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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一沉,知道這老頭跟妖猩的打鬥是避免不了了,我也不由得悲觀的多想一些,心說不知道鉬山這地方的墓地貴不貴,我和巴圖湊份子能不能買塊風水地來給給他老安葬。
力叔和巴圖屬一個性子的,既然決定鬥妖猩,他水也顧不上喝一口,一擼袖子就嚷嚷著快點入林。
巴圖麻利的率先帶路,甚至連帶什麼武器他都不想。
我一看實在沒了法子勸力叔,索性就鬱悶的當個跟班跟過去看看,但途中我卻拉著呂隊長偷偷問一句,“你帶誰回來不好非得把這老頑童給拉來。”
呂隊長做了個無奈的動作,“建軍同志,他倆是我半路上遇到的,我認識女法醫就停車跟她打個招呼,誰知道這老頭這麼瘋,鑽到車裡就賴著不走了。”
我一琢磨也不好再說什麼了,換做是我,肯定也被力叔給賴上。
我們走了一會後力叔就顯得不耐煩起來,催促巴圖快把妖猩找出來。
巴圖很聽話,立刻扯開嗓子嘯起來。
也說他這嘯聲的穿透力還挺強,我聽得耳朵嗡嗡的,甚至都覺得他這嘯聲能把整個林子弄得微微顫抖。
突然間遠處閃出一個黑影,隨後像應著嘯聲似的,一陣陣沙啞的笑聲傳了過來。
妖猩扛著木箱子又出現了。
我看的直皺眉,心說它出場就不能換個花樣,怎麼還沒創意般的扛著這箱子呢。
力叔率先止步,叉開腿搖著胳膊原地活動起來。
我看他這架勢還是擔心,正想過去再勸兩句,不料巴圖卻一把手攔住我,“建軍,你別胡鬧,咱們去一旁看著去。”
我被說得鬱悶兼委屈一下,打心裡覺得胡鬧的人不是自己。
妖猩看到巴圖後明顯震了一下,估計這幾次跟我們較量中,巴圖的兇悍已在它腦中留下深深的烙印。
而它也不笨,一看我們這些人的架勢就懂了,它這次面對的目標是個乾癟老頭。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也沒看好力叔,隔得老遠就擰笑起來,尤其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它的笑是那麼發至內心。
力叔也在打量著妖猩,甚至還有些懷疑般的問巴圖,“小巴圖,這臭猩猩抗的箱裡裝的什麼?”
“土雷。”我搶先回答,希望憑我的一句提醒能喚醒力叔的覺悟。
力叔若有所悟的啊了一聲,隨後他不分場合的脫起鞋來,而且他一邊脫一邊還叨叨咕咕的說道,“這雙膠鞋剛買沒幾天,弄壞了太可惜。”
我聽不明白力叔話裡的意思,甚至也搞不懂他的動作到底圖的什麼,心說莫不是力叔這鞋裡暗藏著什麼機關?
可等他脫完鞋甚至還把鞋拿在手裡拍打兩下後,我發現自己錯大發了,這就是一雙很平常的鞋,尤其黑了吧唧一看好久都沒洗。
力叔扭頭向我們幾人打量著,我明白這老頭是想找人替他拎鞋。
我嚇得趕緊低下頭,畢竟給他拿鞋可不是什麼好差事。
也該說力叔這人不咋樣,愛欺負外人,他最終選了呂隊長來完成這艱鉅的使命。
“來,娃子,替你叔我拿會鞋。”
呂隊長有些木訥,接過鞋子顯得極不自然,甚至站都沒個站型。
我鬆了一口氣,不過當我發現力叔拿他小眼睛瞥我時,我急忙又假裝拿出一副羨慕的神色望著呂隊長,就好像說我沒給力叔拿鞋是多麼遺憾。
力叔也想巴圖那般嘿嘿笑起來,走到我身邊,“娃子,有好事叔怎麼會不想著你呢。”
我心裡預感到不好,可還沒等我有所反應,力叔就把他的臭襪子脫了下來,啪的一下主動拍在我手上,“這個你保管。”
我氣得直堵心,心說這老頭明顯是折磨我倆來著,尤其他的鞋和襪子也不是什麼貴重東西,怎麼就不能都給一個人保管呢,甚至隨手丟在地上也行,這東西不是我說,丟林子裡過一冬都不會丟的。
力叔看出我心內的真實想法,笑著離開了。
而他這麼一耽誤,妖猩也逼得緊了,甚至它一點也不停留,拿出一顆土雷對著力叔丟了過來。
力叔剛開始沒動,正當我暗暗為他著急時,突然間他來了一個倒掛金鉤。
這絕活耍的真漂亮,不僅從他身上看不出一點的老態,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踢雷的是一雙肉腳,不會像鐵鍬那般,面臨踢爆土雷的問題。
不知道是力叔有意為之還是趕上運氣了,土雷被他踢得反彈回去不說,還正好不偏不正的露在妖猩抗的箱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