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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懂。
這次女法醫解釋給我聽,“魂蠱是苗疆蟲蠱中的一種,可用來施展降頭術,本身無毒,但卻能分泌一種物質對中術者的神智造成影響,甚至這種分泌物還能刺激神經,增大中術者產生變異的可能。”
我對變異這詞見怪不怪,畢竟真兇已經變異成個猿猴的結合體了,但對於魂蠱對中術者的影響我還真挺好奇想知道。
我就這事又問了一嘴。
巴圖接過話給我舉了個例子,“建軍,我問你,一年前的今天你在幹什麼還能記住麼?”
我搖搖頭,心說別說一年前的了,就算上個月這時候在幹什麼我都不會記住的。
巴圖說了句好之後,又問,“建軍,別怪我提一嘴你的傷心事,你退養前那次意外,現在記得深刻麼?”
巴圖沒說錯,那次意外確實是我的心中一個傷疤,尤其在他剛一說時,我就不由得攥了一下拳頭。
我點點頭那意思自己記得清清楚楚。
不過巴圖卻不客氣的否定了我,“建軍,我知道你忘不了那事,但是裡面的細節你還記住多少?包括事發前的一幕幕。”
我強壓下心思仔細回憶一遍,其實也真向巴圖說的,我只對那次意外關鍵的幾個片段比較清楚,至於那些不關鍵的小細節嘛,我也忘的差不多。
巴圖打個響指勾回我的記憶,隨後又問,“你覺得你現在的身手比退養前是進步還是退步了?”
這問題我想也沒想的就回答道,“退步了。”
而且說完我還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別看我沒啤酒肚,但那意思是跟巴圖說,自己退養後一直安於享樂,素質早就大不如前。
巴圖對我的回答很滿意,他話題一轉解釋起魂蠱來,“魂蠱說白了是讓中術者的潛在記憶永遠停留在某一段時間之內,這麼說,如果把大腦看做一本筆記的話,一般人的‘筆記’都是迴圈更新的,有新的記憶進來時老的記憶就會被抹去,而中了魂蠱的人,他們的‘筆記’永遠停留在那幾天,或者就算有新的記憶擠進來,但睡宿覺後肯定會被忘了精光。”
我沒接話,腦袋裡一直琢磨著,按我個人觀點,中了魂蠱就跟活在過去沒有任何的分別,天天都是重複的記憶,甚至在記憶的引導下也許會做出重複的事來,這樣的生活根本就沒任何樂趣而言。
尤其巴圖又引導般的跟我說道,“建軍,既然已經知道了兇手的原身,咱們就叫它妖猩吧,你說如果這個法師在喂妖猩吃魂蠱前,天天讓它接觸一些血腥的事情,殺人、碎腦,甚至是吃人這類的,最終它會變成什麼樣?”
我腦門一下就冒了汗了,我明白巴圖說的是事實,這妖猩很明顯是法師調教出來的一個殺人幫手,而且是在它擁有最強殺人記憶的時候被下了咒,這樣它每天除了想殺人就不會幹別的,甚至在這種記憶的影響下,它也極有可能每天都在堅持訓練,那些所謂的殺人訓練。
我越想越害怕,心說自己這次算是領教降頭術的厲害了,合著這邪術不僅是請神送神這麼簡單,原來它還可以讓一個人或者其他動物成為一個殺人利器,尤其在魂蠱的刺激下,中術者在體格上還能產生變異,變得異常強壯。
我也沒了繼續討論下去的興致,拉著巴圖問怎麼對付妖猩。
巴圖嘿嘿笑著看起了女法醫,一攤手拿出一副無賴樣說道,“你上次給我的蛇毒是假貨,妖猩吃了一點問題都沒有,我不管,這次你給我點別的東西。”
女法醫氣得哼了一聲,不過她也沒跟巴圖反駁,估計早就習慣了巴圖的無恥,“說吧,這次你要什麼?”
“四隻麻醉槍。”巴圖回道。
女法醫擺擺手,“巴圖,這東西何必找我要,你自己去市局裡找局長一伸手不就得了。”
巴圖盯著她看,“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市局的麻醉槍對妖猩來說有用麼?就那麻醉分量打上去無疑給妖猩撓撓癢。”
看著女法醫沒接話,巴圖索性作揖起來,甚至還對我使個眼色,那意思快點施展下男性的魅力。
我感到無奈,心說男性的魅力有這麼施展法的麼?尤其你老巴的動作,說好聽點是作揖,說不好聽點那就是乞討嘛。
不過我還是照著巴圖的意思做了,也說我倆大爺們這胡搞的勁,對著一個女法醫不住作揖。
女法醫被逗樂了,點頭應了這事,不過她又說明天太晚了,等明天她才能把高濃縮的麻醉劑配好。
巴圖嘿嘿笑著說好,隨後也不再耽誤的拉著我起身跟女法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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