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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連叫糟糕,心說這可糗大了,自己就想陪禮道歉,可要是賠禮賠到河裡道歉道到水中的話,那對方該怎麼看我的誠意。
其實情況沒我想的那麼壞,巴圖施加援手從背後扯著我褲帶,把我硬生生拽了回來。
我長嘆一口氣對巴圖投以感謝的眼神。
而經我這一耽誤,河邊林子裡閃出兩個人來。
這兩個人可怎麼形容呢,反正很古怪,高高的個子、壯大的腰板,臉上都帶著面具,這面具不大,只遮蓋了他們的上半張臉,而他們都揹著一個竹簍,一個人手握鐵斧,另外一人雙手空空,不用說,斬蛇的鐵斧就是這雙手空空的人撇的。
藉著昏暗的光線,我一下沒看清,以為是卡家兄弟,畢竟這世上能有這種個頭的人不多,而等我倆慢慢把竹筏向岸邊撐去後我發現自己認錯人了。
等我倆上岸,這兩人主動迎了過來,他們的普通話說得也很好,其中一個先問道,“你們是來找魔君的麼?”
我心裡奇怪的咦了一聲,心說這哥們倒是直腸子,一句話就問在點子上,而且我還奇怪他普通話為什麼說得這麼好。
但我沒問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反倒接話道,“你怎麼知道我們要找魔君,是因為我們帶著鈴鐺?”
這人點頭肯定了我的想法,而且還指著自己嘴角跟我說,“魔君的朋友或手下都會帶鈴鐺。”
我本沒注意但被他一指又發現,這兩個人的嘴角都掛著一個迷你小鈴鐺。
我挺不解,記得初次見卡家兄弟時,他們耳朵上戴著鈴鐺,而眼前這兩位卻把鈴鐺戴在嘴角,倒不是說我多想,鈴鐺戴耳朵上並不礙事,可戴嘴角就不一樣了,吃個飯說個話都彆扭,我猜這種戴法絕不是眼前這倆漢子自願的。
我索性多問一句,“鈴鐺戴在不同部位是有不同的說法麼?”
這人點點頭,跟我解釋起來,“魔君的朋友怎麼戴鈴鐺都無所謂了,但對我們這些做手下的,鈴鐺戴法是很嚴格的,我們兄弟二人地位不高,只能把鈴鐺戴在嘴邊,而比我們級別高一些的可以把鈴鐺穿在鼻孔,最高階別的才可以把鈴鐺戴在耳朵上,而且鈴鐺個頭大小也是地位的一種象徵。”
我聽懂了,還猜出來卡家兄弟的地位一定很高,甚至極有可能是魔君的左膀右臂。
而這麼一聊我們四人算是認識了,我拿出天生自來熟的架勢介紹自己與巴圖來,隨後這倆人也介紹了自己。
我對西苗文化了解不多,但知道西苗人的姓名很古怪,可饒是我做了心理準備,還被他倆的姓名給震住了,他倆也是兄弟,不過不是老卡家的,而是老瓜家的,一個叫金田瓜一個叫金地瓜。
面上我客氣的跟他們握手,心裡卻無奈的想著,如果非要起帶瓜字的姓名那也無所謂,但別叫什麼田瓜、地瓜吧,這貌似是某些農作物才特有的名詞。
其實也就是我初次聽他倆的名字才顯得古怪,等習慣一會後我搞怪的心理也輕了許多。
我一轉話題又對他們謝謝起來,謝謝他們出手幫忙的事,而瓜家兄弟一聽這事臉色都陰沉起來。
金田瓜跟我說,“兩位大人,你們被河邊那個賣竹筏的人下黑手了,這綠竹絲一定是他放在竹筏上的,他想用蛇咬你們。”
我皺了皺眉,心說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那苗家漢子真不是個好鳥,看我沒買螺旋槳竟暗自在竹筏上放了條小蛇。
我偷偷對巴圖使個眼色,那意思這仇咱們得報,不行咱倆一會撐船回去,把那苗家漢子好好暴打一頓出出氣。
還沒等巴圖有所反應,金田瓜又接話了,“建軍大人,這事不用你操心,既然他敢惹魔君的朋友,我們兩兄弟一定找他辯辯理,順便給他放放血的。”
本來金田瓜的話讓我聽得舒坦,心說這倆兄弟真會做人,還講究,可一聽他倆要給苗家漢子放血這讓我接受不了。
我心說什麼叫放血,怎麼樣才能夠得上放血,不客氣的說,把人斬首也叫放血,斷人一隻胳膊也是放血,我可不想因為這事弄出人命來。
我措詞一番,拿話點給金田瓜,“幫我們討個公道可以,但別太狠了,拿棒子敲他一頓就行了,別卸胳膊卸腿的,咱都文明人別幹那血腥事嘛。”
金田瓜很聰明,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笑起來,擺手對我說,“建軍大人你誤會了,他的罪惡還不夠,我們不會殺他的,這次找他放血也只是拿水蛭吸他而已。”
我不知道是自己腦袋有問題還是金田瓜的想法天馬行空,我愣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