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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停在不遠處,都仔細打量著這白霧,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純屬旁觀,巴圖和簫老三卻個個拿出一副沉思樣。
巴圖先開口說道,“蛇魅不愧是異妖,竟然還懂得陣勢,這次我是小瞧它們了。”
簫老三對巴圖擺擺手,“老巴,你也別高看它們,這陣勢沒什麼,就是普通的卦陣,如果咱們也有不怕寒氣的蛇供我指揮,別的貧道不敢保證,只要有這群蛇魅一半的數量,我就能率領它們破了此陣。”
我對簫老三無奈的苦笑一下,心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這三爺們還在異想天開,可巴圖卻拿出大有深意的架勢打量起簫老三來。
簫老三被巴圖看的不自在,又說道,“出家人不打誑語的。”
巴圖搖頭接話,“三爺們,我問你,要是我給你找來你要的幫手,你有信心消滅這群蛇魅麼?”
簫老三一拍胸脯說了句當然。
趕巧的是,他剛拍完胸脯,我們身後很遠處就傳來一陣嘯聲。
我對這嘯聲再熟悉不過了,稍有沙啞但底氣還很足,明顯是石鼠發出來的,而且我思緒也不由得回到了78年,想起了在寧古村外初見石鼠的感覺。
更戲劇性的是,巴圖也拿嘯聲回應起石鼠來,為他引路。
簫老三都被弄懵了,看看巴圖又瞧瞧遠處問道,“這怎麼回事?”
巴圖嘿嘿笑了,對簫老三說要介紹他認識一個同行。
簫老三信了,可我卻不理解的看著巴圖,心說石鼠以前是個盜墓的,簫老三是個道士,他倆一點邊都不沾,怎麼可能跟同行掛鉤。
等石鼠嘯聲離近後,我還聽到了陣陣的唰唰聲,這讓我更納悶,不知道石鼠又帶來了什麼寶貝。
這時我也發現,蛇魅陣明顯亂了起來,很多蛇魅出現了暴躁不安的徵兆。
我也沒出言詢問,耐著性子等著,這樣過了一會石鼠舉個小旗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內。
我算是被石鼠這身打扮給震住了,他高舉著小旗不說,頭上還歪戴著一個帽子,乍看之下就跟個導遊似的。而那些唰唰聲我也知道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了,竟是一大群小貂,尤其細辨之下我還發現,這些小貂就是我賣給巴圖的那些,其中還包括利牙。
簫老三眯縫著眼睛盯著石鼠左瞧右看,等石鼠走進後他還搶先開口問,“你是道友嘛?”
石鼠拿出一副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簫老三,反問,“咋?看我長得一副福相就想跟我攀關係?爺們,你在哪個橋底下襬攤算命啊?”
簫老三沒理會石鼠,盯著巴圖問,“老巴,他看著也不像我同行嘛?”
我是極力忍著笑,心說簫老三算是被巴圖坑了一把,就跟當初自己似的,愣信了巴圖的話以為石鼠是個古文明探索者,只是不知道這次老巴又怎麼圓話,解釋石鼠跟簫老三是同行。
可還沒等巴圖說話,石鼠就緩過勁來,還大咧咧走到簫老三面前一拍他胸脯說,“爺們,咱們是同行。”
看著簫老三還是一臉不解的樣,石鼠解釋起來,他先指著簫老三說,“你,老道嘛,沒事折磨個鬼拿手。”隨後他又指著自己,“我以前專門折騰屍體的,你看,咱倆一個對鬼一個對屍體,不是同行是什麼?”
簫老三挺聰明,被石鼠一點話就明白了,他性子也豪爽,拍了拍石鼠肩頭就算承認了他倆同行的關係。
趁這功夫,我也弄清楚了石鼠為什麼會來這裡,說白了,巴圖請的第三波援軍就是石鼠和這群貂,而且老巴肯定還在信裡跟石鼠約定好了,讓他帶上貂趕來後直接奔著這處野地過來。本來這片野地很廣,石鼠找我們費勁,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蛇魅弄個霧陣出來,大晚上整個野地裡就這一片白,石鼠找不到我們才怪,尤其更值得一說的是,貂是蛇的剋星,巴圖把貂弄來對付蛇魅,這也絕對是個上上策。
巴圖看簫老三和石鼠都認識了後,一轉話題對簫老三問道,“三爺們,幫手我可是給你找來了,剩下怎麼滅蛇魅的活可都看你了。”
簫老三還是有些擔心,指著貂問道,“老巴,這貂行不行?扛得住蛇魅的寒氣不?”
巴圖沒開口石鼠又搶先接話,他還伸出手指給簫老三看,“路上有個貂掉隊了,我想把它拽回來,沒想到被它輕輕咬了一口,你看看就這一小口我指頭腫起來多高,這些貂都被某個壞人喂毒了,別說抗寒了,要我看把它們丟冰櫃裡凍個十天半個月都不會死的。”
我挺同情的看著石鼠那腫的不成樣子的手指,但簫老三卻壞笑起來,還一把