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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按照昨晚的離奇經歷來看,只有貓科動物才跟無聲無息的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尤其是它那黃綠色的眼睛,貓科動物也具備。
但眼前的蹄印我看來看去卻一點梅花的樣子都看不出,前面一個大半圓的印記,後面一個小半圓的支撐點,我拿手比劃老半天,心中卻想到了假肢。
我認識一個裝個木頭腿的哥們,他如果光著腳在土地上走路就會留下這種印記,我不相信的扭頭看了眼巴圖,“老巴,你怎麼看?難道這瘟神用的是假腿?”
巴圖眉頭緊鎖也沒急著回答我的問話,他只是從一旁撿起一根樹枝並對著蹄印劃拉起來。
我沉默的在一旁沒去打擾他,尤其巴圖這動作看似漫無目的,而細瞧之下我卻發現他是在對蹄印進行分解。
我頓悟般的暗罵一聲自己太笨,心說虧自己還幹過偵破呢,這麼簡單的道理自己竟然都沒看出來,明顯這個瘟神腳上長著硬毛,它走路時這些硬毛也都刺入土中把蹄印弄得複雜化了,不過我也很好奇,什麼毛能這麼硬?
我索性換個趴著的姿勢讓自己的眼睛裡蹄印更近一些。
“屍黴。”巴圖看出我的意圖索性解釋一句,“建軍,這妖身上長得屍黴很嚴重,依我看不僅像毛髮一樣包裹了它的全身,而且在硬度上都開始有了變異的痕跡。”
我聽得有些噁心,急忙爬起來讓自己離這噁心的蹄印遠一些。
而巴圖的分解蹄印也是徒勞無功,最後他氣得咒罵一聲並一把將樹枝丟開。
我倆的心情再次跌入谷底,在消極的沉默一會後我建議道,“老巴,咱們先回村裡吃些東西,瘟神的事緩緩再議。”
巴圖點頭接受了我的建議,但這小子起身後卻先向村北的山坳望了望。
“建軍,你能感覺的到麼?”巴圖沒來由的說了這話出來。
我心說我能感覺到什麼?難不成要我說這裡青山綠草的適合旅遊麼?
我搖搖頭沒說話,等著巴圖的下文。
“腐氣。”巴圖指著遠處的樹林強調起來,“我感覺得到這裡瀰漫著強烈的腐氣,弄不好這裡埋藏過很多的屍體。”
隨口他又嘆了口氣,“本來我以為憑著咱倆就能捉妖,尤其建軍你,也是一個經歷大風大浪,有經驗有過故事的老**了,但要進山,看來不找幫手是不行了。”
我驚訝的啊了一聲,巴圖的意思我是聽明白了,合著這小子捉瘟神捉出癮頭來了,竟想到山坳裡冒險,別看他剛才讚揚了我一下,但這明顯是給個甜棗再打一悶棍,要我陪著這瘋子進山捉妖?我使勁搖著頭表示抗議。
而巴圖隨後就很有耐心的勸說起我來,我也頭次發現巴圖的口才竟然這麼好,反正在他一番苦說之下我的立場又動搖一些,尤其是巴圖把他要找的那個叫石鼠的幫手都快吹到天上去了。
就這樣,我又像被打了雞血一樣興奮起來,甚至在心裡也想快些見到石鼠的模樣,瞧一瞧能讓巴圖佩服到如此地步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和巴圖回到寧世榮家後,巴圖就讓寧世榮把烏鳳給拿出來。
我冷不丁沒懂巴圖的意思,尤其我看著寧世榮一副急三火四的樣子鑽進一個倉房後,我湊過頭對巴圖問道,“老巴,你說的烏鳳是什麼東西?鳥?還是工具?”
巴圖嘿嘿笑著,瞧了我幾眼,看他的眼神明顯是意料之中,“建軍,烏鳳是一種鳥,其實我也不知道該叫它什麼,這鳥是我拿藥劑刺激下給烏鴉配種配出來的。”
我哦了一聲,心說烏鳳烏鳳,說白了就是烏鴉啊,不過就這事我也在心裡把巴圖暗暗鄙視了一下,這小子太能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就算這烏鴉是他辛苦配種配出來的,但還是烏鴉嘛,非得起個烏鳳這麼雅的名字幹嘛?
沒多久寧世榮就拎個鳥籠子走了出來,這籠子里正蹲著一個白羽黑身的怪鳥,饒是我提前知道這鳥是烏鴉的變種,但還是打眼看了老半天。
要是光看這鳥的翅膀,分明就是鴿子,但看著它的身子卻真的是烏鴉沒錯。
這下我心裡想不明白了,要是按正常邏輯來推理,這怪鳥分明就是鴿子和烏鴉配種才能配出來的,但鴿子和烏鴉分別屬於兩個不同的物種,它們配種能生出崽子才怪呢。
趁我沉默的功夫,巴圖又對寧世榮使個眼色,寧世榮轉身出去又拿了一塊腐肉回來,當著我的面喂起了烏鳳。
我看的不住噁心,尤其腐肉的臭味就像一把刀子一樣深深的痛挖著我的嗅覺神經,我捂著鼻子不滿的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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