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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又有一個石門,而這小屋裡還有一個鐵門,這不正好是三扇門麼,我們把這鐵門開啟絕對就能走出去。”
我自認自己這番言論有理有據站得住腳,可巴圖卻搖頭把我否了,他指著四極地的三個石門跟我說,“建軍,依我看三扇門是說四極地裡的這三個石門,而不是你想的那個,咱們還是妥當些,再開另外的石門看看,先別輕易下結論。”
我很糾結,就事論事的說,巴圖的話也在理,可不管我們接下來選擇怎麼做,開啟鐵門也好,啟動另外石門機關也罷,這都是個很冒險的決定。
魔君也開口了,她的意思跟巴圖一樣,我一合計我們三人是二對一,索性自己少數服從多數。
而且我們這一開石門還開上癮了,陸續的把另外兩個石門都打了開。
同樣的,每個石門開啟後都沒出現異變,但這兩個石門裡的情況也各不相同。
居中的石門裡,空無一物,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封閉式洞穴,而居右的石門裡,卻是一條斜著直通地下的隧道,尤其值得一說的是,這條隧道看著還很噁心,上面鋪滿了綠泥,藻類植物橫行。
我突然間忍不住乾笑起來,對他倆說,“咱們算是套在這裡了,現在一看,我覺得三個石門都像出口,接下來怎麼辦好呢?”
魔君不說話,望著巴圖說,“娃子,你說個建議聽聽。”
巴圖嘿嘿笑了,既回答魔君又拿話給我聽,“這有什麼難的,咱們挨個石門試試不就知道哪個是出口了麼?三扇門,兩假一真,這點把戲難不倒咱們的。”
第二十章 三扇門(二)
乍聽巴圖這話挺有道理,可問題是怎麼個試驗法,總不能說我們大咧咧的走進去轉一圈再出來,來個以身犯驗。
可我知道巴圖既然敢這麼說那他一定有了妙計,我也懶得多費腦細胞,皺眉看著巴圖等他說下句。
巴圖依次打量三個石門,就近指著帶有地下隧道的石門強調道,“咱們先試這個。”
我們聚在石門外,我蹲著身子用手摸了摸隧道壁,尤其指甲一扣之下還刮下一大片綠泥來。
我也不嫌髒用手捻著綠泥品了品,搖搖頭說,“老巴,這綠泥可不是一般的滑,咱們下隧道容易可上來難。”
巴圖認可了我的想法,又在此基礎上補充道,“如果這隧道深度不超過二十米的話,我還能拼著耐力下去看看,但要過了二十米,誰下去也爬不上來。”
接著他從地上找到一個石頭,對著隧道撇過去。
我豎個耳朵聽響,試圖拿回聲來辨別隧道深度,可遺憾的是,我等了半天也沒聽到任何聲音。
但這不代表巴圖和魔君也是如此,突然的,他倆同時互看了一眼,又異口同聲道,“隧道竟然這麼深。”
我被他倆這動作弄得鬱悶了一下,心說被他倆襯得好像自己多廢物似的,但較真的說,自己才是正常人,他倆才是怪胎奇葩。
別看沒聽出聲,但不代表我不懂裝懂,我拿出好奇態度問他倆,“你們感覺到了什麼?”
他倆一人一句的回我,魔君說:“這隧道少說有個百八十米深。”隨後巴圖接話,“石子落地後發生的聲線很弱很悶,明顯隧道盡頭不是什麼好地方。”
透過這簡單地試驗,我們一點不猶豫的把這處石門給排除了,畢竟這世間還沒有哪個機關陷阱的出口會設計成深入地下百八十米的,這種高度就算是超人掉下去保準也被摔成肉餅。
之後我們又選擇帶有鐵門的洞穴做起實驗。
本來我以為這次真的要以身犯險了,可巴圖卻拉著我又瞧著老套筒說道,“建軍,何不讓子彈替咱們跑跑腿呢?”
被他一提醒,我拍了下腦門,甚至心裡還沒來由的一喜,心說自打這次西苗行終於有機會讓自己一展身手了。
我沒猶豫的把老套筒卸了下來,尤其為了提高準度,我還特意單腿跪在地上託著槍。
這老套筒是力叔留下來的,年頭久了不說,子彈也很少,我兜裡一共才裝著五發,這讓我覺得子彈有種彌足珍貴感,尤其我還暗暗給自己打氣,心說爭取一擊打中鐵鎖。
可說是這麼說,等真瞄準的時候我心裡卻止不住的洩氣。
這老套筒連準星都沒有,膛線還被磨平了,說白了用它發出來的子彈軌跡極有可能都不是直線。
我盯著膛線看了看,又調整自己心態,在心態平和、手穩的一剎那打了一槍出去。
伴隨著槍響,離鐵鎖很近的牆壁上冒了一股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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