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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之後,他站直做個標準的軍禮喊道,“長官。”
我當時聽得直咳嗽,我不明白這隊長為何叫巴圖長官,甚至他這句長官到底什麼意思,但我卻不會笨的認為巴圖是他的老領導老上司,尤其這隊長看著歲數比我倆還大。
巴圖倒是受之無愧的點點頭,又強調道,“看完了把鞋再給我甩回來,今天風大,我凍腳。”
隊長這下也不嫌髒了,很恭敬的整理好鞋並起身客氣的要雙手送回。
巴圖做了個叫停的手勢,甚至還單腿蹦了幾步過去,“我沒那麼大架子,別跟我客氣知道麼?”
我看的心裡直叫無奈,心說你個老巴還說自己沒架子,憑你蹦那幾步我就看出來了你在裝文明人,以前在農家院裡,你何嘗不是光倆大腳板在地上走來走去的。
但刑警隊長卻拿出一副若有所悟的樣子點頭,“兄弟,你人不錯。”
反正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什麼想法,但我絕對是揣著糊塗裝明白,以前我一直試圖挖掘巴圖的身世,可沒想到他把最大的秘密竟藏在鞋墊底下,尤其這個秘密竟能讓一個刑警隊長有如此大的震撼。
我心裡打定主意,日後有機會一定偷偷拔下巴圖的鞋子把玩一番,當然能這種情況發生的前提是巴圖的腳不要太“鹹”。
一場誤會就在這種怪異的解釋下消除了,而且我倆也成為這夥警察的“貴賓”。
透過介紹,我知道這刑警隊長姓呂,我們索性改口叫他呂隊長。
巴圖也不客氣,索性越權般的對這夥警察下了命令。
他們來了三輛警車,一共十二個人,巴圖讓他們分為兩夥,留下一半的人保護老劉他們,剩下的都跟著我倆入山,而且他也不客氣的把狙擊槍搶過來佔為己用。
其實我也挺眼紅這把狙擊槍的,甚至也不是我自己胡亂誇口,只要有這把狙擊槍在手,我有信心用它一槍打爆兇手的腦袋。
巴圖甩先領隊,帶著我們進了林子。
這次我們直奔四具屍體處,但我們並未急著收屍,反倒以此為真正的出發點,憑著蛛絲馬跡尋找起兇手來。
案發之地很混亂,但同時一排模糊的腳印也指引著我們兇手去向了何處。
巴影象個靈貓一般,一會蹲下身子一會又爬到樹上,看的出來這夥警察的加入也讓他戒備之心大減,甚至大有一舉獵殺兇手的架勢。
我們走了好久,幾乎是直線般的來到了林子深處,這時巴圖突然叫停,並蹲在地上對準一個在我看來壓根就沒異常的灌木發起呆來。
我知道在某些場合下關鍵線索往往隱藏的極深,甚至不留意很容易挖掘不到。
我也湊趣的蹲到他身旁,仔細盯著灌木看。
可我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而巴圖索性撅起屁股來,很小心的把一根乾枯枝折了下來。
這下我看的明顯,這枯枝上粘著一根黑毛。
我當場有種洩氣兼淚奔的衝動,心說巴圖什麼眼神,這一根掩藏在枯枝上的毛也能被他發現麼?
不過巴圖發現的還不止如此,他又從灌木上找到了一塊粘稠液體。
或者更確切的說,這液體就跟人的濃鼻涕沒什麼區別。
我們誰也沒說話,任由巴圖蹲著琢磨,而且他還找了個細樹枝對準“鼻涕”捅來捅去,讓人看著有種說不出的反胃感。
巴圖嘿嘿笑起來,隨後他竟出乎意外的招呼大家收隊。
我和呂隊長一同愣了一下神,別看我倆接觸的時間短,但我發現他跟我在某些方面很默契,我倆一人一句的問起來。
“老巴,你別說咱們累了一大通兇手沒抓到反倒捧根黑毛回去。”我嚷嚷道。
而呂隊長沒我說的那麼直白,含蓄道,“巴圖,咱們再走走,兇手應該離咱們不遠了。”
巴圖沒聽我倆勸,反倒擺手說他想到了抓獲兇手的法子,而且大家也不用勞心勞累的去追兇手,他會設計一個套子讓兇手自投羅網。
我是搞不懂巴圖這話裡神神秘秘的意思,但我們最終還是放棄了繼續追擊的打算。
巴圖又跟呂隊長約好,讓呂隊長先派人把四具犧牲警員的屍體運回去,之後除了我們三以外,其他人全都留在草屋待命,他想晚間去趟市局,找女法醫鑑別一下黑毛並跟她勒索點東西。
呂隊長應著去辦事,而巴圖和我則先一步走回草屋。
這時我看著巴圖一副釋然樣,知道他心裡一定是有了妙計。
可不久後,我倆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