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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發狠對著自己啪啪扇了兩個嘴巴,強制自己更加清醒些,隨後拾起槍向鐵盒衝去。
但我的行動還是晚了一步,一朵白雪花從鐵盒旁炸起,接著一個妖松鼠從雪地裡爬了出來,一口叼住鐵盒。
我急了,很明顯這妖鼠要帶著鐵盒再鑽迴雪海中,如果它真要得逞了,光憑它那嬌小的身子在雪海里來回亂串,我們肯定不能找到它。
我顧不上那麼多,在如此危情之下,舉起獵槍把最後一顆子彈對著妖鼠射了過去。
伴隨著砰的一聲槍響,妖鼠被打成馬蜂窩,而鐵盒也被震飛。
其實現在這情況可比我預想的要樂觀的多,我本以為自己一槍能把鐵盒打爛,但沒想到這盒子這麼抗打,尤其經這麼一緩,力叔搶先把鐵盒搶到手中。
餓魘王不滿的魘叫起來,似乎對它手下的失誤很不滿意,但我們可不管它發哪門子牢騷。
力叔初步檢查一下鐵盒,發現盒裡的定魂蠱無恙後欣慰的點點頭,接著他揣起鐵盒又對我們三人喊道,“都別愣著,擒賊擒王,趁妖鼠沒出現前,咱們先把餓魘王收拾了。”
我當然贊同力叔這觀點,別看我現在手裡只握著一把沒子彈的獵槍,但還是義不容辭的跟著大家一同向餓魘王圍了過去。
我心說別看自己沒什麼厲害的傢伙事,但只要讓我逮到機會保準用槍托好好招呼招呼你這長毛魘王。
第十一章 定魂
這輪打鬥註定是很瘋狂的,剛一動手我們就玩起了命。
尤其力叔,一邊沉穩又快速的打著八卦掌一邊跟大家再次強調道,“都別偷懶使實勁,一定爭取在妖松鼠出現前把這孽畜給殺了。”
我們都應聲附和,雪蓮一雙小鐮刀舞的呼呼帶風,就往餓魘王胸口上招呼,而巴圖拿著一雙鐵爪招招都落在餓魘王的臉上,照我看,老巴打臉還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嫌疑,他是擔心餓魘王喊救兵,手爪就沒離餓魘王嘴遠過。
巴圖有個裂顎的絕活,至少在我印象裡,一隻成年狼都能被他輕鬆的給喀嚓了。
在如此近距離之下,我看清了餓魘王的正面目,怎麼說呢,憑我對動物形態的瞭解,這餓魘王的原型應該是頭熊,只是我不知道這熊到底經歷了什麼變化,或者被餓魘妖蟲注了什麼毒,竟能餓到如此的身材,毛髮被刺激的長的如此長。
其實我真想拿槍托狠狠的對著餓魘王敲上幾下子,雖說槍托的威力不如刀械,但總比我的拳頭硬,尤其點子正了讓我敲到眼眶,保準一槍托下去能把它眼珠敲爆。
只是他們三打著打著竟都圍著餓魘王轉了起來,大有走馬燈的架勢,我是想擠進去加入戰局,可折騰一通後卻反被擠到圈外。
我望著他們三人一妖斗的熱乎勁,心裡長嘆一口氣心說自己又被拋棄了。
但我不死心,既然槍托用不上我就改變策略,索性把獵槍當紅纓槍使,用上了“戳”的戰術。
我在外圍跑的團團轉,只要逮到一個空隙抓住一個機會也不管面對餓魘王哪裡,都用獵槍狠狠戳上去。
細論起來,我這麼做對餓魘王壓根就構不成什麼傷害,但我這動作卻成功的干擾了餓魘王的注意,擾亂了它的心神。
每次我戳中餓魘王它都會氣沖沖的看我一眼,而它這麼一分神又會捱上巴圖三人的幾爪幾掌甚至幾刀。
其實餓魘王的攻擊很強大,依我看我們四人中任何一個人跟它單挑都會是戰死的下場,但好在現在我們是四人群毆它,尤其四面八方的打它,讓它空有一身本領使不出來。
力叔一直注意著餓魘王的變化,甚至時而還故意打出一掌跟它硬碰硬。
最開始力叔跟它硬抗根本不佔上風,總反被它的一爪震得反退幾步,而漸漸地,隨著餓魘王體力消耗、力量減弱,力叔挽回了局面並最終在硬抗上能跟它平分秋色。
趁空力叔對我喊道,“小建軍,咱倆換下位置,你頂著我接著與餓魘打,我伺機下蠱。”
我知道現在到了殺魘王的關鍵時期,當然不退卻,急忙跟力叔換了位置,甚至我還強提著一口氣讓自己變得比剛才更加善戰。
力叔趁機把鐵盒從兜裡拿了出來,剛才他只是初步看了下鐵盒中的定魂蠱,並未細瞧鐵盒的外貌,等現在要用時,這老頭卻突然“哭喪”起來,“完了完了,哪個缺德玩意把鐵盒弄成這德性的,開盒機關都被弄壞了。”
我正拿槍托跟餓魘王死磕,聽他這話心裡一堵,我知道他是在發牢騷,但把鐵盒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