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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圖一直注視著白衣女子遠去的背景,頭也不回的點頭應我,“吃吧建軍,這藥沒毒。”
我嚼起藥丸來,這藥丸苦澀異常,我是皺眉強忍著把它嚥下去的,其實我也想過自己沒中毒吃藥丸幹什麼,但中沒中毒這話我還真不敢下結論,這地宮邪門的很,誰知道不知不覺間我著沒著了道呢。
巴圖湊到李真人身邊又是翻眼睛又是把脈探鼻息的,折騰一大通後他佩服的一點頭,“建軍,李真人身上的毒都解清了。”
我也挺高興,雖說李真人辦起事來不咋靠譜,但他骨子裡卻是個響噹噹的熱血漢子,巴圖一把將他抗在肩頭,我緊隨他倆出了地宮。
之後我們借一輛警車回了邊谷市,我和巴圖身子沒大礙,只在醫院簡單做了包紮清洗傷口的處理,李真人卻老老實實的住了一週病房。
這期間我找個機會把心裡疑問一股腦都問了出來,通天眼到底用來幹什麼的,一目妖僧跟白衣女子什麼關係,白衣女子為何做出一系列看似荒唐的事來?
很明顯我的這些也是巴圖心中的疑問,他沒給我準確答案,只是把他的想法說出來給我聽。
按巴圖分析,一目妖僧甚至歷屆守衛著小通天塔的和尚都該是邪教徒,他們一直在為某種目的密謀著什麼,或許在古代他們想研究出通天之眼來迷惑皇帝,又或者他們想謀反這類的,反正這些和尚一直沒能密謀成功,卻把這個隱患持續到現在。而那個白衣女子不與一目妖僧同夥這點是肯定的,至於她為何在態度上對一目這麼放任就不得而知了。
老巴倒是看的開,最後拿一句出家人慈悲為懷給白衣女子下了定論。
我當然對這個結論不認可,但話說回來,我倆連白衣女子住哪都不知道,而且憑我倆的身手,就算扛個火箭炮去找她弄不好都不是她對手,既然小通天塔的事已經成為過去,我也犯不上較真再去蹚白衣女子這趟渾水。
等李真人醒來後,我和巴圖陪了他兩天,又湊份子給他一筆錢,接著就回到了烏州城。
其實李真人這次沒吃虧,在巴圖的運作下,他成了邊谷市一時的紅人,報紙和媒體上都說是他發現了小通天塔有傾塌的危險,並及時聯絡相關部門,還出錢出力的為維修古塔做貢獻。
我總覺得巴圖對李真人太好了,無論在危難之中還是在事後嘉獎上,當然巴圖曾解釋過,說李真人像極了他的一個兄弟,在某一天夜裡,我找他喝酒時問起了他兄弟的話題,不知道是巴圖喝的多了嘴沒嚴還是他真就想告訴我一些東西,反正在酒桌上,他把自己過去的一段經歷講給我聽。
雖說這段經歷我並未親身參與過,但這裡面的兇險和故事卻深深把我震撼住了,尤其我都忘了喝酒接話,瞪個眼睛愣神好久好久。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這段經歷不僅是巴圖第一次的捉妖經歷,還牽扯出鉬山力叔、女法醫以及俊臉和墩兒。
我當夜趕回家裡,把他們故事整理好,完完整整的記在日記裡。本來我以為這故事自己看看就是了,可沒想到不久後,我卻跟著巴圖再入天山,因為那個妖又出現了。
第十卷 餓魘附體 第一章 魂斷荒漠
最近這一陣我起來的都很晚,倒不是說我這人多懶,而是我實在不知道自己起來幹什麼。
我在農村一沒地二沒產業,自打從邊谷市回來後,我也沒去當長途司機做兼職,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閒人。
隔三差五去巴圖家裡坐一會,剩下時間就東走西看的瞧熱鬧,實在無聊時,我還跟村裡那些氓流子一起搓會牌。
這天我照例趴在炕上睡懶覺,可迷糊中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擋在家裡窗戶上,畢竟突然間曬在我身上的熱乎勁少了很多。
我睜眼向窗外看,發現巴圖嘿嘿笑著站在窗外。
其實我一個老大爺們,睡個覺還怕別人看什麼?只是巴圖的笑刺激我,讓我覺得一定有大事發生。
我對他招手讓他進屋,而我自己也急忙穿起衣服來。
巴圖當然不客氣,大步走進屋裡,只是他進來後先對我很歉意的道個歉。
我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尤其巴圖的道歉絕不是一般人能禁受住的。
我拿出一副懷疑的語氣問他,“老巴,你別整那些虛情假意的,說說吧,你對不起我什麼了?”
巴圖一屁股坐在床邊,一邊撫著我的被褥一邊嘆息道,“建軍,我在你窗外站了都有半個小時了,實在是不忍心把你叫醒,因為接下來這一段日子裡你都不會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