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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巴圖也比我好過不好哪去,他帶上面具後明顯面具和臉中間留了好大一個縫隙,光看著就讓我覺得彆扭。
但我倆誰也沒把面具摘下來,一來這是瓜家兄弟的一番好意,二來我也覺得巴圖說的對,這面具能給我們省去不少麻煩。
我們趕路趕到半夜,又匆忙把竹筏停在岸邊草草睡了一覺。
我這一覺睡的挺安穩,可等早上起來後發現巴圖正拿出一副大有深意的表情望著周圍苦笑。
我問他怎麼了,他回我道,“建軍,我頭次發現自己老了,昨晚有人來過咱們這裡我竟然都不知道。”
我沒法回答他的話,甚至打心裡也安慰般的想著,西苗這地方人傑地靈,有高手的存在也很正常。
但這也只是我面上的想法,實際上細細琢磨巴圖的話我也能感覺到我倆真是年紀大了。
我不知道巴圖身體弱了多少,但拿我自己來說,如果讓現在的我跟78年剛退養的我打一架,我估計現在的我只能是捱打的份,畢竟隔了八年,自己身子骨早不如當初硬朗了。
不過這也只是一句感慨,隨後我又問巴圖,“你知道夜裡來的人對咱們做了什麼麼?”
巴圖讓我放心,又指著遠處的地面解釋道,“來人沒近咱們的身,只是隔遠站了一段時間,或許他看到了咱們戴的鈴鐺或面具,這才悄聲退開了。”
我聽完這話的第一反應就是趕緊老老實實把面具戴好,我晚上睡覺有個毛病,就是鬧,真睡著了喜歡把身上那些咯得自己不舒服的東西亂撇出去,也不管這東西對我有多重要。
而昨晚我就犯了毛病,把面具和鈴鐺都撇到了一邊,被巴圖一提醒,我心說以後在西苗生活的日子裡,自己一定要把睡覺鬧的毛病給徹底改掉,真要戒不掉的話那就拿膠水把面具整個都糊在自己臉上。
我們也沒太糾結夜裡出現光顧者的事,草草歇息吃了幾口乾糧後接著進發。
我倆耐力不錯,沒停歇的趕到晚間,在河面一轉彎後終於看到了魔君的苗寨。
從我個人角度出發,我認為魔君這寨子規模真不小,就說那寨門設計的就很有氣勢,少說十米高、五米寬,而且寨門上還設計了兩個哨樓,每個哨樓中都站著一個哨兵。
這倆哨兵很敬業很警惕,其中一個離得老遠就對我和巴圖大喊一句。
我聽他說著嘰裡咕嚕的話知道這爺們講的是苗語。
我急忙揮著手回話道,“朋友,我們外來的,你會說普通話麼?”
這哨兵沉默稍許,又拿出生硬的普通話問我,“你地,哪來的?”
我忍不住咳嗽一下,心說這爺們的普通話從哪學的,怎麼聽著這麼彆扭,而且連帶著我還多想了一件事,覺得這哨兵適合當配音,給抗戰電影裡日本鬼子當配音去。
但想歸想,我沉了沉氣後接著大喊道,“阿力瓦。”
這句阿力瓦是瓜家兄弟特意交代的,我本以為這話一出口,這哨兵一定會認出我們甚至立刻開寨門把我們接進去。
可哨兵沒反應,仍強調般的問我哪來的。
我不知道怎麼辦了,扭頭看著巴圖。
巴圖眼神比我好,冷冷打量著哨兵回我道,“建軍,這哨兵不是個東西。”
我挺詫異的啊了一聲,悄悄問他這話怎麼說。
巴圖跟我解釋,“你剛說阿力瓦的時候,這哨兵的警戒心理已經解決了,可他又故意裝出這幅樣子來跟我們問話,這不明顯在擺架子麼?”
我心裡來了火氣,心說有句老話叫窮得瑟,估計就是說這個哨兵的,他一個站崗的沒事顯擺什麼。
可話說回來,人家真就窮得瑟了,我和巴圖也沒招,畢竟他是開門的我倆是要進門的。
巴圖對我使個眼色,那意思像哨兵這種人還是哄著來比較好。
我知道該怎麼做,沉住氣規規矩矩的大聲回答道,“我們是來找魔君的。”
稍微隔了一會哨兵又問道,“你們地,受誰所託?”
我猶豫著不知道怎麼回答,較真的說,巴圖也跟魔君認識,我滿可以說我們不是受人所託,是專門過來與魔君敘舊的,但又一合計,心說要是把力叔搬出來會不會更有效果呢,畢竟給我感覺,力叔的威信比巴圖要大。
我在這私下琢磨,巴圖卻搶過話題回答起來,“我們受巴力所託來找魔君。”
我知道巴力就是力叔的原名,出乎我意料的是,哨兵一聽到巴力的名字明顯不敢得瑟了,匆忙的喊著讓我們進寨而他也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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