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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就叫金鉤子,當然我也是瞎琢磨,此金鉤非彼金鉤嘛。
李真人很爽快的答應了,別看大病初癒,但還是揣著錢急三火四的走出旅店。
但屋裡只剩下我倆時,我問巴圖咱們要金鉤子幹什麼。
巴圖嘿嘿笑著回我,“建軍,你不懂金鉤子是什麼這很正常,但要是石鼠他們也問這種問題,那我絕對會笑話死他們。”
我品出點味道接話道,“金鉤子也是用來盜墓的麼?”
巴圖讚我一句,接著說,“在北派盜墓者的工具裡,鐵錐和金鉤子是必備的,老話這麼說,鐵錐掘土金鉤開棺,尤其在盜大墓時,金鉤的用途更多,碰到變異的屍王或者甦醒的墓妖,金鉤還能用來吊死它們的。”
不能說我好奇心重,只是聽巴圖這麼一說,我對金鉤子不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但巴圖很氣人,看我一副入迷神色他反倒一轉話題,將此事帶過去了,“建軍,李真人拔毒後明顯一副乾屍樣,店主肯定誤會他是個盜墓賊,他去買金鉤子要比咱倆去省事的多。”
我苦笑應了一聲,心說虧得李真人拿出一副積極態度,他要是知道巴圖這麼正式的交給他辦事卻是因為這種原因,不知道會不會當場罷工。
我倆又隨意瞎聊一會,之後巴圖讓我在旅店看家,他也要出去一趟。
我不知道巴圖要去哪,尤其邊谷市我倆也是頭次來,沒什麼朋友,但我知道,巴圖非要單獨出去,這一定有他不願帶我的原因。
我應了聲就獨自在旅店裡歇息。
他倆各自出去的時間都不短,到了晚間,李真人先回來了。
這爺們拎個大黑口袋,我一看就知道他“得手”了,可當我看著他臉上表情時,我心裡又納起悶來,心說這還是正常人該有的表情麼?
李真人的臉絕對可以拿鼻子來做分界線,上半張臉精神恍惚,鼻子往下的臉上卻是咧嘴傻樂。
我懷疑的問一句,“真人,你嗑藥了?”
李真人麻木的看著我,問道,“盧哥,我長得很連人麼?”
我不明白他怎麼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甚至問的連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就事論事的說,真要找跟他現在這模樣長得相像的,肯定得去趟精神病院。
但我為了不打消李真人的積極性,只好含蓄的說道,“真人,你這面相跟某類人確實很像。”
估計李真人是誤會了我話裡的意思,他擺著大腿回過神來,“盧爺,你這麼說那就對了,我平時就一個泥腿子,這次去五金店一說買金鉤子,那些店老闆都爺前爺後的叫我,弄得我都懵啦,甚至還有個店老闆問我家裡有多少寶貝,他那有門路收,我現在才明白,原來自己瘦一瘦竟然有了貴人的氣勢。”
我想忍住沒笑出聲來,心裡不知說李真人什麼好,或許在他眼裡,我和巴圖動不動一百一百的票子往外掏,就成了他心裡的貴人了,而我說他跟某些人長得像,他不僅沒往悲觀了想,竟然還樂觀起來,其實我哪還不明白,五金店老巴叫他爺那都在前面略個字,準確說叫他盜爺更恰當些。
隨後我又把注意打在了金鉤子上,趁著巴圖沒回來,我也不客氣,開啟黑口袋把金鉤子拿出來細瞧。
別看它叫金鉤,其實不是金子做的,主體材質是鋼,環形把手上掛的鉤子更是鎢鋼的,而且這一系列的鉤子型號還不一樣,最大有碗口那麼大的,最小也有一個核桃般大小的,每個鉤子的末端還連著一條細鋼索,最終都聚在一起束到環形把手裡,環形把手也遵循著左松右緊的原則,左擰就放線,右擰就把鋼索卡死,再往右擰一下就啟動了環形把手裡的機關,開始收線。
我和李真人都挺好奇,我倆互相壞笑一下,對一張空床做起實驗來。
我先左擰把手鬆開鋼索,把金鉤子對著床上拋了過去,啪的一聲,鉤子狠狠勾在床單之上。
我試了試,發現這些鉤子真鋒利,竟然把床單鉤的死死的。
本來我尋思自己走過去再把鋼索一收就算實驗完了,可沒想到李真人手快,跟我說了一句咱們右擰下試試後,就一下擰起了把手。
而且李真人右擰勁用的大了,一下就擰了兩個格子出了,突然間,我覺得金鉤子裡有什麼東西轉動起來,接著在它收線的作用下,一整張床的被單都被它拽著奔我倆而來。
我眼睜睜看著床單網一樣的把我和李真人裹在一起。
這禍都是李真人惹得,可他不僅不想辦法解決,竟然還抱著我大叫救命。
我聽得心裡直無奈,心說我倆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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