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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們走走停停的來到了來到了玉溪的周邊,記得當時是下午,鬍子看著太陽跟我們說要是我們腿腳快的話,晚上就能住進玉溪的旅店。
這話聽得真給人鼓勁,我們都不由得加快了教程,可我們剛出野地就看到一輛警車飛快的開在大路上。
警車倒沒什麼稀奇之處,怪異的是這警車一邊走一邊往外撒傳單。
我們互相看了一眼都感納悶,尤其我們是從看守所逃出來的,對警車很敏感,我們很默契的一同跑回到野地蹲著藏起身。
一直等警車絕塵而去後,巴圖撿了一份傳單回來拿給我們看。
只看這傳單一眼,我腦袋就嗡的一下,我們哥三的照片清晰異常的印在了這傳單上,而三個醒目的大字通緝令也同樣刺激著我的眼球。
但等我壓著性子看完這傳單的內容,我心裡反倒鬆了一口氣。
憑我的經驗,這傳單是假的,或者說這傳單根本就是張建武弄出來故意嚇唬鬍子用的。
通緝令也是法律文書,不管內容如何至少上面得扣個章子吧,但這傳單上除了照片和文字別的什麼都沒有,甚至我都懷疑寫傳單這人到底有沒有文化,明顯就是參考電視或小說裡演的那樣寫出來的,尤其令我鬱悶無奈的是,鬍子的懸賞金額寫到了一百萬,而我和巴圖只有一百塊,我心說這不扯淡呢麼?現在賣一條老黃狗都不止這個價。
當然我也沒特別計較這些,我心說既然張建武都這麼用心良苦了,我和巴圖也該做做樣子。
我拿出一副緊張的心情一邊看傳單一邊大口喘著氣,而巴圖也是一副哭喪臉。
鬍子沒受我們這氣氛所感染,反而還不當回事的把傳單折起來揣進兜裡。
哥幾個,跟我來。鬍子一擺手又帶我們走起了野地山路。
我這時心裡有一個不好的預感,我心說鬍子可千萬別受什麼刺激,別一發狠就靠這雙大腳板走到西雙版納去,那我這傷腿可就慘大發了。
情況沒我想的那麼糟,鬍子帶我們來到一個很隱蔽,乍看之下根本就不像是路的路上,隨後他跟我們說各自找地方歇息一會,他要在這等人。
我不知道他等的什麼人,甚至我也不知道那人怎麼知道鬍子來這的,反正午夜時分,一個黑影趕到了我們這裡。
鬍子和他說起了悄悄話,之後這黑影再度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三天早上,有一個茶農打扮的漢子跳著兩筐生茶葉與鬍子匯合了,這生茶葉都是幌子,在筐的最底下還有兩個暗門,等這漢子把暗門開啟後,露出了假頭髮、假鬍子這類的東西,甚至還有三套衣服。
不用鬍子解釋我就明白這是幹什麼的了,說白了鬍子是想我們喬裝打扮一番在入城。
長這麼大我一直沒喬裝過,心裡也一直對喬裝持有懷疑的態度,我心說模樣沒變就粘個假鬍子戴個假頭髮這類的就能莫混過關麼?真當警察個個是飯桶呢?
不過這次我還真錯大了。
鬍子是個絡腮鬍,他拿著剃刀把這鬍子一剃瞬間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隨後他又讓假茶農給他修了修眉毛,塗了個口紅,再把一身花衣服一穿,瞬間就變成個美婦。
也該說鬍子沒來相貌就很俊,都怪他那鬍子把這相貌給掩蓋住了,這次這麼變身可真讓我和巴圖愣了老半天神。
尤其鬍子的動作和聲音也都變了,他那扭捏的動作,羞答的眼神,在配合著柔細的嗓音,看的我心裡直嘆他不當京劇演員真是可惜這天賦了。
而我呢,這次也“如願以償”的裝了一把文化人,粘個小碎胡,帶著沒度數的眼睛,在穿上一身白襯衫,也別說,光看這打扮我都有種埋頭苦讀的衝動。
而巴圖扮的是一個看著像五六十歲的老者,尤其假茶農這次還帶來了一種特製的白膠,這白膠塗在巴圖頭髮上後,更讓巴圖這個老者銀絲滿頭,惟妙惟肖。
假茶農沒跟我們一起走,反而把我們脫下來衣服焚燒一盡,接著就挑著筐邁步向山裡走去。
我們三毫無顧忌的向玉溪走去,等快到玉溪境內時,有一夥手執步槍的警察設了攔截區,對來往人群進行檢查。
鬍子特意對我們強調,要我們一會一定沉得住氣,他還安慰我說,就憑我倆現在這模樣,就算找專家過來都看不出什麼破綻。
鬍子這話我真信,自從喬裝後,他就一直用手纏住我的胳膊跟我扮起小兩口來,而巴圖就是我倆的“爹”,別看我們三沒什麼破綻,但這一路上我被弄得渾身都不自在,尤其背後的冷汗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