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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問到了一股生澀味,這庫裡竟然放的全是石膏模型。
我心裡納悶,心說鬍子大半夜的把我們叫到這裡算什麼?讓我們參觀模型麼?或者往深了想,難不成這石膏就是鬍子用來運毒的工具?
可我立刻否認了這種想法,毒品測試儀我見過,那東西別說石膏了,發出來的射線連鋼板都能穿透,鬍子也是個老江湖,這道理他也該懂才是。
鬍子沒跟我們解釋什麼,就在庫房裡帶頭參觀起來,其實說他參觀也真有些勉強,他的眼神時不時的向外看,一直等到打更老頭走過來對他做個ok的手勢後,鬍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猜出來了,鬍子這是擔心被人跟蹤,在這託上一段時間看看情況。
隨後鬍子帶頭走到了一個角落並伸手把地窖的門開啟了。
81年那會有地窖是很常見的事,存點白菜或放點沒用的貨物等等,但我卻認為眼前這地窖不尋常,而且巴圖趁空還對我悄聲說道,建軍,我聞到這地窖裡飄出一股火藥味,咱們警惕些。
我使勁嗅了嗅,可一點異常都沒聞出來,我知道巴圖鼻子比我靈,但對於使槍懂槍的我來說,竟然在這點上輸給巴圖這讓我心裡覺得好鬱悶。
隨後鬍子就把入口的燈開啟,一條深不見底的通道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們順著樓梯一節節的往下走去,他倆到沒什麼,可我卻被折磨的夠嗆,尤其走到底時,傷腿膝蓋處都有些隱隱痠麻起來。
我這狀態沒逃過鬍子的眼睛,鬍子特意多瞧了我一眼,別看他沒什麼表情變化,但我卻能猜出他是對我這傷腿不滿意,畢竟對他這種運毒的販子來說,腿腳可比什麼都重要。
地窖底下還有一個鐵門,等開啟後我卻發現這是一個密室,而且這裡真可謂是別有洞天。
六個靶子在遠處排列著,而這裡真的像巴圖說的那般,火藥味及濃,而且密室每個牆壁上都多少分佈著彈孔,光憑這我就敢肯定,這裡是個靶場,而且這密室也被特意的隔音材料裝修過。
有個黑小夥正犄角蹲著,看到我們到來後他笑臉迎了過來。
鬍子給我們介紹,這小夥叫王立軍,因為長得黑,像極了罌粟蒴果產出的鴉片,大家也都給他取個外號叫王罌,取得是罌粟的罌字。
我心說真是幹什麼行說什麼話,這小夥也就是跟毒沾邊,叫個王罌的名字,要是他跟個掏糞老頭一起混,那不就叫做王大便了麼?
王罌不是一個健談的人,他跟我們客氣幾句後就閉上了嘴巴,在鬍子身旁一站,板個腰板候著。
鬍子笑起來,面上拿出一副客氣的樣子跟我們說到,今天兄弟我手癢,請哥倆個跟我一起來打幾槍過過癮,你們不介意吧。
我和巴圖急忙回答不介意,其實鬍子這是話裡有話,哪有半夜手癢打槍的,他明顯是藉著夜深人靜的機會,試試我們的槍法。
本來我以為巴圖在老林裡露了空手斃狼的絕活就夠了,沒想到鬍子這考官還挺挑剔,對我們的槍法還不放過。
如果說鬍子考我們別的,那我還真有些不放心,但說到槍法還真就奔我的長處去了,倒不是我自吹自擂,在我還上警校那會,我的槍法就很出眾了,每次射擊比賽我都在一二名之間徘徊,甚至我狀態最好的時候都射出6發子彈均平9環以上的記錄,我決定藉此機會在鬍子面前露露臉。
鬍子對王罌一擺手,王罌利索的從牆角一個揹包中拿出把五四手槍,並熟練的上了六發子彈。
鬍子接過手槍後深吸了幾口氣,穩了穩神,之後就啪啪的連射,在我看來,鬍子的槍法很一般,這六發子彈都命中在靶子上,可環數卻不怎麼高,尤其有一發子彈也只是勉強夠到了靶子。
但看樣鬍子卻對自己這次的發揮很滿意,他笑著把手槍又遞給了王罌。
王罌上好子彈又把手槍遞到我和巴圖的面前,這小子做人挺精,他沒直接遞給我或巴圖,那意思你倆誰先來自己選,他不做得罪人的事。
我剛想拿槍不料巴圖早我一步,而且他接過槍還大有深意的瞧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巴圖這眼神什麼意思,但我知道巴圖一定在暗示我什麼,我急忙集中精神再次留意巴圖的動作。
巴圖拿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了幾步,隨後他還拿出一副怪姿勢打起槍來,而且每打出一顆子彈他都換個姿勢。
我頓悟般的明白了巴圖的意思,這小子是在提醒我一會打槍時別露餡。
像我這種當過警察的,在開槍時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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