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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我心裡這想法在面上表露了什麼,小夥急忙一把扯下五十塊錢揣到兜裡,之後才小心翼翼的看著我,那意思你哥們開價了,你別反悔。
既然花錢問事,我倆也不客氣,對著小夥一頓連珠炮般的發問,最後都給這小夥問的直蒙。
據小夥說,邊谷市的古塔是在乾隆時期建造的,有幾百年的歷史,算是當地一處風景區,政府也多次花巨資對古塔進行維修與鞏固。
之所以古塔也叫小通天塔,是因為這塔底下的地宮裡鎮著兩粒舍利子。當然了,這舍利子肯定不是釋迦摩尼的,相傳是乾隆年間一位高僧留下的,這高僧生前曾指著自己兩眼說,自己這雙眼睛已經被佛法開光,是天眼,在他火化後,這雙眼睛肯定會變為兩粒舍利子。
高僧預言真的很準,在他骨灰中真的有兩粒大如眼球的舍利子,而他的徒子徒孫就把這兩顆舍利子放在古塔中並守候著。
和尚不像一般人,沒有子嗣的說法,尤其到了解放後,和尚更是少之又少,這守塔僧侶的人數慢慢減少,一直到現在的只剩下一人。
這人也是個老僧,他的法號世人都忘記了,但都叫他一目大師,據說他從小苦研佛法,早就到了大徹大悟的境界,並因為長期守塔受到上天點化,最終跟祖師一樣,有了通天之眼。
小夥講這個事用的時間可不短,足足說了半個小時,我剛開始還聽得井井有味,到後來就權當故事來看待,總覺得關於通天之眼的說法有點懸。
小夥還挺有職業道德,說完看我倆不接話,他也沒急著走,就站在我倆身邊等候指示。
巴圖凝神望著古塔很久,又問道,“一目大師有徒弟麼?”
小夥樂了說,“當然有了,而且還是衣缽傳人呢。”可隨後他話題一轉,又強調句,“一目大師的徒弟不是和尚,而是世俗之人。”
我覺得好奇,接話問,“小夥,既然有人繼承一目大師的衣缽,怎麼說也該是個和尚,這重任怎麼給世人呢?”
很明顯這小夥發自內心的尊敬一目,他回我,甚至還特意舉起大拇指,“先生,一目大師真是個得法高僧,他說現在日子時代變了,日子過得好了,他的衣缽傳人也不必恪守古規非要當和尚,只要能繼承佛法並把它發揚光大,這就夠了。”
我面上讚了一目大師一嘴,可心裡還是不贊同的想到,世俗之人弘揚佛法倒是可以,但發揚光大貌似扯不上邊,總不能一邊大口吃肉一邊阿彌陀佛吧,或者處物件甚至洞房時嘴裡念著善哉善哉吧?
巴圖倒是沒我想的這麼亂,他接著問起一目徒弟的事來,“小夥,這衣缽傳人住在哪裡?平時見他一面容易麼?”
小夥拿出一副你問我這話算是問對人了的架勢,還特意挺了挺胸脯,“先生,其實想見到這衣缽傳人也不難,他就是市裡一家招待所的廚子,平時燒燒菜做做飯的,餘下時間就在古塔裡待著,陪著高僧一同守塔。”
我這下算全明白了,心說或許自己想的不太對,但我覺得,這高僧其實真挺聰明,他一個孤苦老頭守塔寂寞了肯定要找一個伴,這伴要是個徒弟尤其還是個會做飯的,那不就養老吃飯全其美了麼。
巴圖又轉了話題,接著問起前陣時間發生的拜鬼神事件。
小夥表情變得也挺快,一下從滿臉高興狀變得一臉不屑,甚至還長嘆一口氣說道,“先生,沒想到你一個外來人也知道這事了,這真是我們邊谷市的一個恥辱啊,也怪我們市一直是省級示範市,這才被大家廣泛關注,就連這等醜聞也都流傳在外啊,其實我們邊谷市真的很好……”
我不知道這小夥受什麼刺激了,怎麼突然間說起邊谷市的東西來,我心說老巴問的是拜鬼神,又沒說邊谷市如何如何,你就算再對邊谷有感情,也犯不上跟我們解釋這些吧。
我故意咳嗽一聲打斷小夥,提醒道,“小夥,邊谷市的文化太博大,我們日後再瞭解,你還是先說說那件‘醜聞’吧。”
小夥對我做個歉笑,說起正題來。
只是他這正題裡個人感情參雜太多,把那五個拜鬼神的罵的狗血淋頭,甚至聽他那意思,這五個人都是市裡很‘著名’的精神病患者。
我算看出來了,巴圖的五十塊錢也就只能問到這點東西,再問下去保準會被小夥的胡說給干擾。
我一擺手把小夥給打發了。
等剩下我倆人後,我問巴圖,“老巴,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巴圖想了想,“建軍,依我看這樣吧,咱們先找個旅店住著,等解過乏來後,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