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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圖又小心的沾出丁點藥粉,對著屏風抹過去,我也趁機吐了一口。
也說神奇的勁,藥粉碰到唾沫後就嗤嗤反應起來,還飄出來絲絲白煙。
過了十多秒鐘後,等藥粉完全反應完,巴圖又拿袖子對著屏風一抹,一個黃豆大的凹坑就出現在屏風之上。
別看我不知道這藥粉是什麼蟲子肉身研磨製成的,但對它能有如此大的威力,我深感佩服,而李真人的反應比我還劇烈,誇張的大張著嘴,甚至不客氣說的,只要他保持這個姿勢不變,我都能輕鬆塞進他嘴裡四五個雞蛋去。
之後巴圖又成了帶隊的,我倆隨著他再次進入屏風群,別看我們走一個屏風就要抹藥粉吐口水,進軍速度很慢,但這回我們卻沒在出岔子。
一個小時後,我們無誤的出了屏風群,來到了一個新地點。
塔底地宮跟古墓還真不一樣,建築面積要小上很多,我們剛走過屏風群就再無意外的看到了通天舍利。
在我們面前有一個半人高的石柱,石柱上端被人刻意雕刻修飾過,弄成了半碗形狀。
在這碗裡放著兩隻眼睛般大小的舍利子。
我和李真人也沒等巴圖發話,都好奇的圍了過去。
到了邊谷市後,通天之眼的名號我都不知道聽了多少遍,這次有幸見到真身,心裡多少浮現出一絲激動來。
其實這通天舍利看起來跟一般的石塊沒什麼區別,或者再準確點來形容的話,就是一塊比鵝卵石還要圓還要滑上一些的石子,顏色呢則趨近於灰白色。
李真人看得眼睛咕嚕嚕亂轉,手還慢慢向通天舍利伸了過去。
我知道他貪財的毛病又犯了,但通天舍利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起的,尤其按巴圖的分析,這舍利可是配製通天水的主要材料,它本身帶的毒性一定很大,李真人真要摸上它,別的我不敢肯定,他以後一定會無時無刻跟神仙打起交道。
我對準他的手背狠狠拍了一下子,嘴上嚴厲的給他提醒,“真人,別亂來。”
李真人壞笑著縮回手,唸叨一嘴,“盧哥,我沒想真摸,就是意念一下。”
我哼了一聲,心說你這還叫意念?整個人在意念下都快粘到通天舍利上去了?
我打心裡也真把李真人當成朋友,又故意黑著臉把他往外拉了拉,但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卻忽略了巴圖。
巴圖皺著眉一步步向通天舍利靠去,沉思半晌後身手一把將通天舍利抓了起來。
我當場就嚇愣了,覺得自己後脊樑骨不住冒冷風,我不知道巴圖怎麼想的,但他竟然跟舍利發生肉體接觸,不客觀的說,他真是不想活了。
我急了說話都結巴起來,甚至噎的有種想喊話卻喊不出來的感覺。
巴圖看出我的意圖,對我擺手道,“建軍,別這麼大驚小怪,這根本就不是通天舍利。”
我詫異的看著他,不相信的反問,“不是通天舍利是什麼?老巴,你別說一目大師有怪癖,喜歡在地宮藏倆溜溜球。”
巴圖手裡拿著這倆舍利索性像玩保健球似的轉起了它倆,接話道,“這可不是‘溜溜球’,或者也該叫它舍利,只是它倆上面根本就沒毒,也沒有通天舍利的邪性。”
我沒再接話,反而在心裡琢磨著,巴圖的結論我可以從兩個方面來理解,一來他的結論是真的,這是兩顆偽通天舍利,一目這個老奸巨猾的和尚把真舍利藏了起來,二來巴圖的結論錯了,這兩顆絕對的貨真價實,可如果它倆真是貨真價實的寶貝,那通天水的主料又是誰呢?路遇白衣女子出言警告的話又怎麼計較呢,這讓我想不明白。
巴圖沒在意我失神之下想了這麼多東西,他又打量起眼前這個半人高的石柱來。
但他也沒看多久就一腳對準石柱狠狠踹了過去。
巴圖用力很大,本來我好不理解他怎麼突然有這種暴虐石柱的想法呢,可當我聽到石柱裡傳來悶悶的空回聲後,我頓悟般的暗暗點頭,心說原來這石柱是個假貨,它外表包了一層石面其實裡面是空的。
我急忙招呼李真人一同加入了巴圖的行列中,我們三都瘋狂的對石柱連踢帶踹,試圖暴力把它破壞掉。
我和巴圖都沒什麼,悶聲砰砰使勁踢著,但也不知道李真人怎麼想的,他踢之前還非得跳起來造個勢。
看著李真人一副認真的模樣,我心裡無奈的直嘆氣,心說這哥們怎麼總在乎形象呢,踢個東西當然是站得穩發力大才行,你蹦起來能有什麼用,也沒有翅膀借力,反倒還浪費這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