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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捕鯨艇繞到魔鯨尾巴方向時,胖子揮手叫停,並從艇上拿出了一根類似於長矛的武器。
我對這長矛挺好奇,問了身旁的古力。
古力解釋說,這長矛也叫捕鯨槍,在捕鯨過程中,一般先是拿鋼叉和木箱耗盡鯨魚的體力,之後在拿捕鯨槍刺進鯨魚的大腦或心臟把它殺死,當然了,上次捕殺抹香鯨時,那倒黴鯨魚是被我和巴圖活生生給累死的,捕鯨槍並未登場過。
這時我不禁想到,也許那胖子是個奇才,對付鯨魚自有一套方法手段,但他上來就用捕鯨槍是不是有點過於自大呢,這種跟魔鯨一戰定乾坤的方式冒險成分是在太高。
等沉默少許後,胖子一揮手,整個捕鯨艇就像脫韁野馬般,在突突震天馬達聲下玩命的向魔鯨衝了過去,而胖子也在適當機會把捕鯨槍投了出去。
可就當捕鯨槍投出的一剎那,魔鯨突然擺尾,它幾扭之下就遠遠的逃開了,捕鯨槍打空,只是刺在水面上驚出了一朵水花。
整個船上的水手都驚的噓噓不止,尤其是古力,胖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嘴裡還連說不可能,我明白,頭次見到魔鯨速度的人有這反應也很正常。
而魔鯨並未就此逃匿,它一轉身又奔著捕鯨艇衝過來。
胖子犯了鐵臂猴的錯誤,他沒命令手下把船調頭逃跑,反而又拿起一支捕鯨槍,對準魔鯨投了過去。
他算盤打得不錯,在魔鯨與捕鯨槍的相對速度下,這一擊絕對是致命的,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魔鯨嘴裡突然噴出一支水柱,不差分毫的噴到捕鯨槍上。
被水柱力道一帶,捕鯨槍的速度大減而且投擲方向也產生了偏移,等撞在魔鯨身上時,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別。
就這麼一耽擱,胖子再想投槍或讓捕鯨艇逃跑都來不及了,砰的一聲巨響,魔鯨跟個火車頭一樣撞在捕鯨艇上。
這場面很恐怖,甚至來震撼來說也不過分,整個捕鯨艇上碎屑橫飛,就連馬達也都劇晃一陣掉入海中,至於這一艇六個水手,更是沿著不同方向被撞飛出去。
魔鯨不給他們向大船逃生的機會,挨個游到他們身邊,張著大嘴把他們全都咬成了噴血的噴壺。
二副臉都沒個正常色,有些哽咽的對著船上水手吼道,“誰去把他們救回來?”
沒有人回答,我和巴圖也學著大家低個腦袋不吭聲。
誰也不笨,就憑魔鯨剛才露的一手,明顯它不是憑人力就能戰勝的,就算大家再熱血,再是個頂天漢子,但也不能這麼不管不顧的下海給魔鯨當點心吧。
二副氣得連連跺腳,甚至還抱著扶手默默流起淚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那也只是未到傷心處,二副此時的心情我能理解。
最後還是船長髮了話,“別看了,都去餐廳吃飯。”
這次是破天荒頭一回船上三個頭兒跟大家一起進餐,要知道在平時他們在餐廳可都連面都不露一下的。
只是這飯吃的大家都很沉默,甚至有人根本就是乾坐著,對面前的餐盤看都不看一眼。
船長倒是吃的津津有味,尤其有時候還吧唧吧唧嘴。
我和巴圖不管那些,也低頭悶吃,倒不能說我倆冷血無情,我的觀點是如果遇到麻煩了就茶飯不思,那到頭來這麻煩肯定會越來越嚴重。
也怪這時我倆沒四下裡瞅瞅,船長吃飯時眼光總不時向我倆身上看到,弄到最後整個餐廳的人也都瞅著我倆。
“盧建軍,巴圖。”船長看著我倆吃的差不多了發話道,“在出海前我上司跟我交代過,他有兩個內陸來的朋友要到我的船上體驗一下水手生活,我當時感到很好笑,我們這船是捕鯨的,又不是遊船,你們兩個到我船上體驗什麼生活,當然我囑咐過二副,讓他好好調教一下你倆。”
我聽得一愣,這才明白原來二副對我倆的惡劣態度原來是這麼個緣由。
而船長沉默少許又接著說道,“看來這次是我想錯了,你們來棒棰島號的目的絕不是體驗生活這麼簡單的,說說吧,你們對付海怪有什麼辦法麼?”
“什麼?”二副這時插嘴,他一臉驚訝的指著我倆,“船長,你說他們是上頭專門請過來對付海怪的?”
船長沒回二副的話,只是打了個讓二副住嘴的手勢。
我和巴圖互相看了一眼,既然話都被船長挑明瞭,那我倆也沒必要隱瞞什麼,當然我也接不上什麼話,畢竟捉妖專家是巴圖,我只是給他打個下手。
巴圖很嚴肅的點點頭承認了我倆的身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