫁的意思。
我倆搓了搓臉,強挺著睏意走出去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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