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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各自找個木桶在後面躲好,我知道這次躲避很關鍵,要麼我倆能順利的逃出塔,要麼我倆就不得不硬著頭皮跟一目大師生死大戰一場。
我還是偏向於逃出去,畢竟這次我倆來的匆忙,而且也沒帶什麼趁手傢伙事,別看兩把扳手有點攻擊力,但跟和尚的棍棒比起來,還顯得寒酸。
我很在意自己的藏身細節,甚至還把手捂在了嘴上,怕到時自己鼻息太粗露出破綻。
我倆沒等上多久,塔上就傳來了小四爺的哀嚎,而且時不時就有一隻毒鴉從塔上摔下來。
別看我沒親眼目睹九層的情況,但心裡卻敢肯定,小四爺中了通天水的毒性後,一定正和毒鴉進行生死大戰。
一個焦急的喊話聲從塔下傳來,有人不斷叫著四子,我知道一目大師馬上要出現了。
我把身子伏的更低,甚至還使勁蜷了蜷,探出半個腦袋悄悄望著樓梯口。
看樣一目大師沒料到今晚會有這種異變,他往塔上奔的時候身上還穿著紅袈裟,明顯沒準備。
我心裡不由緊張一下,心說這老光頭可千萬別發現我們,但我的擔心顯得有些多餘,一目大師經過第五層時片刻都沒停留,直奔六層。
我望著巴圖等他下撤退的命令。
巴圖顯得很謹慎,等一目大師腳步聲遠去後他才招呼我撤退。
我不知道巴圖什麼想法,但我覺得自己下塔時有種做賊的感覺。
我倆出了塔直奔圍牆跑去,這次是我倆第二次配合著翻牆了,當然默契很多,幾乎沒怎麼耽誤就逃到了塔外。
巴圖稍微辨別下方向認出路來後,帶著我狂奔。
可沒等我倆逃出多遠,塔上就傳來了一目大師的哀嚎。
我不知道這和尚是不是學了所謂的少林內功,別看他與我隔得這麼遠,但他這一嗓子還是刺得我耳朵生疼。
但反過來看,他叫的越慘說明他心裡越痛苦,我對惡人沒抱仁慈,邊跑邊樂著對巴圖使個眼色。
巴圖不僅沒理會我反倒停下身一臉警惕的盯著塔上看。
我挺好奇,心說怎麼逃跑還不積極呢,我拉了他一把給他提個醒。
巴圖苦笑起來,跟我說,“建軍,我們有難了。”
我一愣又看了看四周,別看現在是夜裡,有種目不視物的感覺,但周圍靜悄悄的一團和氣,哪有什麼危險。
我壓低聲跟巴圖說別多慮。
巴圖搖搖頭,反問我,“建軍,一目大師剛才的吼聲你也聽到了吧?”
我點點頭。
巴圖接著問,“你聽他那吼聲有什麼感覺麼?”
我想也沒想就回道,“淒涼,哀怨,就好像有人欠他多少錢似的。”
巴圖擺手,那意思他問的不是這方面。
他這動作把我弄得直納悶,我心說一個喪徒老和尚的吼叫還能有什麼學問?
巴圖看我實在猜不出來索性直言道,“你沒感覺他這吼聲中似乎有種驅獸的味道麼?”
我盡全力回憶了一目大師剛才那聲吼,但在我還沒想出頭緒的時候,塔上異變來了。
嗖嗖連續幾個黑影從塔第九層飛了出來,在夜空的襯托下顯得詭異連連。
我再笨也明白這黑影不是啥好東西,而且聯絡著塔上能飛出來的活物,我得了這麼一個結論出來,“老巴,這黑影不會是毒鴉吧?”
巴圖點頭應我,“應該是毒鴉沒錯,一目大師好奸猾,他肯定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知道剛才有外人入塔了,這才把壓箱底的寵物喚出塔抓人。”
我打心裡還有些糾結,心說我倆再第七層看到的毒鴉可都是沒毛的燒雞,它們那樣子不可能會飛,而現在天上這些毒鴉又是從哪裡的,難道我倆剛才守塔時還有遺漏的地方。
我是真想把這些疑問說給巴圖聽,但哪還有這個時間,夜空中的毒鴉很快發現我們,並箭一般向我倆追來。
巴圖下了逃跑的命令後,我倆不搭話扭頭往山下奔。
但人跑的再快也趕不上飛的,沒多久這幫毒鴉就奔到了我們面前。
能飛毒鴉的個頭比一般毒鴉還要大上兩圈,看著有種小雕的架勢,而且它們渾身上下都長滿了黑羽,一看就不是善茬。
光憑它們外形的特徵,我倆就稱呼它們為毒鴉王。
有隻毒鴉王飛的最快,一馬當前纏著我發起了進攻。
它哇哇叫著,用腳爪使勁抓扯起我來,但我沒這麼容易讓它得手,不客氣的把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