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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槍沒什麼區別。
不過巴圖卻特意給大家指明瞭兩個值得注意的地方,一是這“氣槍”上可以插匕首,臨時當個刺刀使,另外每個槍上只有五發子彈,告誡大家不要浪費。
我倒是沒什麼緊張感,自認自己槍法不錯,心說就算自己再大咧咧,這五發子彈少說三發也能射到妖猩身上去。
之後的幾天裡,一入黑我們就乖乖的跑到瓦房處躲著,當然為了老劉他們的安全,我們也提前把這些礦工送到了警局。
在伏擊地點的選擇上,我們起了衝突,我和呂隊長堅持認為,派人在瓦房中那個櫃子裡躲著最好,畢竟在那裡射擊間接等於給妖猩來上當頭一棒,可巴圖卻以為,那裡雖說射擊角度不錯,但射擊者的危險太大,畢竟妖猩中麻醉槍後不能立刻暈倒,中間還有個緩衝期,要是在這緩衝期內妖猩衝進瓦房“尋仇”的話,在那麼狹小的空間裡,射擊者一定逃不掉。
反正最後我們又都妥協,聽了巴圖的意見上,偷偷藏在瓦房的後面,只能妖猩現身,我們就會在意想不到的時間內衝出跟它打一把野戰。
其實在瓦房外蹲點也不是一個好活兒,尤其到了晚上,礦井周圍陰冷陰冷的,我們商量著互相背靠背取暖還不頂用。
這是一個後半夜,我迷迷糊糊正處在半睡半醒狀態中,突然間巴圖拉了拉我,做了個噓聲動作後又虛指了指房前。
別看他沒說話,但我明白,巴圖的意思是妖猩來了。
我頓時來了精神,甚至也學著巴圖那般把還在瞌睡中的其他人弄精神。
這時我們都成了“啞巴”,一切交流都拿手勢搞定。
等過了片刻,巴圖打出手勢讓我們悄聲出去伏擊。
為了達到最佳效果,我們一個個貼著牆邊,排成一排向前面靠去,巴圖打頭陣我第二。
別看大風大浪的事經歷不少,但我都覺得沒這次緊張,甚至不自覺間我還出了一手心的汗。
尤其越靠近前面,我心裡跳的越厲害。
巴圖頭回瞧了我一眼,指了指我胸口。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跳聲真的有那麼厲害,竟然被巴圖聽到,但我還是騰出一手捂住了胸口。
突然間巴圖率先拿著麻醉槍衝了出去,而我緊跟著。
我本以為妖猩還在窗前傻站著,甚至我的手指都扣在了麻醉槍的扳機之上。
可出乎我倆意料的,窗前空無一人。
我一愣神,隨口問巴圖,“老巴,你確定妖猩來了?”
但還沒等巴圖回答,一個沙啞的笑聲就從房頂上傳來。
妖猩整個縮著蹲在上面,尤其他那一身黑衣黑麵具的,要不留神還真不容易發現他。
我心說要遭,畢竟從現在來看,我們的伏擊變的很被動。
我想也不想,對著妖猩哧的一下射了一槍出去。
只是趕得太巧了,我在開槍的同時妖猩也對準一個警察撲了過去。
這一槍竟被我放了空炮。
這警察是一直待在草屋裡的一員,沒經歷過那晚警車的一劫,雖然對我們的遭遇有所耳聞,但明顯還對妖猩不瞭解。
他沒跑反而拿著手槍砰砰的射起來。
就事論事的說,他不僅行為上有了錯誤,而且在槍法上也是個臭手。
這幾槍下來只有一槍打在了妖猩胸口上,其餘的都被射空。
我想過要救他,甚至其他人也都這想法,只可惜遠水救不了近火,在我們援手未到時,他就被妖猩一拳打爆了腦袋。
反正他腦袋瞬間癟了一塊,而且一大灘腦血像噴泉一樣濺開。
砰砰的槍聲不絕於耳,我們默契的圍成扇形對他展開攻擊。
尤其在他鬼面之上,星點的火花時不時的閃現著。
這次我老實了許多,甚至我都不急著發槍,瞄準好妖猩的的胳膊與手臂,再有十分把握的情況下才把珍貴的麻醉子彈“喂”過去。
這期間有一點讓我十分好奇,妖猩殺了一名警察後就像個木偶一般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要不是它被手槍打疼的直哼哼,我真都懷疑這孽畜已經斷了氣。
巴圖抽空跟我解釋一嘴,“建軍,據說中了降頭術的人,在某個時間點內都會處於一種假癱瘓狀態,而這時間點也正是他迴圈週期的開始,我們趕上運氣了,他的假癱時刻沒想到竟然是現在。”
我也被說的眼睛一亮,尤其這麼一聯絡我也想到了上次我和巴圖躲在木櫃裡觀察妖猩的場景,那時妖猩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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