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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著他的思路往下想,明白了他的意思,“老巴,你說的石頭是不是指大塊的火山灰。”
巴圖一聳肩說差不多就是這意思。
別看我面上沒再表態,但打心裡聽了巴圖的建議,把眼光拿出一多半往上看。
而且我還不住的後悔,心說早知道鳳凰山是這鳥樣子自己就提前弄頂安全帽了,現在我倆光著腦袋,真要看到掉下來的石頭也只要強行躲避。
我倆一把目光向上轉移,行走的速度就降下了許多。
就事論事的說,我們現在這種走法真的很累,既要考慮頭頂又要警惕四周,這讓我總有種精神頭不夠用的感覺。
而這樣走了一會後,巴圖一把拉住我,指了指前方。
我以為遇到了危險,急忙把老套筒卸下來,可我細瞧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怪異東西出現。
巴圖又特意指著遠處一片草地跟我強調,“那裡躺兩個人。”
我順他指的望去,也要巴圖的眼光真毒,這裡確實躺了兩個人,只是過膝野草把他倆的身子差不多都蓋上了。
我沒敢輕易過去檢視,反倒拿出一副猶豫的眼神看著巴圖問,“老巴,你猜這倆人是不是被石頭砸暈的。”
巴圖否定了我,還一邊往那趕一邊拉著我說,“建軍,別瞎猜了,這座火山噴出來的石頭絕對沒那麼大,你快來幫忙救人。”
我急忙跟著,而等我倆趕到一看,我發現這兩人我認識。
我曾想著自己能與卡家兄弟在什麼場合相見,甚至相見時我們會不會擁抱這類的。
可我千想萬想也沒想過,他倆竟會如此可憐的躺在草地裡,而且渾身漂著一股焦糊味。
巴圖先試試他倆的鼻息,鬆口氣跟我說,“他們沒死。”
我少了擔心也蹲在他倆身邊細瞧。
卡家兄弟屬於毛髮很重的那種人,還都一臉絡腮鬍須,只是現在這鬍鬚看的有點怪,都卷卷著,甚至我隨便拽一下都能拽下一大片鬍子來。
我又拿手背試了試他們的體表,覺得他們身子很熱,尤其還有讓我燙手的架勢。
我皺眉看著巴圖問,“老巴,他倆在這種寒冷的地方竟然受了這麼重的燒傷,這是怎麼回事?”
巴圖搖搖腦袋,那意思也搞不明白,隨後他又望著卡家兄弟倒下的姿態以及卡家兄弟暈前的狀態跟我說,“建軍,你看卡家兄弟的腦袋背對著鳳凰山,也就是說他倆暈倒前正在出山,而他們的臉色有點驚恐,應該是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我承認巴圖說的有理,可話說回來,卡家兄弟可是有膽色的人,就算在湘西滅屍王的時候,他們都沒害怕過,尤其他倆左手藤盾右手木槌的動作早就深深印在我腦海之中,甚至在這種印象的影響下,我覺得這世上還沒有什麼能難住這兩個鐵漢的。
巴圖比我反應快,想到了一個可能,“你說會不會是鬼凰後把他倆鬧的呢?”
我搖搖頭,反問老巴,“鬼凰後厲害歸厲害,但它的本事是用毒而不是吐火,如果卡家兄弟真被鬼凰後攻擊的話,那也應該是中了劇毒暈倒在此吧?”
巴圖嘿嘿笑了,先說我分析的有理,接著又問我,“建軍,如果鬼皇后變異了呢,畢竟魔君和卡家兄弟把它帶到了鳳凰山,就是想借助這裡的火山再加上蠱王及白玉妖蠱的威力使它進化,白玉妖蠱在我們懷裡,可蠱王卻早早被魔君拿來了,要是魔君已經把蠱王喂到鬼凰後身上又用亂七八糟的秘法給它施咒,你說後果如何?”
我沉默起來,雖然我知道巴圖說的這種可能性不大,但確實也有發生的機率。
我倆在這分析著,突然間遠處傳來一聲雞叫。
我倒沒太大反應,只覺得這種地方還有雞來,那這雞肯定是雞中的虎子。
可巴圖卻顯得警惕異常,甚至還把玲瓏棒握在手中,在棒頭安了一把刀頭,讓這棒子臨時變成了一把小刺刀。
我一看他這架勢也覺得不對勁,與此同時,一隻黑了吧唧的野雞從草叢裡鑽了出來。
我覺得這雞有些眼熟,但一時間又不知道從哪見過,而且我也挺奇怪,心說這世上怎麼有如此黑的雞呢?難不成是燒鍋爐的大工家裡養的?
巴圖向我身邊靠了靠又悄聲提醒我,“建軍,這不是雞,是鬼凰後。”
我愣一下神,隨後反應過來,而且在巴圖的引導下,我也認出來這雞的原身。
它確實是鬼凰後,只是它的鳳冠塌了下來,那長長的黑尾巴也沒了,身邊的羽毛也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