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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曼德卡福就是個地道的小氣鬼,本來他一看到我和巴圖的膚色就想逐客,但我倆一露兜裡的美元后,這爺們又笑哈哈的熱情接待了我們。
我也真不客氣,打定能省就省的原則跟他連比劃帶說的講起價來,不過曼德卡福嘴咬的緊,他答應出活,但價格最低只能降到一萬塊,少一個子都不行,我沒了辦法,在心疼的嘆氣之中與他成交,最後這爺們還收了我們五千元的押金。
不過也有令我們開心的事,明天早上九點,曼德卡福答應準時起飛。
隨後我們跟他瞎聊一會後起身告辭,我和巴圖打得主意一樣,早早回去歇息一下,以後可不一定有好日子過了。
大晚上的慕理小鎮颳起了大風,我和巴圖沒說話,都裹緊了風衣默默的走著,但不一會我就發現巴圖帶著我改變了行走路線。
我心裡好奇,心說巴西這小子上來哪門子邪,怎麼人生地不熟的還瞎逛遊起來,我忍不住問他一句。
可他卻壓低聲音回道,“有個‘靴子’跟著咱們。”
我沒巴圖那靈敏的聽覺,但還是緊張的想回頭看,巴圖悄悄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別回頭建軍,或許是巧合,咱們多走幾圈品品。”
就這樣,我們在附近轉悠上了,而且在巴圖的帶步下我們走的時快時慢,甚至有時候還故意停下來東張西望。
而那個跟著我們的靴子也不耐煩起來,甚至越跟越近,連我都聽到了靴聲。
這靴聲一入耳我心裡就咯噔了一下,別看我平時對鞋沒什麼研究,但這靴聲聽的有股子硬勁,很明顯不是一般的靴子,只有軍隊才能生產出這種高質量貨。
我心說難不成跟蹤我倆的是個軍人?但這麼一想我又覺得有些納悶,我和巴圖才來巴西幾天,而且又沒做出什麼破格的事來,怎麼會被這類人給盯上。
我皺著眉看了眼巴圖,並悄悄做了個手勢,那意思咱倆想辦法跟他撞個面套套話。
巴圖也有這打算,他四處看了看就帶我向一個轉彎走去。
我們快速的透過轉彎,之後就靠著牆站好。
巴圖還特意把手電拿了出來。
靴聲噠噠的越來越近,之後一個身影出現在我們面前。
他也裹著一個風衣,尤其還帶著一個毛帽子,在昏暗的夜色中根本看不到他的相貌,但他人真壯,足足比我倆高了一個頭,憑我初步估計,這爺們得有兩米的個子,尤其他那身板子真橫,我和巴圖捏一塊才能跟他有一拼。
但我倆也沒被他的外形嚇住,巴圖直接點亮手電狠狠地對著他的臉照了過去,而我一閃身來到他身後,我打定主意要是這爺們敢動暴力我絕對第一時間拿手刀切他的脖頸。
在電筒強光的照射下,他被刺激的閉了一下眼,而我藉著光也看得清清楚楚,他長得那可不是一般的醜,像極了鯊魚,尤其眼角上還有一道刀疤,更增加了他的一絲凶氣。
“跟著我幹什麼?”巴圖冷冷的問道。
巴圖說的是中文,但出乎我意料的這刀疤臉竟然能聽懂我們的問話還用一副生硬的中文回道,“我沒跟著。”
我哼了一聲搶過話題,“爺們,我們在這附近繞了四五圈,你沒跟著我們難道吃飽著撐得消化食呢?”
或許是我說的話裡土味太重,他對我後半句明顯沒怎麼理解,但整體上他明白了我話裡的意思,“兄弟,我就在走路而已。”
我看他死不承認索性又看向巴圖,那意思這小子是個硬茬,咱們不來點強的是不行了。
其實單論起來,弄不好我還真打不過這刀疤臉,但現在是我和巴圖兩人,尤其巴圖的身手可不是一般的厲害。
但巴圖卻不僅沒用強的意思,反而還默默的把手電關掉。
“你走吧。”巴圖說道。
刀疤臉也沒說什麼,退後幾步一閃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對巴圖剛才的舉動不是很理解,甚至我特意問了一嘴,“老巴,你怎麼手軟了。”
巴圖微微搖了搖頭,“建軍,咱們出門在外,少惹麻煩為好。”
我沒接著問,其實這時我明顯感覺到巴圖的話言不由衷,我知道剛才跟刀疤臉打了這個照面巴圖肯定發現了一些我沒察覺到的東西,但看樣巴圖還不想跟我分享。
我們又默默的在周圍轉了幾圈,等確認沒有人跟蹤我們之後,我倆提高速度飛快的趕回了旅店。
第二天一早,我們準時來到了約定地點。
依我看,這是一個廢棄的小型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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