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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很誠懇呢。”
巴圖搖搖頭,“你看的只是表面現象。”
我心裡奇怪,心說難不成這信裡有什麼暗碼,或者又什麼貓膩麼?
我也不客氣,把信又是對著光照又是跳著讀的弄了一通,但最終還是沒什麼發現。
巴圖一直饒有興趣的在一旁看著我,我知道他肯定知道了什麼只是現在還憋著不告訴我而已。
我倔脾氣勁上來了,索性連放大鏡也搶了過來,甚至也學著巴圖的樣,撅個屁股找起來。
巴圖樂了,“建軍,剛才你還強調這種姿勢容易嚇跑別人呢,怎麼你反倒也這樣做了。”
我瞪了巴圖一眼沒說話,接著埋頭苦“讀”。
這樣過了好一會,我徹底放棄了,尤其農家炕都只鋪了一層革料,長時間這麼跪的我膝蓋直疼。
巴圖收起信,跟我解釋起來,“建軍,你還不認識墩兒這人,對他還不瞭解,他跟我一個鍋裡吃過飯的。”
“那又怎樣?”我接話道。
其實我這話裡的意思很明顯,能請你去聚聚的肯定都是很好的朋友,難道墩兒這信寫錯了麼?
巴圖又指著信裡墩兒對他的稱呼說,“有些事以後跟你解釋,拿墩兒來說,他不該叫我巴圖,而應該稱呼我為鐵爪才對。”
“鐵爪?”我念叨了一遍,尤其還聯想到幾月前我倆去山西鉬山那次,巴圖寫信給女法醫時落款就是鐵爪。
我明白了,鐵爪是巴圖的代號,而且我在心裡也暗樂,心說老巴這次終於主動招人了他的身份,能有這種代號的,除了特種兵就沒別的,甚至往深了說,憑巴圖的身手,他以前弄不好都是特工等級的。
別看我心裡想這麼多,但面上也沒表露什麼,我又拿話探道,“老巴,人可是會改變的,興許墩兒覺得現在叫你鐵爪不好聽,改成直呼其名了唄。”
巴圖很肯定的搖搖頭,說了句不可能,之後他又點著信裡列出的人員名單說道,“這些人都是我當年的兄弟,但現在還活在世上的除了我和墩兒以外就沒別人了。”
我一下害怕了,甚至還哆嗦的把信丟了出去。
倒不是我膽小,只是突然覺得這信有點“燙手”,尤其我還頭一次聽說有人寫信邀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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