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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啥好東西。
巴圖心理調節的很快,不一會他又重新振奮起來,跟我說咱倆先睡覺,有事明天說。
我一看錶,現在都接近凌晨了,也不耽誤,各自回自己床上一拉燈“挺屍”。
可也不知道怎麼搞得,這間旅店竟然被野貓給相中了。
我剛迷糊糊的要睡著,一陣陣貓號聲從窗外響了起來。
半夜貓叫,不用說,肯定是貓叫春,母貓發情召喚公貓呢,只是這次母貓的叫聲顯得太悽些,跟鬼號有一拼。
我被吵醒後心裡暗暗叫苦,心說這什麼世道,我和巴圖倆老單身漢,半夜躲旅店睡個覺還能被春貓給折磨。
但我躲被窩躲的正舒服,也真懶得起來追究,索性把枕頭埋在耳朵上,不管不顧的接著睡。
可令我鬱悶的是,巴圖卻一下從床上做起來,甚至嘿嘿笑著跟我說,“建軍,好現象。”
我一掀枕頭盯著巴圖問,“老巴,貓叫春有啥好的?你別說它叫春把你給勾搭上了。”
巴圖沒理會我,反倒興匆匆的披著衣服出了門。
我挺納悶,但一琢磨又明白了他的意圖,心說這貓也真沒個眼力見,非得躲這叫,這下好,被巴圖看上一會保準抓回來做實驗。
巴圖的動作真挺快,尤其我豎著耳朵品著,這母貓正叫喚來勁時戛然而止,一分鐘後,他拎著一個大肥貓走了回來。
這肥貓很兇悍,別看被死死扣住脖子,但還懂得反抗,一雙爪子不要命似的對著巴圖手背抓撓著。
巴圖一點都沒在乎這種小傷,招呼我倒水放藥丸。
我也不耽誤,杯子一放水一倒,再拿鑷子對著藥丸狠狠一戳,一杯通天水就做成了。
巴圖把肥貓壓在床上,又找到一小團棉花吸了些通天水,並對準母貓眼睛遞了過去。
母貓就好像預測到什麼似的,拼命扭著脖子,而且貓這東西身子韌性真好。
巴圖滴了幾次都沒滴正到位置上,結果弄到最後,這貓就跟洗把臉一樣。
我看不下去了,建議道,“老巴,要不我把貓摁住,你負責滴水。”
巴圖一搖頭說句不用,之後抓起肥貓放在雙手之間,又是揉又是抻拉的弄了一通。
我看的直愣,一來我深深佩服這肥貓,能在巴圖如此蹂躪下還一點事都沒有,二來我突然覺得巴圖這麼做是太虐畜的嫌疑。
可話說回來,巴圖下手掌握著分寸,母貓並沒因此受到什麼傷害,反倒是他的手腕及手背上,又被肥貓撓了不少口子出來。
最後這肥貓終於老實了,一副昏昏欲睡的架勢趴在床上,巴圖也趁機把通天水滴在它眼睛中。
我倆沒了睡意,都坐在遠處吸菸等著。
期間我擔憂的問巴圖,“老巴,你說通天水生效會不會很久呢?”
巴圖搖頭說不能,又強調道,“建軍,別忘了,這通天水的生物鹼很強,毒性很大,不出意外的話,咱們吸完煙這肥貓就能有變化。”
過了五分鐘,肥貓緩過神來,懶洋洋的爬起來。
我一直盯著貓眼睛看,可在我細心觀察後發現這貓並沒什麼異常之處,甚至還不時舔著舌頭清理自身的貓毛。
我還不死心,故意起身在肥貓前來回走了好幾圈,肥貓除了警惕的盯著我看了看,再沒其他不良反應了。
我扭頭看著巴圖,那意思這次實驗是不是又失敗了,或者說這次我們拿的藥丸會不會也是假的。
巴圖大有深意的看著肥貓老半天,之後跟我說,“建軍,貓這種東西很神奇的,甚至在某些地區以及某些人眼裡,這種動物是通靈同鬼神的。”
我琢磨著他的話接嘴道,“老巴,你意思是說通天水的藥性對貓這類動物會大打折扣麼?”
巴圖回我,“不排除有這個可能,而且咱們本來就拿白水把從藥丸擠出來的那股黑水稀釋了,可以說種種原因加在一起,讓這貓中毒不深。”
我又問,“咱們有什麼辦法能知道這貓見沒見鬼神呢?”
巴圖四下打量起來,接著他對著一處掛在牆上的鏡子走過去,一伸手將鏡子取下。
“建軍,神一般出現在天上,鬼一般都出現在人身後,我猜這話對貓也一樣管用。”
說著他就把鏡子放在肥貓面前。
這下異常舉動出現了,我不知道肥貓看到了什麼,但它盯著鏡子厲叫起來,甚至給我感覺它被嚇得一身貓毛都豎著。
突然間肥貓向鏡子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